“土匪婆”花鹿儿
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三十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范庄范老三风流轶事》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三十)。
话说山娃子在那头听到撕声,赶过来瞧,见此情景,说,还说不是土匪?屙屎倒忘不了玩女人,狗改不了吃屎。
那女人仿佛遇到救星了,说,我是寨里人,在草垛里“躲反”。好汉,你救我,我给你好东西。说着,从草窝里拿个包袱出来。小喽啰说,你有嘛好东西,不就是长了个X吗,你给他不给我?!一把夺过女人抱着的包袱,一扔,就拽起女人大胯往开掰。才将双方交火时,那鸡婆从鬼子颈上挣脱下来,颤抖着钻进草垛。“躲反”女人瞧见了,伸手一把薅住。心想,等过“躲反”了,炖老鸡汤喝,倒也不赖呢。便摘下头巾,包住鸡子。山娃子瞧见自家鸡婆,觉得格外亲切。可是见到小喽啰,拱着屁股那个馋相;女人推推搡搡,又喊又叫那种无助样子,不由想起自家婆娘,被鬼子奸杀的情形,怒火中烧,一脚踢在小喽啰屁股上,把鸡婆扔给他,叱咤道:要XX鸡婆去。还说不是土匪,与鬼子有嘛两样?再X我便骟了你。我是个儿种,没有兄弟姐妹。爹娘被鬼子杀害了,我便出来打鬼子。花鹿儿过来了。她说,你没有兄弟姐妹,全中国人都是我们父老乡亲,兄弟姐妹。出来打鬼子,便要有这个襟怀。你倒欺负自家姐妹,罪当该诛。这当儿,那女子男人“躲反”回来了。山里人朴实,说话直爽,有嘛说嘛,她拉着男人走过来,指着地上打滚的小喽啰说:那男人举起手中木棍便打。小喽啰见女人丈夫回来了,倒理直气壮,忍着疼痛,站起来捂着交裆说:鬼子来了,你赛缩头乌龟,躲着不见踪影。我打跑鬼子,不兴我X一X?我还分不清雌雄?人家是个好看女子,也是一条好汉呢。啧啧,真水灵,真好看。诶呦喂,嘛话呀嘛话呀?!大姐,别听他嚼蛆。天黑了,不弹嫌的话,到我屋歇一宿,明日再去。花鹿儿想,也只能这样了。便和山娃子一道,去了女人屋子。那屋子在寨子里掉了把,交火时没受影响。屋里黑乎乎的,妇人摸进屋,点亮菜油灯。花鹿儿看见她家柴屋,与山娃家柴屋格局不同,一边是两厢房;一边是堂屋和灶房。花鹿儿说,盘缠壅在你家废墟了。山娃子便把那只鸡婆递给女人,说,黑里杀鸡吃,权当盘缠。嘿嘿,不好意思,拿不出手,确实没钱给你了。诶呦喂!嘛话呀嘛话呀?!救下我,大恩人,吃餐饭,倒要钱,像话吗?说着随手接过鸡婆,把菜刀在水缸沿戗过,便一刀剁落鸡头,喊男人烧水拔毛。男人搲几瓢水,倒进锅里,便坐在火塘边烧火。火塘里疙瘩火起了焰,映红他面颊。他瞧着花鹿儿,眼神也起焰了。男人起身去前厢房了。花鹿儿说,我去趟茅房,也随后起身出去了。一会儿,男人踅回灶房,说,晚饭多搞几个菜,除了鸡汤,再炒个狸子肉、兔子肉,外加一盘腊肉。炒野物肉,最是要放重辣椒。来时看那山地冲天辣,赛伢儿“把尔”翘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我俩去摘些回来。说着拉上山娃子,在堂屋拿上包袱、鸡子和火铳,便往出奔。不吃啦?!弹嫌脏?!你不晓得,脏女人做的饭,往往才香呢。你道他安好心了?山里人野,瞧他眼神不对,便留个心。他去厢房,我便假装去茅房,躲在外面窗口瞧。你道他咋嘛着?端个细葫芦,朝外倒药粉呢。等他出来,我进房揭开细葫芦盖闻,便晓得是“洋金花”粉子。“洋金花”又名“曼陀罗”,磨成粉子,其实就是“蒙汗药”,他想麻翻我俩呢。不管谋色谋财,避一避总不会错。你身上不是有双管火铳、“王八盒子”吗?这社会有了枪就有吃有喝了,谁都想有个枪的。他玩“蒙汗药”,蒙在鼓里,其实我也带了“蒙汗药”,全壅进你家废墟了。他料想不到,我趁机倒点出来,用麻纸包好。不是说在你身上睏吗?睏一回是睏,睏两回是睏,干脆睏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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