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原本计划是去嘉兴市,后面在车上导航,临时改变目的地,来到乌镇。
到乌镇之后,已经是晚上7点钟,在汉庭酒店的前台问了一家土菜馆,入驻之后,便直奔目的地解决饥肠辘辘的五脏庙。
解决完温饱之后,回到酒店,才开始做攻略,看到网上有说,乌镇的西栅是精华。
于是,才有一天的乌镇西栅之旅。
一、热情的三轮车夫
大概8点半左右,我们一行四人,就从汉庭酒店 步行2公里,优哉游哉地走到西栅景区。
在临近西栅景区的时候,有一位骑着三轮车、约摸50来岁的大姐,非常热情地前来揽客。
她说,“1人20元,可以带我们一家四口,去老街游玩,拉车加导游。并告诉我们,西栅景区只有夜景好看,白天不好看。”
当时,我非常心动,内心只有两个点,一是,每人只有20元,亏也亏不了多少,能看看乌镇的全景,也不错;二是我当时对西栅也的确没有底,不太了解。
但是,媳妇坚决不同意坐三轮车,在我被车夫拉扯、说服的时候,她迅速地上网攻略。当我看到网上被坑的经历时,迅速清醒,“摆脱”了拉客的人力三轮车。
后来,我们在总结这件事的时候,有三点。
第一,怎样避免吵架,只有对不了解的事物,才容易吵架,当找出铁证的时候,其实就没有架可以吵。
第二,过于热情,属于过度营销。一般来说依赖过度营销的产品和服务,十有八九有坑,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自然会有人买账,不需要过度营销。
第三,回报太低,不值得这么投入。如果真的是20元钱,别人只会提供20元的服务;如果提供了超出20元的服务,那势必会从其他隐形收入那里补充回来,比如回扣。
二、萧条的西栅景区
当我们真正进入西栅景区之后,就有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不管是从买票中心,还是厕所这些细节,发现空调都很足,曾经的服务规格一定非常高。
但是,当我们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除了中间一个主干道有商铺之外,主干道之外的商铺大多数都是空置的。
人流也是如此,如同沙漠中的河流,说它没有,但又蜿蜒流长;说它有,却又是涓涓细流。
小桥流水人家也的确看到了,但终归有些像是活死人墓,少一点生气。
在回廊瓦片,石桥流水之间,有三个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
一是,一处草台子,终于明白“草台班子”的含义,是一种苍蝇小馆、稂莠不齐、上不了台面的意思。
后来,慢慢地引申为“不专业”“闹剧”的代名词。不多走走,会发现有很多在脑海里的概念,会不够真实。
二是,古代的水龙会,民间自发的消防组织。当时,乌镇属于码头,经济特区,有相当的经济实力,能够去防范火灾的危险。
可以把水龙会,看成是一个民间自发的保险组织,一个经济体越发达,就越会衍生更复杂保障体系,维持经济体自身的安全。
三是,景区的售货员,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感。出于好奇,问了一下一家出售青梅、果脯的售货员大妈。
据她所说,在这里,她是上一休一,工资2000多元,如果卖得多,会有少量奖金。但更多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卖不出去就当休息了。
所以,企业想要推行一件事,必须要设置合适的激励手段,这比一切的语言、标语都有用。
三、繁忙的京杭大运河
乌镇之所以有名,其实就是京杭大运河的小码头之一,直到现在,乌镇的码头文化在西栅景区,还留有不少痕迹。
当我们走上白莲塔俯瞰京杭大运河时,不一会看到四条大型拖船。大运河,还在发生作用,只不过因为航船变大,已经容不下乌镇这样小巧的码头了。
对于京杭大运河,我一直有一种心向往之的冲动,其对中国的历史影响力,远超长城。
自隋朝以后,唐宋元明清,除了最短的元朝不到百年之外,其他的王朝都活到了300年左右,其改朝换代相比于漫长的南北朝时期,已经频率很低了。
当时开凿京杭大运河的隋炀帝杨广,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弥补陇右军事贵族、山东河北世家大族、江南文脉昌盛的士大夫群体。
他想到最有效的纽带,便是大运河,通过大运河这条血脉,将全国联系在一起。
能够完成如此浩大工程的,也只有对民间控制力极强的隋朝,换成唐朝绝对完不成这样工程。
对京杭大运河运用到极致的,还有明朝。如果没有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设置大明王朝的根基漕运。
大明王朝拿的将会是南宋的剧本,在明军战斗力因为卫所制腐朽之后,其疆域会迅速缩小到淮河以南的地区,失去对华北平原、西北的控制权。
明朝的血管,便是漕运。沿途的城市,几乎没有一个是不富裕的。
只不过,随着西方国家的崛起,海洋屏障被打开,中国被纳入国际贸易体系。沿海港口才取代沿河港口。
对于个人,需要选择合适的环境,因势利导,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