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今年的瓜蛋子收获满满,有好多个品种,人们的叫法也各异,我懒得去研究它们的学名,就统称葫芦吧!
今天烩的这颗葫芦是小区邻居老高给精心培育的秧子,他告诉我是砍瓜,当时是按照砍瓜务艺的。由于我们没有种植过,也没有实地见过砍瓜,因此我和舅舅在它身上下了不少辛苦。可是长得长得我就怀疑起了它的身份了?怎么和视频里宣传的砍瓜一点儿也不一样?而老高说:“当时买的就是砍瓜种子。”此时,我才想起了老高在种菜的路上遇到的种种遭遇和不公。他买过佛手种子,结出来的是西葫芦;他买过孢子甘蓝种子,长出来的是牛心菜,真是难为老高了。
后来我拍下视频,求助群里的人帮忙辨认,他们通过手机上的一个软件甄别得出结论,这是一种南瓜,可又与我脑海里一直认同的南瓜也大不一样,真是麻球烦死了,就这样我把它称作葫芦了。
我舅舅当时听到这不是砍瓜后有点儿失落,骂骂咧咧地说:“今年数务艺它上心了,明年你快不要种这个圪泡了。”
老高友情赠送我的这两苗(砍瓜)秧子一共结出六颗瓜,采摘的时候有的已经爆裂了,流出来的像是糖汁,说明它已经彻底糖化了。凡是类似葫芦这种瓜蛋子,都得有个糖化的过程,着急忙乱地不好吃。
我和传女子切开熆过一次,不太沙,不太绵,吃上去圪噌噌地似乎还有点蔬菜的感觉。总之,你说它是葫芦它不太沙,你说它是蔬菜它还有点儿绵,真是不好形容。画外音,有民谣唱到:“如今的闺女媳妇分不清,你说她是媳妇儿她没结过婚,你说她是姑娘她刮了几次宫。”就此打住。
即便是再难它也是咱辛辛苦苦务艺出来的果实,总不能摱了哇?于是想到了小时候家里吃葫芦的老办法,那时除了熆的吃,再就是烩的吃。那天我给传女子按照原生态祖传的秘制方法做了一次烩葫芦,考虑到这颗葫芦有点水菜菜的因素,就削了两颗山药,为的是增加它们之间的粘合程度,使做出来的烩葫芦达到绵糊糊的口感,做到入口即化的效果。
过去家家户户穷困,我们家做这种饭菜是烩熟(其实就是煮熟)后,用一铜勺子胡麻油烧爆炝调料扎麻麻花,而后“刺啦”一声倒入锅里,接着就是用铜勺头子把锅里的葫芦山药搋碎搋绵即可。我那天做出来的这种带有做猪食手法的烩葫芦可把传女子给吃的那是一个香,看她那表情简直就是香塌脑子了。她夸奖我有本事,那几天一再让我再给做几次,真是好你那我了,罔弥堂仿。
这几天传女子不在家,她不放心我让外母娘过来家里搭照一下,最主要的是搭照家里这几只小猫。而我是变着花样给外母娘改善生活,得到了外母娘的肯定。今天实在是想不出来吃甚了?突然看到了还没吃完剩下的半颗葫芦瓜蛋子,就想起了用它再做一次烩葫芦给外母娘吃吧!我知道她肯定没有这样吃过,让她尝一尝这种最原生态的古老做法和饭菜。
大清早晨早点还没有吃了,我就开始备料,这种饭菜的食材真是通俗简单易懂,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中午我有饭局,赶在饭局前给外母娘做好了。外母娘说:“可做好了,没想到南瓜还可以这种吃。”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我们家今年瓜蛋子丰收了,再加上别人给送的,院子里储存下不少。我不怎么爱吃这东西,或许是小时候吃伤了吧?但是戗不住传女子爱吃。因此,她下哇的刨闹回不少,愁的我不行行了。说话间,二哥又给拿来一兜子贝贝南瓜,一再告诉我:“不要送人,人家苏老师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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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杜洪涛,男,汉,1961年2月17日出生在伊克昭盟达拉特旗,祖籍陕北神木,一直怀疑自己是匈奴人的后裔。听老人们说,那一年口里闹年馑,太爷爷领着一大帮他的儿女子孙来到了一个兔子都不拉屎穷地方就地扎营,从此我就成了你——伊盟人。不醒事的时候常常怪怨先人们,怎么走到这个地方就不动弹了?你说要是坚持一下往深圳去,那我不就是一个鸟人了吗?醒事的时候才明白了祖宗们的英明,把我们带到一个物产资源丰富,人民厚道幽默的领地。不过,伊盟贫穷的时候我是鄂尔多斯人,鄂尔多斯富裕的时候我又成了伊盟人了,真是手把两条龙,甚也干不成。我当过兵,复员后就落草为根以鄂尔多斯广播电台为家,1994年调入中国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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