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患者自述| 只有经历过进食障碍的人才能体会的视角与细节

文摘   2024-09-27 20:25   美国  


第254篇文章

9/27/2024



为了更好地理解进食障碍这一群体,我采访了一些曾经经历过或正在康复的患者,询问他们:


有什么是没有经历过进食障碍的人很难理解的?


以下是他们的真实回复。


如果你正在与进食障碍斗争,是否会有共鸣?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人,有哪些内容让你惊讶呢?


采访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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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一边深陷进食障碍,一边哀悼失去的身体,以及强烈地渴望去掌控那些不可控的事物。我感觉我的身体在最糟糕的状态下,全力运作着。即使我已经康复了好几年,遇到压力时,我仍会自动想到限制饮食。我现在依旧会遮住运动器械上的卡路里数,以免陷入计算卡路里的死局。


同时,从进食障碍中康复意味着放弃部分身份(不再有进食障碍),这其中充满了恐惧、悲伤和困惑。尽管新的(无进食障碍的)身份更加生动、充实和真实,但一旦开始康复,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恐惧感是非常真实的,这也可能成为康复的重大障碍。


我非常感激自己最终愿意放下“创伤&进食障碍身份”


采访者2


一切都显得如此漫长和曲折。即使多年不限制饮食或计算卡路里,一些食物的热量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意识不到,对一些人来说,进食障碍在创伤时期是“安全网”一样的存在,是一种防御机制。


另外,别人无法想象我花费了多少时间:思考进食障碍,思考康复,思考对他人的影响,思考所有事情。无论治疗师或其他人多么努力去理解,他们只能看到可见的挣扎,而这只是整个挣扎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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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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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进食障碍)的执念与绝望。营养不良使节食的想法更加汹涌:我在控制饮食中失去的越多,反而越绝望地想要抓住它不放。矛盾的心理是康复过程的一部分。很多时候问题不全在食物上,但你无法绕开食物实现康复。所以我需要不断提醒自己“健康饮食”并不总是健康的。

采访者4


没有万能的治疗公式。太多人误以为进食障碍就是关于和食物的关系,对于一些有ARFID的人来说可能是这样,但大部分都不是。进食障碍对我来说,就像眼前的这把椅子,大家都说是红色的,但我明明看到是绿的,为了康复,我需要相信大家的判断,反复告诉自己就是红的,哪怕我依旧觉得是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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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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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偏重的人,在一个过度专注体重恢复和审美畸形的社区,那种孤独、困惑和伤害非常强烈。


许多治疗中心没有能力帮助大体型患者,反而因为无法保护他们免受同伴和治疗师对肥胖和体重增加的恐惧而导致新的创伤。


饮食失调可能是对创伤的回应,可能源于父母或家庭,任何人都可能患上进食障碍,偏重的人也完全可能患有厌食症。同时,偏重的人也并不会自动患上暴食症。体重污名和恐胖症在影响着每个人,并在治疗和康复过程中对我这类人造成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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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心理
我是一名在西雅图的心理咨询师,在这儿和你分享一些心理学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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