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结果是

文摘   2024-11-26 10:02   四川  
演变
其结果是人的初始都是女人
       女人又都是母亲
              母亲竟又无一不蕴含
                     父的潜质!
其结果是
煤渣样一触即碎的心灵‍‍‍‍‍‍‍
鸡蛋般光润且散发恶臭的身体
      好在如今每一个‍‍‍‍‍
      黑夜都对应上了一个人
      ——严寒哗哗作响,从深冬
      羊一般的细眼中袭来,带着狗味‍‍‍
其结果是
不存在超越词之“堕落”的堕落‍‍‍
其结果是我们共有的孤儿的状态
——还要怎样去生活啊!‍‍
      为何要抱怨?难道我们不曾冲入交易所
      在上世纪的金融日报中找寻文学?
也没有拖着沉重的脚步
       跟随在清扫公厕的诗人与
           担粪的数学家身后放声哭泣?
历史的吃角子机,一切都在
推动算计,最好是这样,像这样:
最好是付钱给一个因椎间盘突出而坐骨
神经烧灼、四壁挂满废纸的心理咨询师
诉说整个人类的痛苦




十二月

有过文学,没有过白天与黑夜‍‍‍
有过两个作家
被放逐与被鄙视的遭受了文学的奸污或阉割‍‍
被称颂的那个则双手接过了文学高高的绞索
像叶子,入睡后的作家漂浮
与拍打在彼此排泄物的波涛之上
城市与乡镇毫不迟疑地驱逐与追捕他们
本能而正当地排斥每一种肮脏‍‍
然而他们却是
距离权力最近的人——士兵
与法官都需要他们的帮忙,权力‍‍‍‍‍
在它散发着金辉的大宅中为作家‍‍‍‍‍
腾出一小间宠臣的厢房,就这样
作家们成为扩音器与鹦鹉的杂交
——如果指挥家来自欧洲,他们
就会说法语,倘若是被关进了亚洲
他们就会唱起普通话的歌:‍‍‍
“美国傻瓜”或是“韩国人想分糖”
十二月,人们纷纷收起脑子‍‍
松塔般坠入柴火与蜂蜜、肉汤与床
只有公职人员与监狱的看守们还沉溺于
长篇小说,维持着皇皇巨著的销量‍‍‍‍‍‍
总是还有雄心勃勃的作家,当他们
写得足够了,主人便为鸟笼罩上一块黑布‍‍‍‍
这便是文学,这便是黑夜的替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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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er la p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