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个孩子

文摘   2024-09-20 09:41   四川  

仿佛,也只可能是个游戏。

每根手指都连着一个人,正是这些‍‍‍‍‍

人玩着游戏,手指器。

关节与筋腱听刀的,听它们的锋利。‍‍‍


绕着圈绕,绕着圈。

“不得触碰中心”

古老的未曾听闻的命令,规则的基因。‍‍‍

恰似,正是,也只有这共同的游戏。

每个孩子的胸口都敞开着。大门。‍‍‍


问题成熟了,越来越饮不尽它巨大的阴影,‍‍‍

却还有那么多手在喊渴!忿恨地、捶胸顿足地。‍‍‍‍‍

一阵癫颤的风铃,一排银白的手,‍‍

狂热。煽火之秋,此后这里永远只有


上午七八点钟,只有门的棕褐——刀柄‍‍‍‍‍‍‍
与血液凝固的颜色。发黑,在被
阻断的氧气中作为混合体发黑。
慢慢地,焊接出一只只铁笼,其中
充满眼睛样的美丽窗子。手指‍‍
安静地玩完以十计数的流水线游戏,而后
清——洗。

出生日是悲痛的,基于每一件
手指要完成的事。人,手指器。
饥饿、寂寞,越来越不见那些
沉默且庄重的时刻,那种
粗砺而朴实的健康。挥霍,既然成熟。‍‍‍‍‍‍‍

纯度极高的自私是根绳子,悬吊
在肮脏冰冷的太阳之上,那绳子如此‍‍‍‍‍
锋利仿若一把悠长的刀。‍‍‍‍‍‍
手指要去那里玩活与被活的游戏,‍‍
要玩每一样过度的东西。‍‍

有个母亲站在手指的中心站在
草坪般发绿的血上,紧攥一顶学生帽,
她衰败得像个年老的男人,
像一棵锯断后被扔弃在河道中的树。
有个母亲。
语言的唯一。

每个人都迷路了。
游戏规则说出口在某个孩子的心脏里。

9 FRAMES
valer la pe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