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雪的反抗是对沉默与顺从的超越,
李宜雪的发光照亮了她通过笃诚与坚强所抵达的深度与宽度,
李宜雪的呐喊是对疑似“被精神病”的有力回击,
李宜雪在抱薪路上释放的烛火,温暖和启迪了我,
李宜雪“在家”却不发声,是对荒诞现实的肝胆相照。
让李宜雪大大方方说话,是对公众质疑的一道解药。
有法国学者评论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笔下,全部是一座住满人的精神病院。他们是哄堂大笑听众中的酒鬼,是黄昏时分在街头出现的脸色发黄的姑娘,有在大街上乞讨度日的癫痫病孩子,有在西伯利亚接受磨难遭遇不公的弱者,有弥留之际的小偷,覆盖在这些人身上的是俄国灰暗、低沉而且朦胧的天空。
我不在意李宜雪的三观,也不在乎她喊过的响亮口号,而在意她的苦难或许会重复在无辜者身上,担忧她的遭遇依然在神奇的地方发生。文学的意义是超越政治、三观、立场、阶层、肤色,去观照深陷泥潭与苦难中的人,去照彻那一个个忍受痛苦的灵魂。
对李宜雪的不公,是对所有人的不公,制造所有“被精神病”事件中的患者,才应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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