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泃河畔的“提琴之乡”》||文/于建国||【京西纪事】总79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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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2024-08-28 19:36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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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8月28日 第161期 总79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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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依泉水山，西傍泃河水，东高村这个京东小镇，引发全球瞩目，以占有世界小提琴市场份额三分之一被誉为“中国提琴之乡”；因展雄姿兴办国内外大型音乐演奏、国际琴赛，观赏制作和教育培训，又称之“中国乐谷”。以往不谙丝竹的乡村人，靠攥镰握锄的手制作出世称“乐器皇后”的精致典雅小提琴，不仅蝶变“产品”为高档艺术，在优美琴曲中，更蝶变思维和心志。这奇迹不是天方夜谭的神话，而是一个小镇振兴的壮美乐章。甩弃“疙瘩琴”
1988年春来早，河柳摆青丝，香梨绽白姣，寿桃吐红蕾，甜杏孕花苞。刘云东这个泃河畔长大的小青年，领队去北京医用射线机厂学习企业管理，刚刚归来，心扉却鼓荡着一件不平事，磨叨着：我咋就不能摘下它呢？“它”是什么？是“皇冠明珠”。走至村口，迎面走来“胡子哥”，见他穿戴一新挺潇洒，问：哥，去忙啥？胡子哥手捋额下的美人须，神神秘秘说：学制琴。“在哪儿？”“在中央歌剧院拜咱表叔为师。”话宛如惊雷震耳，更像潺潺河面掠春风让他心河荡漾。就在北京医用射线机厂培训时，班主任李老师曾询问：参加培训最大收获是什么？他说：就是瞧人家办企业太眼热。那当儿口，乡办毛衣厂、服装厂、纸箱厂、农机厂方兴未艾正火热，时时撬动他心底跃跃欲试。李老师启发说：咱妹夫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提琴修复师，他说，提琴制作这个文化产业如朝阳大有前途。心不安分的刘云东便跑去北京新街口、鼓楼桥两个乐器一条街，去亲眼目睹提琴行市。他彻底信服了。欣赏一把把光艳的琴，耳际犹如漾起荡气回肠的琴声。他仰望天空，憧憬闯出一片天，那欲望蚀骨撕咬着。漂亮的女店主晓得了他的来意，惊疑窥视他的装扮：您，乡下人能干这个？它可是“乐器皇后”“皇冠明珠”哇。甜蜜的笑靥含一丝轻藐，柔声细语似一根针刃，扎刺他欲盼正酣的心灵。没想到胡子哥竟抢先动了真，他请求道：领咱也去拜表叔为师。表叔名叫宋茂林，家住仅一道之隔的东高村。胡子哥名叫刘建立，爽快答应。![]()
宋茂林亮眼细打量这个小青年，透视出他骨头缝儿涌荡出的创业气质，带领他观制琴坊，讲提琴发声发音原理，讲未来提琴产业发展远景。似热锅浇油，燎旺刘云东心间一盆火，当夜难入寐，挥挥洒洒写下三千字。乡党委张书记手掂这份蕴含创业气质的可行性报告，眼望他脸靥说：纸虽薄，可分量重，真辞了乡机关，可关乎你未来的前途和命运。刘云东心已拉满弓，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咱咋会知难而退？又毅然回绝登门劝阻的亲朋好友和家人，“钢不经熔炼咋成器？”那义不反顾之气要摧残山。“从乡毛衣厂拨厂房六间，再援助一笔启动资金。”张书记把他含有辞职意境的可行性报告装入囊中，说留作永久纪念。刘云东一声唤，唤来陈宝清等七位风华正茂同龄人，摩拳擦掌拿起了雕刀刻铲。师父宋茂林点拨说：先做附件再作琴。这群小青年却火劲儿冲冠，做附料没过三时辰，竟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包天，抠剜出几把小提琴。那天，刘云东像煞有介事身背一把琴，来到北京星海提琴制作厂。检验官手掂他的样琴，嘴角一翘又莞尔一笑。刘云东却踌躇满志：您再拉拉弦。检验官手没拨拉弦，吐话似一粒弹子：这琴是把木疙瘩！琴哇琴，怎样令木疙瘩变心仪？皇冠啊皇冠，怎样让我把你的神秘面纱揭去？入夜静冥思，盼夜早破晓。刘云东身披晨霞跑到了北京中央歌剧院：叔哇叔，咱最缺的不是钱，不是劲儿，只缺大师那样的人。大师你在哪儿？他心暗呼唤。师父宋茂林见他满腹焦灼，欣然引领他到北京三元桥左家庄。小院虽小却深藏大师，大师大名戴洪祥，1983年，老人研制的星海牌高级小提琴在国际大赛中荣获音质金奖。刘云东抱拳揖手拜三拜，恳切邀请戴大师来山乡登进简陋车间。大师进门跺三脚：就冲你们这股劲儿，徒弟我收啦！每天晨，天边的启明星，老眨眼望见公路上跑一辆212，这辆借用的车承载这位小青年的真诚，日日往返二百余里接送。虔诚令戴大师大动容，又邀请来国际制琴大赛获大奖的汪崇贵和有“码子王”之称的王兰田。大师们手把手点拨，似如破迷雾，点心灯，小青年们技艺如同泃河水的鲤鱼一蹦高，跳上了龙门。那天刘云东爽然携带一把亲手制作的琴，又跨进北京星海提琴厂门，挑剔的检测官翻来覆去观验，再睄睄他，漾开笑靥，香甜地喊了句：好奇妙！自此与北京星海提琴厂签下了供销合同。那按在协议书上的红手印啊，咋看咋像蹿上心头的红日，“疙瘩琴”帽终于甩弃了。天溽热的夏季，一份来自哥伦比亚的大额订单急速递来，哦哇，350把！从没见过。数字明晃晃太诱人，可若完成紧迫催逼的工期，现有的人力太乏力，就像一粒苦心的药丸，哽噎在喉。但刘云东又十分明白，若这一硬仗啃噬获胜，不仅能回收资金，更能结束零星制作销售的日子。权衡利弊，签！他惊人的胆略令送快件人心都发颤。当日，他给兄弟姐妹下指令：拼血性，也要拼出个全胜。厂长敢克难，咱也敢攻关。那凝聚起的气势如同雷鸣电闪。纷纷回家搬铺被，睡大连铺昼夜连轴转。厂院架起大灶锅，摞起节节高蒸笼。麦熟一晌。男人手攥镰刀上门呼媳妇：麦子不能烂在地里啊！“好大哥，您多受累，制琴工期拖不得。”大哥望着这个双眼布满血丝的小厂长，抹把泪掉头走了。老奶奶抱着吃奶的娃，踽踽来了：花她妈，给咱孙女喂口奶。老奶奶发白眼花，可看得见小厂长消瘦下的脸，流泪了：孩子你说啥？让咱多跑跑腿，你又为了谁？咱愿意，愿意，没二话。多好的奶奶啊，多好的乡亲啊！刘云东泪水再也止不住，止不住-……步入包装最后这一关，刘云东带领职工三天三夜不合眼，生生赶在了交货工期前。“乡下人啊！”外贸公司经理领着哥伦比亚琴商来，惊骇得眼镜要掉下来：区区之众，竟敢担当如此重负？合作再合作，继续再继续。这份被称作“头号国际订单”出奇制胜，比赢取利润更珍贵的，是诚信，信任，还有自信力。时隔不久，又一份千把国外订单飞了来，时间紧迫，质量要求高，容不得人缓气。工期催人，作为厂长，他带头加班加点连轴转。木工极缺，他披挂上阵。那张电锯床哇，是最危险之地。他亲自切割琴板，极度疲乏的他，在飞速转动的电锯前，显出几分木然，还有几分痴呆，伴随琴料“嚓嚓”往前推动，忽然他“哦啊”一声撕裂肺腑惊叫，右手被无情的电锯咬断了3根手指，鲜血喷流，染红了衣袖，染红了机床……十指连心，疼痛锥心，他忍痛交代完工序……疾驶至北京医院之时，已错过最佳缝接时机，一只手落下了残疾。住院不足十日，他忍受刀割疼痛，偷下病榻，跑回了抢赶工期的车间。心比伤痛更难熬，他脖颈纱布吊臂，手动不得，眼能动嘴能动。最终千把大额订单圆满完成。变“手制”为“心雕”
20世纪90年代中，刘云东的华东，胡子哥刘建立的千秋业，马雪松的长安，陈祖华的伊斯曼，耿国生工作室，吕长立、吕洪金工作室和鸿生韵乐器等成为小镇制琴产业的生力军，并时有新作坊、新厂家兴起。从业人员空前，鼎盛时达三千余人。领军企业华东乐器公司，新厂址面积达十亩余，厂房面积约四千平方米，主要机器设备逾百台，具有承接二十一种普通琴、中高档琴和低音贝司等制作能力，在北京成立了办事处，实现了国内市场直销。跨越两年，能量再次攀升，创总产值五千万元，产品百分之八十出口，销往美国、加拿大、日本、韩国、新加坡、泰国等。千秋业也移置占地十亩的空闲小学校，伊斯曼在美国设置了直销店。规模喜人，可粗放制作又令人忧。催逼刘云东从手制“产品”向心雕“艺术”大转化，源自一次促膝深谈。那天，北京星海提琴厂高级制琴师王瑞峰，手掂量刘云东携带来的琴，又手捧他亲手制作的精美琴作比对，掏心窝说：你的琴离真正走向国际高端艺术市场还存不少差距，我这一把在国际市场，价码要比你的琴高上几倍十几倍。刘云东大为愕然。王老师又说：差距在哪儿？你琴是产品，我琴是艺术。虽然你琴出口多，但搁外国人眼里，人家稍微修整，尤其是音质音色，再重新调试，则会提升新的档次，再贴上人家商标，价码会几倍十倍地翻长。犹如晴天炸惊雷，击打得刘云东心撕肝裂：我急缺的是什么？是什么？王老师指点迷津：走出国门去开阔视野。不是有个笑话么：有人曾猜法兰克福与新疆的乌鲁木齐咫尺之遥。说克雷蒙娜跟黑龙江的哈尔滨毗邻。翌年春，携带四十把琴的刘云东，飞到了德国法兰克福乐器博览会。一位略懂华语的意大利人走至他琴位前。刘云东热切地双手捧上琴。那人瞟过一眼：No，No------刘云东手仍不缩：先生，请------那人话很生硬：中国琴，没品牌，低级琴，垃圾------吐出的话，似僵硬的石头，是透心凉的冰雹，从未有的撞击令刘云东心都凝滞了，是嘲笑？是讽刺？再仔细观赏意大利克雷蒙娜风格的琴，聆听奏响的如泉水般铃铃铃的琴音，不得不生发感慨：他堪称全球一流的艺术琴，他能我咋就不能？咋不能？他擂拳又扪心自问：人生的价值在哪里？实现质的大飞跃，路在何方？变“手制”为“心雕”，变“粗制”为“精致”，变“产品”为“艺术”，变“木工”为“大师”是实现华丽转身的唯一选择。琴从心生，蕴含生命。一把小提琴，从选料、拼板、刮板、音孔、音刮板、音梁、合琴、随琴、油漆、装配……八十余道工序，每一道都含艺术，都须以精美艺术的心境精雕细琢。这达成了共识。“王老师，来给我们讲课吧！”刘云东跑到北京聘请制琴师王瑞峰。王老师授课来了，灯光下座无虚席，连过道都挤满人，鸦雀无声，静静倾听老师讲述声学、力学、木材学、油漆化工学、史学、美学等各学科原理。老师手举一把琴，往日在职工眼里，它就是琴，不是琴，还能是什么？啊！它是生命，有血有肉有灵魂。那琴头须心雕琢；那琴音，须血液浇注。琴各小部件，似如人跳动的脉搏。心有多大，琴的生命就有多大。耿国生这个木工出身的制琴人，从他小小制琴室跳出来，钻进琴书里，开始跟阿玛蒂、斯特拉底瓦里、瓜奈里等国际制琴大师对话，从大师精雕细琢的工艺里汲取营养，激发艺术灵感。他开始走出国界，跟现今各个国际制琴大师结交牵手交流。那次在克雷蒙娜，那位朋友赠送他一份意大利手工制琴图纸，音板显示标注不误差一微米。他激出一头冷汗直往腮下滚，“这‘一微米’就是一道隘口关，攻克不下难登山！”他灯下潜心揣摩，心无旁骛，夜深了，静悄悄，一钩弯月悬中天。月亮啊月亮，你咋时而弯时而圆？是有轨迹把你牵。他突发灵感，何不研发一个能削音板薄厚的检测器。经再三试验，终于大功告成。“牵”住了精准的“1微米”，音质音色极为纯正。刘云东的华东公司，更有新创意。他跑进中央音乐学院，拜请油漆配料专家，进厂搞起自主研发，从虫胶、栀子、薰衣草等天然植物或中草药中，提炼出不含苯系物的酒精性颜料和油性颜料，替代原有提琴外层化工漆。经环保部门严格检测，新研发的“环保颜料”，破解了多年缠绕于心的卡在咽喉的大难题。华东的“华蕴”品牌也越叫越响。敢争天下先，赴往国际制琴大赛舞台“试比高”，成为提升高质量和展现人生价值的新趋向。华东公司的常忠秋，2006年以骄人气势首次参加意大利每三年一次的国际提琴制作大赛，荣获第38名的好成绩，成为琴乡参加国际大赛的第一人，引发轰动。时隔三年，他携琴再次参赛，挤向第十九名。此后屡屡参赛，从夺铜到争银，终于摘取国际冠上明珠——金牌。2014年，在莫斯科举行的提琴制作大赛上，华东乐器公司报送的四把小提琴分别荣获小提琴制作金奖、铜奖和中提琴制作金奖、银奖。在第二届中国（北京）国际提琴及琴弓制作大赛上，华东乐器公司的2把中提琴、2把小提琴从400件中脱颖而出，进入决赛，其中一把获得特别奖暨“小提琴最年轻决赛者奖”。赛事为琴乡攀升打开了通道，开始跨出“低档琴”渊谷，步入国际高端大舞台，并涌现一批新一代高档艺术琴领军人。制琴20余年的陈凤军，屡屡携琴参加国际制琴大赛，越赛越勇，人琴共长，一次次崭露头角且折桂，从一位普通木工成长为业内颇有名望的制琴“大工匠”。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的刘尊飞，师从国际提琴制作大师郑荃。这位90后。不仅精致雕琴，还时时接待一批批前来赏琴的游客，边讲解边指导客人亲身体验。特别是常颇有情趣演奏一曲……制琴、奏琴、懂琴、赏琴集一身，对艺术的贪婪追求，催他更显制琴才华。在五月圆满结束的北京平谷第五届中国国际提琴及琴弓比赛上，琴乡5把精品琴闯入前20名。刘尊飞的一把中提琴和两把小提琴脱颖而出。琴的整体艺术气质大为彰显。原来一把低端普及琴只两三百元。现在一把高端的专业演奏琴则升华为七八万元甚至十几万元。盛中国、吕思清、谢楠等著名演奏家，都拥备琴乡的琴演奏。现今全镇低端普及琴由原来20万把压缩30%，总产值在“疫情”后再次突破5200万元大关。平谷已蝶变为高端艺术琴唱主角的“中国提琴产业基地”。国际友谊的纽带
那个娇媚的春天，刘云东在德国法兰克福乐器博览会结识了琴商卡洛斯，高大魁伟的卡洛斯见他展位上，悬挂的一把把琴红灿灿，犹如绽放的锦绣花簇，惊艳得双眸晶亮。刘云东见他挑选琴细致缜密，便说：若多，可以到中国厂家选购。便执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厂址和联系方式，递给他。卡洛斯见这个中国人眼眸含满诚意，便欣然喊：Yes,Yes……暖冬时节，这位西班牙琴商果真从遥远的欧洲西南部的伊比利亚半岛飞来了。在提琴展览厅，他心又一次受到震撼，便对刘云东说：他很想结识更多中国琴业的朋友。刘云东不辞辛苦带领卡洛斯连续跑往北京星海乐器厂、天津乐器厂、天津津宝乐器等厂家，结识了翟康乐等一批琴业人士。卡洛斯欣然回国前，扯住刘云东非要塞给他一笔不菲的“辛苦费”。刘云东急眼喊：No，No，真诚朋友不讲这个。从口袋掏出那沓票子生生拒绝了。翌年，迎着飘香的桃花，卡洛斯又飞来了。这次，他笃定购琴两万把。震得刘云东额头晶亮冒热汗。他领朋友游览了故宫、天安门、天坛、八达岭长城等。深谈中，卡洛斯终于亮出另一个重要身份——西班牙克斯欧弦乐团团长。他购琴，大部分供销奏琴爱好者，极品琴备用弦乐团演奏。创业的经历催使二人心越贴越紧。此后刘云东与这位“洋亲戚”每年你来我往相互拜访，友情笃深。2007年8月，卡洛斯率领西班牙克斯欧弦乐团14名乐器演奏家，飞至中国乐谷，在平谷影剧院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奏会，演奏的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低音贝司皆为华蕴品牌。《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莫扎克小夜曲》《探戈故事》……那曼妙之音婉转飘扬，震撼台下乐谷人。卡洛斯赞美说：“华蕴”琴，音色完美，是个奇迹。“华蕴”的琴弦哇，开始一端连结中国，一端连结世界。翌年春，卡洛斯率团飞来再次演出。区委宣传部王部长整场观看，并向卡洛斯团长深表乐谷人的真情厚谊。卡洛斯诚挚邀请王部长等区领导到西班牙利里亚市访问。夏天，王部长率东高村镇、中国乐谷管委会等领导飞往利里亚市，与市长马诺洛热情交谈，双方初步达成两个音乐城结为友好城市的意向。翌年春，区政府杨副区长率团再次飞往，双方意愿更为笃重。夏天，利里亚市市长率团回访平谷，利里亚民间乐团和表演艺术家在中国乐谷音乐大厅举办两场“中国——西班牙琴韵之声”音乐会，西班牙《安达卢西亚的天空》中国《梁祝》的精湛演奏，再次震撼平川山谷。双方行政领导就建立友好城市、加强民间乐团合作交流、音乐教育培训等热切洽谈。2018年，区政府王副区长率团飞往利里亚市，签订双城结为友好城市备忘录。握手相贺，你欢我笑。他热情邀请马诺洛市长率团参加在平谷即将举办的世界休闲大会。马诺洛愉快接受了邀请。翌年6月，区委区政府正式下函，向友好城市西班牙利里亚市发出参加2020年世界休闲大会的邀请------2023年8月，圆满举办中国乐谷——西班牙研学夏令营系列活动，乐谷特色美育基地的学员与西班牙多名著名艺术家面对面交流，获取一对一指导，并共同举办公益交响音乐会，气势恢弘。不久前，由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经济联络中心、北京市人民政府外事办公室、平谷区人民政府主办的，有来自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柬埔寨、越南等7个国家的政商界代表20人参加的东南亚政商界联合考察团，走进中国乐谷。到“中国乐谷·村播学院总部基地”和华东乐器有限公司做实地考察。琴生文化，生亲情，生国际友谊。北京平谷圆满举办的第五届中国国际提琴及琴弓比赛，吸引了中国、波兰、美国、西班牙、意大利等国家和地区260余名制琴师，以456件作品展开角逐交流。琴为媒，国际友谊情深似海。在欢庆盛会上，乐谷弦乐团演奏了一曲超越历史时空的唐朝诗人李清云的《泃河渡》，只是后面变更的诗句更凸显新意：云帆漫水来。
琴乡精制琴，
中欧快运载。
注：本文所用照片均为华东乐器公司提供，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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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1957年1月生人，中共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京作家协会会员。曾任平谷区东高村镇党委宣传委员，平谷区作家协会副主席，区文联理事。1984年开始文学创作，出版小说集《泃水情、桃花红》多年来在《京郊日报》《北京作家》《农民日报》《北京日报》纪实文学版《天津日报》文艺周刊等发表中短篇小说、纪实文学百余篇，小说《甜井》获《京郊日报》玉塔杯文学作品征文一等奖。报告文学《琴韵声声寻梦人》获北京市创业明星征文特等奖。报告文学《水灵山居王水灵》被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评选为2013全国报纸副刊年度精品一等奖，并收入中国报纸副刊集萃。同时该作品被北京新闻奖评选委员会评选为第二十三届“北京新闻奖”。作品《山村小提琴》荣获第十一届首都职工文化艺术节“首都五一文学奖”。纪实文学《小豌豆开花》获首届“浩然文学奖”。主编/方言 副主编/思文
创研部长/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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