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私立医疗机构ASD+ADHD成人单独就诊记录

健康   2024-08-09 09:45   中国香港  

本文作者

雨竹

使出浑身解数读完了211语校口译专业的走神外星人,GAP中

本文赞赏将作为作者的补充稿费。感谢每一位愿意分享的小伙伴!

 免责声明

本文描述就诊者个人体验,仅代表就诊者当次就诊经历,不作为后续就诊体验的保证。

欢迎各位在下文或者《地图文》留言就诊体验反馈。


 一份来自作者的补充说明(必读):


跟编辑们就稿件事宜沟通时,曾表示“挂号”是自己在这篇就诊故事中“最不擅长”的一部分。


果然在稿件即将按计划发布时,在这一部分发现了关键性的错误:


稿件中的诊断并非于广州市内的公立医院获得,而是在市内的私立医疗机构,由同时在市内公立医院执业的医生作出


因此,本人认为有必要在文前以补充说明的形式,分析这种就诊方式的利弊,以便有相关需求的人士在资源有限的现状下抉择。


仅就此次就诊与了解到的其他人的情况而言,总结了在私立医疗机构确诊的“优势”与“劣势”。


“优势”:

  • 就诊时间更充裕,对来访者和医生来说或许都是好事
    就诊过程中,医生阅读了本人提供的总计9000多字的文字材料,其中约5000字是发育史。

  • 不用去人多嘈杂的地方,对有感官等相应需求的人士比较友好
  • 方便医生更自由地运用在临床工作中积累的经验

    医生似乎用自己的方法,在看诊前就已作出来访者可能共现了ASD(孤独症谱系障碍)与ADHD(注意力失调多动障碍)两种障碍的猜想。


“劣势”:


  • 挂号费高昂,但或许可以免去部分检查的费用

    询问过在公立医院,于同一位医生处确诊了ASD与ADHD的人士,发现本人就诊的全部费用与对方未算上药物费用的开支大致持平,视情况甚至可能仅为该数额的一半。


  • 诊断证明需前往公立医院开具,可能会产生额外的时间成本

    私立医疗机构的诊断可能无法得到公立医院的承认,从而影响到药物的获取,因此最好前往公立医院,在同一位医生处开具诊断证明,以防万一。


读这篇就诊故事时,请把我当作一个因为“幸运”,所以想把自己的“幸运”与所有需要的人分享的人。



作者写在前面:


回忆起自己的整个就诊过程感觉太炸裂了。


包括但不限于跟医生互讲坏话(似乎在客观上造成了这样的结果)、洋洋洒洒写了快5000字的“ADHD发育史”结果前面基本上都是ASD的表现……


于是决定写篇就诊经历来“将功赎罪”。


具体过程感觉在较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是自己的心理阴影。


(不包含对医生医术与医德的指责,只是觉得自己既聪明又蠢,不够了解自己也不够了解身边的世界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只挑一些自己觉得可能有用的信息来跟大家分享。


确诊时间

2024年6月29日

就诊单位

  • 首诊:广州优眠临床心理专科(广州市脑科医院联盟单位)

  • 复诊:广州安忻心理专科门诊

确诊医生

李苏义

(第一执业点:广州医科大学附属脑科医院/广州市惠爱医院)

就诊费用明细

  • 首诊:挂号费(300元)+脑电图检查(400元)+10mg择思达30粒(165元)

  • 复诊:挂号费(100元)

作者说明

脑电图检查是在自己的要求下加做的,药物的处方也是在自己的要求下开具的,但遵医嘱并结合近况,至今未服用。


目录

  1. 就诊前信息搜集与挂号

  2. 就诊前准备

  3. ADHD发育史写作

  4. 希望排查ASD但缺少监护人配合的解决方法(猜想)

  5. 写在最后

  6. 番外

01

就诊前信息搜集与挂号


 用到的工具:

  • 青衫Aspie就诊地图:

    https://qingshanasd.cn/medical-map/

  • 小红书

  •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脑科医院服务号(公众号)

  • 健康宁心(深圳市康宁医院公众号)

  • 健康160(APP)


深圳市康宁医院既可以在官方公众号里又可以在健康160上挂号。


想当然地以为广州市脑科医院也是这样的,于是在健康160上搜索医生的名字,挂了个一开始没意识到是什么地方的号。


建议在挂完号后好好地按时填写预问诊表单,因为医生真的会根据来访者的情况提前做好看诊准备。


(具体准备了什么我就不说了,虽然我属于较为“作死”的来访者,而且从结果上来看也在我的“计划”之中,但从体验上说还是……算了请大家相信医生的判断)


高中时曾有一次前往家附近的三甲医院心理科就诊的经历,感到自己被坐诊的中年男性医师“创到了”。


想着这次最好挂女性医师的号,所以一开始打算前往广州脑科的吴秋霞医生深圳康宁的李颖源医生处就诊。


笔者注:


高中时引发问题的是与ASD相关的精细动作不良,即书写时的动作不协调。

但当时自己、同龄人、家长与老师都对该障碍毫不知情,最多只是怀疑有心理上的问题。

于是主诉成了一件“奇怪的事”导致的抑郁和焦虑,获得了“轻度抑郁、轻度焦虑”和一个“奇怪病症”的诊断,以及一些相关的药物。

主观上非常疑惑但在基本上没服药的情况下听从了医生的建议,即“多练”,竟在客观上有效。

然而问题解决的时间还是太晚了,书写时动作不协调带来的强迫观念与情绪问题成了导致高考结果不理想的重要原因。


然而李颖源医生的号比较难挂,从7月起又暂停了在“成人多动症门诊”的出诊。


吴秋霞医生则因不明原因,在我于6月下旬挂号时无法查到出诊信息。


后来在小红书上检索,发现广州脑科(惠爱)医院的李苏义医生也可以为成人诊断ASD。


于是遵循“有号就挂”的原则,在健康160上先挂了个“多动障碍【儿童专科】”的号。


(但首诊和复诊实际上都是在李苏义医生坐诊的私立医疗机构,而不是广州脑科医院)


(原图截自“健康160”公众号/小程序,请以实际挂号为准)


结果在首诊就同时确认了我有ASD和ADHD,而医生认为ASD对我的影响更大,在诊断书上把ASD写到了ADHD前面。


(作者拍摄供图)


笔者注:


复诊时挂的号为广州安忻心理专科门诊的“临床心理科”。

谈了一些算是“确诊后感想”的东西。

02

就诊前准备


其实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准备了发育史记得带”吧!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没看到过这样的特别提醒。


首诊和复诊前都有门诊的助理与我联系,再次告知时间与地点信息,而我两次就诊都在门诊楼下向助理问了路(啊这)


首诊时情况“特殊”所以忽略不计,复诊时助理耐心且及时地解答了我的问题。

03

ADHD发育史写作


 参考资料:

  • 《分心不是我的错》(重点阅读第7章)

  • 《注意缺陷多动障碍与阿斯伯格综合征》(按需阅读第五部分的相关内容)

  • b站和小红书上的各类相关内容


 辅助工具:

  • 公众号“武志红心理”里的“全方位心理评估”测试(或许可以为医生排除精神状况与人格障碍的影响提供参考)


相关文章:


个人写作的发育史包括以下几个部分:


  1. 按人生阶段整理出符合表现的事例(由“学龄前”+“各段受教育经历”+“工作后”组成,共8段)

  2. 在前一部分的基础上根据《注意缺陷多动障碍与阿斯伯格综合征》里成体系的描述补充其他相关的障碍整理出了“阅读障碍”、“易遗失与遗忘物品”和“易激惹与受挫”三个类别)

  3. 相关疑似遗传史

  4. 相关自测结果(放了自己于去年下半年和确诊前1个多月做的ADHD自测量表的结果,以及前面提到的心理测试的结果)


在写作第一部分时,我在每个阶段的标题旁都注明了起始的年龄。


同时,在0~12岁年龄段的经历中尽可能多地加入来自第三方(主要监护人、老师、同学等)、与第三方相关(自己与第三方之间)的相互影响,并适度附带与情境相关细节(但需确保真实性)的信息。


 示例(摘自本人发育史):


“有一次用较锋利的大剪刀剪自己的头发玩,被父亲发现后遭到体罚(长大后父母有时仍会谈起这件事,父亲多次评价我小时候‘调皮捣蛋’)”

“因为在睡午觉时间不睡觉且乱动被身旁与自己反方向躺着的男同学把腿抠到破皮流血(因为曾被老师批评过不睡午觉而不敢告诉老师)”


个人认为有必要把自己所受教育的水平(看起来带有歧视的意味,但在这里仅代表一个客观的概念)和家教风格体现在发育史中。


这样或许有助于减少一些不靠谱的医生问出“你都考上大学了怎么可能有ADHD”的概率。

04

希望排查ASD但缺少监护人配合的解决方法(猜想)

说明:

  1. 本节提及“实验”仅为作者个人猜想和非专业性的尝试行为。

  2. 筛查不等于诊断,自评量表仅作为个人初步倾向性参考,实际请结合发育史寻求专业医生评估。

    不建议仅根据自评量表结果进行“自诊”或直接对他人下判断。


因为我个人确诊的过程比自己预想的要顺利多了,所以猜想只是猜想


不想看的话可以直接跳过,就当是个从学科分工上来说专门负责“巧言令色”的人给大家找的“乐子”吧(逃)


(4.1)

猜想中的解决方法


 这一猜想中的解决方法是:


  1. 获取主要监护人“不配合”与可能“说谎”的证据,以降低ta们的“证言”作为诊断参考的“可靠性”。

  2. 设计一种类似双盲实验的“实验”(说“类似”是因为可能不太标准)为证明自己“不同于常人”获取更多的“旁证”。


 适用于:


主观上认为自己与身边的绝大部分他者都没有足够深入的人际往来、对缺乏程式的社交感到焦虑甚至恐惧、认为自己无法很好地分辨他人提供的人际交往信息的真伪,且有可能在得知意料之外的信息后受到冲击的待确诊人士。


(报自己之前的身份证号了,不好意思)


 大致原理:


心理学中有“防御机制”与“投射效应”两个概念。


因为“防御机制”的存在,存在“问题”的人一般意识不到自己有“问题”,而因“投射效应”的作用,会觉得既然自己没有“问题”,那么自己觉得好相处的人也跟自己是一样的。


至于两个心理学上的概念,可以上网检索,就不赘述了。


(4.2)

所需工具



aspie-quiz与ADHD自评量表


以模糊化的由头,同时分发两份量表,让受试者看不出测试的目的。


例如我就向除前室友外的其他人表示希望帮忙做“两个测试”,或有关“神经发育特征”的“测试/量表”。


(虽然如果希望我说明真实的目的,我还是会说明的)


而我的前室友是我写了将近1500字的招室友启事招来的,相处得也挺融洽,就没什么不好“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啦。



可发送图片的线上通讯手段


aspie-quiz的结果中附带的图表可以辅助判断,以截图呈现的结果也能保证真实性。


(4.3)

大致的过程


我于就诊前的5月上旬,在对结果进行了个人预判的基础上,向12名认识的人分发了两个量表并回收了11份结果。


然后惊讶地发现,最符合自己对ASD群体“刻板印象”的人,仅就其自评量表的结果来看,反而是“NT(神经典型人士)中的NT”。


而觉得宜人性最高的人,其自评量表竟有最高的ASD评分。


以及自己觉得“好相处”的基本上都带有至少一种神经多样性的特质。


再次强调:

  • 筛查不等于诊断,自评量表仅作为个人初步倾向性参考,实际请结合发育史寻求专业医生评估。

  • 不建议仅根据自评量表结果进行“自诊”或直接对他人下判断。


这时便感到有必要把自己像只小白鼠一样呈上“实验台”了。


(于是在预问诊表单里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有“特殊天赋”的“ADHD待确诊者”,然后……然后现在其实挺后悔的)


(4.4)

需排除的干扰因素



仅有少量的线上交互经历


文字本身就是具有迷惑性的东西,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内容有可能只是对方“想展示的形象”。


建议一开始就不要把这样的人选为受试者。



表象可能与ASD相似的人格特质


作为Aspie的一员,我认为自己在跟人谈话时倾向于谈论自己和所关注的事物是因为觉得不该贸然评价不够了解的事情,同时期待对方也能直抒己见,并做好了包容不同观点的准备。


不过在NT的世界里,这通常不是一种“有礼貌”的做法,甚至与一些“不受人待见”的人格特质相关联。


而因为难以即时地辨别他人的善意与恶意,往往会在难以承受不适感时才如保险丝熔断了一般,“断崖式”地结束与对方的关系。


所以在整理“实验”结果时,需要排除那些在直觉上觉得奇怪,又容易让自己感到不适(根据个人的体会,对应的身体感受为“胸口如被揪紧般地疼痛”)的受试者。



受试者的抵抗倾向


根据我的亲身体验以及“实验”的结果,意识到自己可能存在“问题”的人在自认状况良好时,遇到可能获得“临床诊断”的情况有可能会表现出抵抗(不服从、说谎等)。


所以应该排除与自己交际不多,且在获取结果的过程中表现出了较强抵抗的受试者。


(4.5)

补充说明


结合以上“实验”,就诊前可以准备以下的材料:


  1. 相关疑似遗传史+证明主要监护人不配合或有可能说谎的证据(希望帮忙做自测量表后信息往来的相关截图)。

  2. 在保护好个人信息的基础上,整理出有代表性的个人“实验”结果(受试者的性别、年龄、与自己的亲疏关系+预判与预判的理由+实际结果),以发育史附录的形式,与正文一并提交给医生。

  3. 同时需要准备好以口头或书面的形式向医生说明提供这些材料的意义和目的。


暂时不清楚这种方法能在什么条件与情况下派上用场,只能预祝就诊顺利了。


不过这一“实验”对我个人的意义在于,它使我意识到自己此前可能一直在以一种“颠倒”的方式看待自己与身边的人,并做好了面对可能的诊断与处置的初步准备。


毕竟当一个人可以认为自己身边的绝大多数其他人都不太“正常”时,ta是不会怀疑“异常”的是自己的。


然而这种心态其实是滋生傲慢与偏狭的温床。


就像水的落差一样,给身边位置“低于自己”的人带来压力,使自己更加难以得到本应需要的理解和关心。


感觉这一部分和上一部分都在教人怎么跟“不靠谱”的人塔塔开……


不过个人的人生信条之一是,该跟人对峙的时候就应该跟人对峙。


尽管有必要控制事态波及的范围(不对身边“重要的人”造成促使ta们重新评估你们之间关系的创伤),并使事情不至于不可挽回(确保自己有“退路”或“逃生的方法”)。


“吾爱吾师/友/父母(此处可填任何你觉得具有权威或/且需要你履行道德义务的人),吾更爱真理。”


笔者注:


“重要的人”也是一个你可以根据情况重新评估的概念。

05

写在最后


只是想获取跟就诊有关的信息的话,看到这里就可以打住了,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跟“我”有关的情况可以继续往下读。


个人对于确诊ASD的态度其实非常谨慎。


毕竟作为一个小时候被家长说“像个多动症”,长大后开始被说“自闭”(当我认真地提出想去医院排查这两种障碍时就开始说“不要想太多”、“阳光一点”)从小被嫌弃“内向”到大,且一直在尝试用各种方法“自我改造”的人,实际上是很难把自己跟“自闭症”这个词联系起来的。


直到今年年初在人际关系上遇到了一次跟之前相似的“挫折”,才感到需要采取行动来解决多年来一直困扰着自己却不自知的“低自尊”问题。


(然而首先怀疑的是自己有注意力方面的“缺陷”,感到难以用ADHD来解释所有人际关系方面的“不适应”与“不恰当行为”后才开始将ASD也纳入考量范畴,但并不认为这是主要的“问题”)


作者推荐阅读:《新年平安喜乐,这些技巧让你远离垃圾人》


为了不再次因“轻率”而后悔,也为了一些心中的“道义”,曾在删掉对方的微信将近三个月后又加回来。


小心翼翼地确认对方是不是神经多样性人士,却被污秽的言辞骂到离职时间比计划提前了近一个月。


考虑过实施一些较为极端的同态复仇,但不得不说拥有“记仇但不记仇”的体质(一些ASD人士可能更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所以最终的结果只是在离职时借分享书籍、影视作品和身心自助资源清单的形式普及了相关的概念(其实还根据每个人的喜好与特点,为大部分前同事准备了告别礼物和手写信)。


并结合就诊后对自己的新认知,逼迫对方跟自己彻底断绝了关系。


前同事拍摄返图(作者提供)


众所周知(或许也不是这样),有些人宁可觉得世界是个巨大的精神病院也不肯自己去看看医生。


那么把ta们识别出来并向更多的人普及相关的知识才是一种“for the greater good”的做法。


在首诊结束后曾有一段“副作用”非常“严重”的时期。


医生的处置实际上只有让我阅读《阿斯伯格综合征完全指南》一书,然而我发现那本书很难在短时间内仔细看完。


所以只是精读了部分章节,浏览了几遍目录,想着“尽快把该做的事情做完”,时隔两周就去复诊了。


因为每看一点就不得不停下来,随着蒙在眼前的鳞片逐渐脱落,心中也开始交杂着被“蒙蔽”的怨愤与此前的人生被“虚掷”的悔恨——


原来我的身体周围一直存在着一个我之前并不知道的透明罩子。

我在里面凝视着外面的人和物投在它内壁上的影子,以为与那些“影子”接触就是在与“外界”交流。

而外面的人看着看不见的罩子里的我,以为我“目中无人”又“无物”。


(不过之后想想,看到有人在不认识自己的情况下就把自己“写进了书里”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作者推荐阅读:《在没人看到的位置,我重新变成一只章鱼》


于是在首诊后近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偶尔看看书,我几乎每天都在几个平时常去的地方“游荡”。


用被新定义的感官感知周遭的世界,反复推敲就诊前后遇到的“怪事”,回顾过往的各类文字记录以寻觅种种“蛛丝马迹”。


大约一周后,像是某种魔法突然解开了一般,我想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再读诊断书上的文字,感到自己可能早就被看透了,然后脑海里缓缓地浮现出一条之前听说过却未能充分理解的社交信息:


“看破不说破是一种体谅。”


而信任确实是需要冒着风险交付的东西,它源于一种“自信”,因交付时需承担的“风险”而具有“价值”。


25岁的末尾,我终于找到了独属于自己的“入口石”。


世界即预(寓)言,当你解开了所有的诅咒,就会发现自己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化用自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长篇小说——《海边的卡夫卡》,第一次看这本书时我刚好与书中的主人公同岁)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06

番外


在手机备忘录里检索“共情”一词得到的一些结果:


上下滑动阅览

(作者供图)


分别于2022.3.15、3.20、3.25、4.5写于封控下的“虹口区自闭症康复与社会化中心”(?)


第三张截图中的内容曾作为辅助判断的材料之一给医生看。


(事后意识到首诊时给医生看的文字材料中有一篇其实是遗书,而医生看后评价道“文笔挺好的”,很感动可是又有点难绷)


相关文章:


最后附上一张担任校园防疫志愿者时发的朋友圈的截图:


以为已经遗忘或被“掩盖”的可能并未远去,它们一直是你的一部分。


(作者供图)


文章版权归原作者所有。作者头像由作者供图。题图为日本动画《新世纪福音战士》的原画,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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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Ale、披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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