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穆时英:《上海的狐步舞(一个断片)》,《穆时英全集》(1),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8年版,第335页。
[2]刘呐鸥:《游戏》,《刘呐鸥小说全编》,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第1页。
[3]安德鲁·菲尔德(Andrew D·Field):《在罪恶之城出卖灵魂:1920—1949年间印刷品、电影和政治中的上海歌女和舞女》,张英进主编、苏涛译:《民国时期的上海电影与城市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116页。
[4]葛莫美(刘呐鸥):《电影和女性美》,《刘呐鸥全集·电影集》,台湾台南县文化局2001年版,第249页。
[5]穆时英:《魅力解剖学》,《穆时英全集》(3),第181页。
[6]孙绍谊:《想象的城市——文学、电影和视觉上海(1927—1937)》,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74页。
[7]刘呐鸥:《影片艺术论》,《刘呐鸥全集·电影集》,第274页。
[8]易文(1920—1978),原名杨彦岐,笔名诸葛郎、辛梵、晏文都等。他于1940年进入报界,1949年举家迁港。1953年起,他结束报界工作,事业重心移向电影,撰写大量电影剧本,并执导影片。他或编或导或为原著者的影片有80多部,曾为170多首电影歌曲填词。文学创作方面,他于1944年出版了首本小说集,直至1964年他最后一部小说问世,共计完成13本小说集与1本散文集。
[9][12]易文:《有生之年:易文年记》,香港电影资料馆2009年版,第56、44~48页。
[10]易文:《有生之年:易文年记》,第54页。1941年5月易文在发表于《宇宙风(乙刊)》第44期的《香港半年》一文中,回忆自己是1940年9月15日抵港,与《易文年记》中所记时间有出入。
[11]杨彦岐:《孤寂的旅程》,香港《大风》第76期,1941年1月5日。
[13]杨彦岐:《自话》,《文笔》第2卷第2期,1940年1月5日。
[14]杨彦岐:《为什么中国没有伟大的小说?》,《长风》第1卷第5期,1940年5月1日。
[15]杨彦岐:《午夜十二时:上海的故事》,香港《大风》第70期,1941年7月5日。该文被选入谢晓红主编《香港文学大系(1919—1949)小说卷一》,商务印书馆(香港)有限公司2015年版。
[16]穆时英:《公墓·自序》,《穆时英全集》(1),第234页。
[17]1940年易文在香港期间,开始进入报界。其父杨天骥(字千里)为国民党元老,活跃于文化界,曾任《申报》与《新闻报》主笔。易文因时势辗转桂林和重庆,先后任职于《扫荡报》与《新民报》,并为前者编辑《影剧周刊》。
[18]罗密欧:《杨彦岐寻梦记》,《大风报》1948年4月25日。268易文:《有生之年:易文年记》,第63、63、69页。
[19][20][25]《有生之年:易文年记》,第63、63、69页。
[21]诸葛郎:《夜归人(上)》,《时事新报(重庆)》1945年1月11日。
[22]诸葛郎:《花店》,《大众夜报》1947年7月22日。
[23]诸葛郎:《都会哲学》,《人人周报(上海)》第1卷第5期,1947年6月7日。
[24]参见《新片介绍:风月恩仇》,《电影话剧》第19期,1948年12月1日;《介绍新片〈寻梦记〉》,《青青电影》第17卷第7期,1949年3月12日;杨彦岐《悼方沛霖导演》,《和平日报》1948年12月31日。
[26]小说集《真实的谎话》1951年由香港海滨书屋出版,作者署名“诸葛郎”;小说集《笑与泪》1952年由香港世界出版社出版,作者署名“易文”。黄淑娴编、易文著《真实的谎言:易文的都市小故事》由香港中华书局2013年出版,该书是从香港版《真实的谎话》和台湾版《笑泪集》中选取而来。因香港版《笑与泪》现未寻见,编者推算台湾建业书社印行的《笑泪集》与前者是同一本书。
[27]易文:《传奇梦》,《真实的谎话:易文都市小故事》,中华书局(香港)2013年版,第174~177页。
[28]易文:《女人世纪》,《真实的谎话:易文都市小故事》,第114~115页。
[29]在关于旧上海舞厅的研究中,夜总会厕所女工被称为“马桶间阿姨”,马桶间负有舞女化妆间和休息室之职,马桶间阿姨掌握信息丰富并有各种小费收入,是舞女的讨好对象。参见张金芹《另类的摩登:探寻上海舞女(1927—1945)》,姜进主编《娱悦大众:民国上海女性文化解读》,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版,第191~192页。但在本文的讨论中,厕所女工身份重在表达余素英的落魄现状,故不就“马桶间阿姨”的身份做引申分析。
[30]穆时英:《夜总会里的五个人》,《穆时英全集》(1),第266页。
[31]易文:《有生之年:易文年记》,第56页。
[32]苏伟贞:《夜总会里的感官人生:香港南来文人易文电影探讨》,《成大中文学报》2010年第30期。
[33]易文:《真实的谎话:易文都市小故事》,第35~39、90~93页。
[34]姜进主编:《娱悦大众:民国上海女性文化解读》,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版,第187~190页。
[35]冯伟才:《香港万花筒》,海天出版社1987年版,第71页。
[36]法国哲学家阿兰·巴迪欧(AlainBadiou)意义上的“溢出”(excès),指例外的要素,它无法被化归为“一”,无法被整合进连贯的故事表面,也就意味着事件的发生。参见阿兰·巴迪欧《存在与事件》,蓝江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18年版,第622页。
[37]《在〈曼波女郎〉中Z弹的艳舞镜头》,香港《工商晚报》1957年3月6日。2《曼波女郎掇拾》,香港《工商晚报》1957年3月6日。
[38][39]穆时英:《上海的狐步舞》,《穆时英全集》(1),第334~335、336页。
[40]何思颖:《歌女、村女与曼波女郎》,马山译,《国语片与时代曲(四十至六十年代)》,香港市政局1993年版,第55页。
[41]丰余:《谈〈曼波女郎〉的主题》,香港《工商晚报》1957年3月6日。文中称“近半年来,有一股强烈的曼波风吹到香港”,即1956年下半年左右,曼波舞开始流行于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