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风流公子先求亲华府,又爱上尹府小姐,两难之下,遭小人陷害,幸得佳人相助,最后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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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4 00:00
河南
在那四川的锦绣之地,有一位年轻才俊名叫司马玄。此子生得面如冠玉,身姿挺拔,一袭青衫在身,更显儒雅风流。他自幼便饱读诗书,天赋异禀,出口成章,年纪轻轻便在当地文坛崭露头角,夺得了四川解元的桂冠。这一年,春和景明之际,司马玄觉得自己诗书已成,踏上了前往京城参加会试的漫漫征途。抵达京城后,司马玄寻得一家安静的客栈落脚,与一位面容愁苦的举子吕柯同居一室。吕柯已年逾不惑,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落寞。司马玄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关切,于是上前轻声问道:“兄台,看你愁眉不展,似有满腹心事,可否与小弟一叙?”吕柯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年轻后生,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兄弟有所不知啊,我本想在此次科举中搏得一个功名,以慰藉我这半生的辛劳。可叹我中年丧妻,家中冷冷清清,唯有这科举之路能让我寻得一丝希望。但谁能料到,在那考场之上我竟仿若失了心智一般,文思枯竭,面对那试卷,竟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如今,我只觉前途一片黑暗,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说到这里,老大一个人,坐在那里,哇哇地哭了起来。司马玄听了顿起恻隐之心,他沉思片刻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吕柯,说道:“吕兄不必如此沮丧,小弟虽不才,但恰好草写了七篇文章,愿赠予吕兄,助你一臂之力。” 吕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他连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这可是兄弟你的心血,我怎能平白无故地接受?” 司马玄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吕柯的肩膀,说道:“吕兄莫要推辞,你我同为读书人,自当相互扶持。你如今身处困境,我又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只盼吕兄日后若有成就,莫要忘了今日之情谊。” 说罢,司马玄转身回房,取来那七篇文稿,郑重地递到吕柯手中。吕柯颤抖着双手接过文稿,眼中闪烁着泪花,哽咽着说道:“兄弟大恩,吕某铭记于心,此生定当涌泉相报。”时光匆匆,转瞬便到了放榜之日。吕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前去查看,当他看到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且高中进士入选翰林时,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深知,这一切都离不开司马玄的慷慨相助,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报答司马玄的恩情。恰逢吕柯的恩师华岳六十大寿,华太师在京城中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吕柯自然要前往祝寿,以尽弟子之孝。在华太师那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府邸之中,吕柯偶然间看到一把精致的诗扇。那诗扇上的诗文犹如繁星点点,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才情与灵气让吕柯不禁为之惊叹。他心中好奇,忙拉住一旁的家丁询问这诗扇的主人是谁。家丁恭敬地回答道:“回吕公子,这诗扇乃是我家小姐华峰莲所制。”吕柯心中一动,华峰莲之名他早有耳闻,听闻此女不仅生得花容月貌,且才情过人,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吕柯心中暗喜,他觉得这华峰莲与司马玄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下便起了为司马玄作伐的心思。吕柯找到华太师,恭敬地行礼后,说道:“恩师,弟子今日有一事相求。弟子有一位好友,名叫司马玄,此人乃是四川解元,才情出众,品行端正。弟子偶然间见到小姐的诗扇,深感小姐与司马玄才学相当,若能结为秦晋之好,定是一段佳话。不知恩师意下如何?”华太师听后,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司马玄之名,老夫也曾听闻。不过,婚姻大事不可草率,待我先考察考察他的才学。” 吕柯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恩师英明,司马玄才学非凡,定不会让恩师失望。”几日后,华太师派人给司马玄送去请柬,邀请他前来府中赴宴。司马玄接到请柬,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他精心挑选了一件得体的衣衫,整理好仪容,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华太师府。踏入华府,司马玄只觉眼前一亮。那庭院中繁花似锦,绿树成荫,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处处彰显着富贵与高雅。他沿着蜿蜒的小径前行,不多时便来到了宴会厅。宴会厅内,华太师端坐在上位,神情威严又不失和蔼。两旁坐着一众宾客,皆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司马玄恭敬地走上前去,向华太师行礼道:“晚辈司马玄,拜见太师,承蒙太师厚爱,今日得以赴宴,实乃荣幸之至。” 华太师微微点头,说道:“司马公子不必客气,请入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太师放下酒杯,目光炯炯地看着司马玄,说道:“听闻司马公子才情过人,今日老夫倒想见识见识。老夫且出一题,公子可有胆量一试?” 司马玄心中一凛,连忙起身,恭敬地说道:“太师有命,晚辈自当遵从,愿闻其详。” 华太师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当今之世,文风盛行,然各家之见,纷繁复杂。公子且就‘文章之道与治国之理’谈谈你的见解。”司马玄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而自信。他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太师,在晚辈看来,文章之道与治国之理实则相辅相成。文章者,乃思想之载体,情感之寄托。一篇好的文章,能够启迪民智,传播道德,凝聚人心。犹如灯塔之于航船,指引着人们前行的方向。而治国之理,则关乎万民之福祉,社稷之兴衰。需以仁德为本,以智慧为谋,以公正为纲。当如春风化雨,润泽万物;又如雷霆万钧,惩治奸邪。文章可抒治国之壮志,治国可验文章之实效。二者若能相得益彰,则国家昌盛,百姓安乐。”司马玄的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在宴会厅内回荡。他的言辞优美,条理清晰,见解独到深刻,众人皆听得入神,频频点头称赞。华太师眼中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微笑着说道:“司马公子果然才思敏捷,见解不凡。老夫今日算是见识到了公子的才华。” 司马玄连忙谦逊地说道:“太师过奖了,晚辈不过是略抒己见,还望太师多多指教。”华太师哈哈大笑,说道:“公子不必谦虚。今日老夫还有一事相告,老夫观公子人品才学俱佳,与小女峰莲倒也般配。老夫有意将小女许配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司马玄一听,心中大喜过望,连忙起身,向华太师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太师美意,晚辈求之不得。能得华小姐为妻,实乃晚辈三生之幸。” 华太师笑着点头道:“既如此,此事便定下了。待选个良辰吉日,为你们完婚。”春日的京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长安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司马玄心情愉悦,漫步在街头,欣赏着沿途的美景。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一张诗扇从他眼前飘落。司马玄赶忙弯腰拾起,只见那诗扇题着一首诗,虽辞藻平白,却暗含哲理。他不禁心中赞叹,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目光焦急地四处寻找着什么。司马玄走上前去,将诗扇递到女子面前,微笑着说道:“姑娘,这可是你的?”女子微微一福,轻声说道:“多谢公子,正是小女子的。” 司马玄这才看清女子的面容,只见她眉如远黛,眼含秋水,肌肤如雪,身姿婀娜,一袭淡粉色的长裙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仙子下凡。司马玄心中不禁一动,竟有些痴了。他定了定神,说道:“姑娘这诗扇上的诗句真是绝妙,想必姑娘定是才情过人。” 女子微微浅笑,说道:“公子过奖了,小女子不过是随心而作,让公子见笑了。” 司马玄忙说道:“姑娘莫要谦虚,小生司马玄,对姑娘的才情钦佩不已。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轻声说道:“小女子尹荇烟,乃是红菟村人。”司马玄与尹荇烟站在街头,相谈甚欢。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司马玄只觉与尹荇烟心意相通,心中对她的爱慕之意油然而生。回到住处后,司马玄心中始终放不下尹荇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的音容笑貌。他深知,自己已深深地陷入了情网之中。于是,司马玄请来吕柯,将心中对尹荇烟的爱慕之情和盘托出,并请求吕柯出面为他说亲。吕柯看着司马玄那一副痴情的模样,笑着打趣道:“司马老弟,你这才刚与华小姐定亲,怎么又对尹姑娘动了心思?你可真是个多情种子啊。” 司马玄红着脸说道:“吕兄莫要取笑我,我对尹姑娘是真心喜爱,还望吕兄成全。” 吕柯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好吧,看在你一片痴心的份上,我便为你走一趟。不过,你可得想好,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 司马玄连忙点头道:“吕兄放心,我心中有数。”吕柯来到尹家,向尹老倌表明了来意。尹老倌听闻是翰林吕柯前来提亲,又得知司马玄才名远扬,心中对这门亲事倒也满意。他思索片刻后,说道:“吕公子,司马玄的才名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婚姻之事关乎小女一生的幸福,我还需与小女商量商量。” 吕柯说道:“尹老倌所言极是,还请尹老倌慎重考虑。”尹老倌将尹荇烟叫到房中,将司马玄提亲之事告知于她。尹荇烟听后,心中微微一动,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声说道:“父亲,女儿听闻司马公子才情出众,那日与他在街头交谈,女儿也觉得他是个有志向、有才华的人。女儿愿意嫁给他。” 尹老倌见女儿心意已决,便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为父便答应这门亲事了。”吕柯得到尹老倌的答复后,赶忙回到司马玄住处,将喜讯告知于他。司马玄欣喜若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与尹荇烟的美好未来。然而,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即将打破他的美梦。有一个名叫刘言的小人,此人阴险狡诈,心胸狭隘。他一心想为王翰林说亲,迎娶华小姐为续弦,好借此攀附权贵。当他得知司马玄暗中与尹荇烟定亲之事后,心中暗自窃喜,认为这是一个破坏司马玄好事的绝佳机会。于是,他急忙赶到华太师府,添油加醋地将司马玄与尹荇烟定亲之事告知了华太师。华太师一听,顿时怒发冲冠。他觉得司马玄此举有负于他的信任,是对他和华家的极大侮辱。他在客厅中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刘言在一旁火上浇油地说道:“太师,这司马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他既已与华小姐定亲,却又在外与别的女子私定终身,此等行径,如何能配得上华小姐?太师您一定要为华小姐做主啊。” 华太师冷哼一声,说道:“哼,老夫自会处理此事。”华太师思索片刻后,定下了一条计策。他叫来华峰莲,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并说道:“峰莲,为父决定让你女扮男装去骗娶尹荇烟。此女留在家中,必是个祸害。” 华峰莲一听,心中大惊,连忙说道:“父亲,这如何使得?女儿怎能做出这等欺骗之事?” 华太师脸色一沉,说道:“此事由不得你,这是为了华家的声誉。你只需照做便是。” 华峰莲见父亲心意已决,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尹荇烟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司马玄前来迎娶,她每日都精心梳妆打扮,想象着自己与司马玄的婚后生活。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尹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尹荇烟坐在闺房中,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不多时,迎亲的队伍来到了尹家。尹荇烟被喜娘搀扶着走出房门,她隔着红盖头,隐隐看到一位 “公子” 站在面前。她心中羞涩,以为这便是司马玄,便跟着 “公子” 上了花轿。花轿一路颠簸,来到了华太师府。尹荇烟被送入洞房,她坐在床边,心中充满了期待。待众人散去后,“公子” 缓缓走到尹荇烟面前,轻轻揭开了她的红盖头。尹荇烟抬头一看,却发现眼前的 “公子” 竟是一位女子。她顿时愣住了,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华峰莲看着尹荇烟,心中有些愧疚,但还是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尹姑娘,实不相瞒,我乃华峰莲。只因司马玄暗中与你定亲之事被我父亲知晓,父亲大怒,便定下此计,让我来骗娶你。” 尹荇烟听后,心中犹如晴天霹雳,她呆呆地坐在那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华峰莲见她如此伤心,心中也有些不忍,说道:“尹姑娘,我知道此事是我华家对不起你。但我也是身不由己。如今你已在我家,若你愿意,我们可结为姐妹,共同面对此事。” 尹荇烟抬起头,看着华峰莲,心中虽然怨恨,但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改变。她深吸一口气,说道:“既如此,那我便与你结为姐妹。不过,我定要找司马玄问个清楚。”尹老倌得知女儿被 “骗娶” 后,怒不可遏。他带着家人赶到京城,来到华太师府要人。华太师却闭门不见,只派人传话说尹荇烟自愿留在华家,不肯回去。尹老倌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华太师权势滔天,自己难以与之抗衡。但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苦?于是,他四处打听司马玄的下落,决定找司马玄讨个说法。司马玄此时还被蒙在鼓里,他以为尹荇烟已经与他人成婚,心中痛苦万分。他整日借酒消愁,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尹荇烟送给他的诗扇发呆。他不明白,为何尹荇烟会突然变心,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春闱放榜之日,司马玄意外地高中。但他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心中依然沉浸在失去尹荇烟的痛苦之中。他本想与华峰莲完婚,以此来忘却心中的伤痛。然而,华岳却以他私与尹荇烟定亲为由拒绝了他,还说女儿已经有了佳偶。司马玄如遭雷击,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华太师府,心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他来到华太师府外的一片树林中,望着那茂密的树林,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于是,他决定与华峰莲的新婿比试诗才,若自己输了,便彻底放弃;若赢了,或许还有一线转机。比试之日,众人纷纷前来围观。司马玄强打起精神,来到比试场地。他看到一位身着男装的 “公子” 站在对面,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此时他已顾不了许多,只想尽快开始比试。司马玄深吸一口气,对华岳说道:“太师,晚辈今日前来,只为求一个真相。无论结果如何,晚辈都愿接受。” 华岳微微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开始吧。”司马玄率先出题,他看着眼前的 “公子”,缓缓说道:“以‘春日之景’为题,作一首七言律诗。” 说罢,他拿起笔,略一思索,便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诗作。他的字迹刚劲有力,诗句优美流畅,描绘出春日的生机勃勃与美好。尹荇烟接过题目,心中也有了计较。她拿起笔,稍作思考后,便写下了一首诗。她的诗清新脱俗,意境深远,与司马玄的诗各有千秋。众人纷纷围拢过来,欣赏着两人的诗作。华岳看着两首诗,心中暗暗点头。他看着司马玄,说道:“司马公子,你的诗才老夫今日算是彻底见识到了。其实,这其中另有隐情。” 说罢,他将事情的真相一一道出。司马玄听后,心中恍然大悟。他望着尹荇烟,眼中满是惊喜与愧疚。他走到尹荇烟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尹姑娘,是我错怪你了。我竟不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尹荇烟看着司马玄,心中的怨恨早已消散,她轻声说道:“司马公子,此事也不能全怪你。只怪命运弄人。”华岳看着司马玄和尹荇烟,笑着说道:“如今真相大白,老夫也不再阻拦你们。司马玄,你既与峰莲已有婚约,又与尹姑娘情投意合,老夫便将峰莲和尹姑娘一同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司马玄又惊又喜,连忙跪地拜谢:“太师之恩,如同再造。玄定当珍惜两位姑娘,不负太师厚望。” 尹荇烟与华峰莲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羞涩与喜悦。自那日后,司马玄精心筹备婚事,虽过程中因着先前的波折略显忙碌,但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成婚那日,京城中一片喜庆之气。司马玄身着大红喜服,英姿飒爽,先至华太师府迎娶华峰莲。华峰莲凤冠霞帔,美若天仙,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被司马玄轻轻牵上花轿。而后,迎亲队伍又来到尹家。尹荇烟同样盛装以待,她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与司马玄相视一笑,携手踏入这象征着新生活的花轿。婚宴之上,高朋满座。吕柯作为司马玄的挚友,更是忙前忙后,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喜悦。他端起酒杯,走到司马玄面前,打趣道:“司马老弟,你可真是好福气,得此两位佳人相伴,日后定要好好对待她们,莫要辜负了这天赐良缘。” 司马玄笑着点头:“吕兄放心,我司马玄定当倾尽所有,护她们周全,与她们相伴一生。”待宾客散去,司马玄步入洞房。华峰莲与尹荇烟正坐在床边,他轻轻走上前去,心中满是感慨。他先握住华峰莲的手,深情说道:“峰莲,此前诸多误会与波折,让你受苦了。今后,我定以真心待你,与你共享这世间喜乐。” 华峰莲微微垂首,轻声道:“相公,过去之事不必再提,只愿此后我们能和和美美。”司马玄又转向尹荇烟,眼中满是愧疚与爱意:“荇烟,是我错怪你,让你受了委屈。我会用余生弥补我的过错。” 尹荇烟抬起头,看着司马玄,眼中噙泪却带着笑意:“相公,只要你我心系彼此,那些苦难便算不得什么。”此后,司马玄在仕途上愈发努力,他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与智慧,为百姓谋福祉,在朝中也逐渐崭露头角。而华峰莲与尹荇烟则在家中相互扶持,将家中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闲暇之时,三人常于庭院之中,吟诗作画,抚琴弄曲,日子过得平淡却又幸福美满。岁月悠悠,司马玄始终坚守着对两位妻子的承诺,他们的故事也在京城之中流传开来,成为人们口中一段令人称羡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