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艾扬格瑜伽学院院长陈思先生在2017年国际瑜伽日所分享的“身心的正位”课程,这一课程宛如一把钥匙,开启了一扇通往身心奥秘世界的大门,引领大家踏上了寻求身心和谐的美妙征程。
身心的概念及其由来
身心的概念,身心放在一起讲是印度独有的;西方的很多医学传统基本上会认为身体是身体、生理是生理、心理是心理,很少把身心在生命、医学、病理上放在一起看;在中国的传统医学里面,会比较注重阴阳、五行、元气这些概念,即人的生命包括病理这些问题主要是元气——当一位中医面对患者的时候,通过各种方式(望、闻、问、切)来判断病人的身体状态,观察的是患者的元气状态、强弱或阴阳平衡的状态,至于患者的身心关系、生理状态中医不一定看得到,所以在中国的传统医学和尤其病理学里面也很少把身心当一体来做出判断的。
把身心放在一起在西方也只是过去三四十年的事,结合印度的一些传统、再结合现代医学的一些观点,有一门叫“心身医学”的学科,其实就是:
《心身医学》
试图在当代医学、当代科学的研究视野和成果里,把印度所主张的“身心一体”的观念框起来当作现代的一门学科来研究、教育、培训和症治的,这是一个挺好的尝试......
据我所知,这种尝试首先在欧美风行,得到了很多医疗机构的参与、也有许多科学的报告,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从科学验证报告的角度看他们的成果、结合的方式、具体的疗效等方面去了解。我相信网络上应该已有不少的文献,我们也会搜索这方面的文献进行逐步的翻译,供国内身心灵文化的兴趣者、修习者参考。
人工智能(AI)与身心的关系
以前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让我们更加的关注,叫心身医学或者叫身心健康的未来,参与课程的很多朋友们可能不只是瑜伽行业的,可能会特别关注大健康、瑜伽行业的发展和走向,所以我也用几句话说一下这件事:阿尔法狗胜了世界围棋第一人以后,很多人在讨论人工智能要取代人类很多的工作,那么人类的未来会怎么样?
跟朋友们在谈论的时候,我的一个说法是:人类繁衍、发展了几万年以后,在公元前5~6世纪前后,世界几大文明集体进入了轴心时代,所谓的轴心时代指世界的几大文明都出现了思想的高峰,都有几位思想的巨人,主要构成是:中国的老子、孔子、印度的佛陀和希腊的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等,他们都在差不多的历史时期,奠定了本国的文化基因影响到了今天。
人类为什么在发展了几万年之后,偏偏在公元前5~6世纪前后,突然间集体进入了成熟期、思想高峰、有思想的巨人、奠定了我们文明的基因、直接影响到我们各自的文明发展到了今天现在的这个形态,主要的原因是在此前的几百年、上千年,几个文明都开始使用了铁器。铁器的使用使得中国、印度、古希腊和巴比伦等等这些文明迅速地提高了生产力,人类在生存的方面可以花更少的时间。
那么,我认为如果人类集体直接进入人工智能的时代,人工智能够直接接管人类的很多的工作种类,这么庞大的人类群体,就会化更少的时间来劳作、来保证自己的生存、生活、生命的质量,就会像过去的时代一样突然间多出很多的时间来关注自身的生活、生命的本质、生活的意义等等这些问题,这些问题的根基是身体的健康,而身体的健康关键点是身心的平衡,所以身心问题会迅速成为全球的关注点。
人类在A. I (人工智能)时代来临之际,更多的人会探讨生活和生命的意义、会关注身心的健康、会讨论导致身心健康的能量、平衡、生命终极的意义等等这些问题,我们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状态,而瑜伽是能够满足和解答以上这些问题的(如果不是最好的也是特别好的一个体系和方案)。
瑜伽与身心的正位
源自印度的瑜伽,它是怎样来解决人类对于身心问题的探讨和追求的呢?在印度,自古以来几个核心的传统在身心问题上,如果说在西方或在现代的认知里面,生理和心理是分割的、相分离的、是没有直接的紧密联系的话,而在印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印度的传统里面不主张身心分离,更主张身体和心理是一元,只是粗细的存在状态不一样。身体这一段是非常粗重的、肉眼能够看见的一个部分,而心理是非常精微的、肉眼看不到的部分。
无论是印度六派哲学里的核心体系,对于人的心理、肉身以及整个世界的描述,大多数的印度哲学(今天我们不进入更细致的各种传统里面去分析)包括佛学,会把人的意识、肉身包括对整个世界描述为是同一个本质、同一个本体,只是呈现的状态不一样。如果用简单的比喻来说,就像冰、水、水蒸汽这样的一种关系,都是一种东西但是是不同的状态。
在修行的层面上,很多的哲学流派更注重从心理的状态出发,认为在心理的层面很精微、力量更大,所以很多印度传统——六派哲学的修行方法包括佛学的一些禅修方法更偏重在精微这一段用功,在起心动念、在心、意、识层面的转化。比如佛教上有句话:“心能转物,则同如来。”(愣严经上的话,意思:由于一切众生失于本心,为物所转,若能转物,则同如来!)即心产生了变化,整个心理层面或者物质层面。
这种在心的层面有点过度的、偏重的传统,我们认为可能也不一定是圆满的,中国在这方面可能走的是另外的一种极端,如儒家和道家(中国本土的修行文化里面)就修炼、修行文化来说,道家的修行目的是为了“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追求的是生命和寿命(肉身)的长久,就是对生理所谓长久的追求。
所以,我认为哈他瑜伽刚好是能获得这两个偏重点的平衡,哈他瑜伽很明确的、最终是指向心理,是从形体、体式开始获得了生理上的正位,然后才调整了心理,获得心理、心灵上的正位,让这两者平衡又不偏废。
向婴孩学习
我是如何向身边的朋友介绍瑜伽习练的好处的呢?因为我过去是媒体人,身边很多都是媒体朋友,媒体人一般都会认为自己见多识广、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受过非常好的学科的训练这样的一个群体,要跟他们说来自几千年前的古老的印度智慧、要让他们信服、要让他们当下获得生命的质量、生命的品质、能够受用和提升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我会从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们的生理上有什么样的变化出发去讲:比如,我们刚出生的时候(婴儿),我们的身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左右手、我们的上下身”都是平衡的、平均的,肌肉的弹性和强度都是均匀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习惯的建立、兴趣爱好和实验的建立,我们肌肉的强度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左撇子、右撇子,还有我们在打球的时候,习惯用某一支脚、某一支手,必然会导致我们身体两侧肌肉的强度不一样。这种生理的强度的慢慢失衡,会导致生理上把这些不平衡、不平均的烙印慢慢地固化下来,久而久之会产生气血的不流畅、能量输送的不平均,对我们的健康和心理都会有影响。
古代的圣贤在他们的典籍里面有说向婴孩学习,比如道德经老子在很多篇章里面有说:《道德经》第十章【原文】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婴儿乎?(简单的意思是:前句那是修行的方法,后句达到内心纯净,如婴儿般无瑕疵的状态)《孟子·离娄下》里面:
孟子曰:"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让我们成年人回到婴孩时候的状态。基督教里面也有类似的一些说法:人不能够回到孩童的状态是断然不能进入天国。
《孟子·离娄下》
但为什么有这种说法?我们为什么要学习孩童?学习孩童的哪些方面呢?这里并没有明说,如果检查我们的生理状态跟婴孩的差别,会发现非常的明显,我们跟婴孩比起来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们建立了习惯(如:左右撇子)、我们兴趣爱好加强了左右的失衡和偏重。如果这些兴趣爱好还变成了我们的职业,比如打乒乓球、羽毛球,会使你左右两边的肌肉强度的差异,也是大大地加强一些职业的运动员有更多伤痛简单的原因。
进入了工业革命以后,流水线供职业的专业化、导致了每一个人在整个生产线的一个部分(一个点)上做贡献,每一个人在固定的位置上劳作有利于生产效率的提高(因为每个人只需要负责一小块)、每一个人的劳动效能、工作效率就能提高,但同时也导致了每一个人不断重复的、具体的动作,即专业化会使身心不平衡加重。
如长期使用电脑的就是一个例子(左右不平衡)、长期的伏案、久坐是另外一个不平衡(上下肌肉的不平衡,我们大致都知道肌肉的重量会压在哪些部位——比如下腰背的疼痛、胸椎的突出、尤其是颈椎的突出或变形压迫神经血管等这些问题)就会比较常见,很多的痛症都是这么引起的。核心就是上下肌肉、左右肌肉不平衡所导致的。如果我们去进行体育运动的话,也许能够解除这些在生活和工作习惯上固化在我们身上的不对称、不平衡、不流畅等,但是几乎世界上所有的运动、体育运动一定意义上(简单来说)是在反复地在刺激某一肌群,比如跑步:我们在跑步的过程中不断地在刺激那些特定的肌群,打球、打羽毛球甚至游泳也是如此。
瑜伽可能是世界上(至少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唯一一个能够全面的、平衡的、平均的刺激身体的所有肌群,它不偏重哪些肌群。在这个基础上,所有之前因为生活、职业上积累在生理上的固化了的张力,因为瑜伽的习练(平衡、平均刺激到所有肌群)将会重新恢复平衡和对称,它对我们整个身体(生理)全身心地投入瑜伽练习让由后天建立起来的固化慢慢地消除了,在整个生理上慢慢恢复到婴孩时期的整个身体肌肉的平衡、对称、流畅、舒展的状态,至少在这个层面上我们回归到了孩童的时代。
著名的瑜伽经典《瑜伽哈他之光》等、包括艾扬格大师也时常会引用:体式的火焰会把身体上的烙印(saMskAra)燃烧殆尽,我所理解的这句话是:在成长的过程中由岁月和习惯在我们身上固化下来各种的左右、上下的不平衡、不对称、不流通、不流畅的问题,通过体式的练习把固化在生理上面的不平衡、不对称、不流畅都拉回到平衡、对称、流通、流畅的孩童状态,这个过程就叫燃烧。
《哈他之光》
当我们把身上各种不平衡、不对称的问题通过体式在生理上全面的习练,渐渐把我们身上固化的烙印都慢慢地消除了以后,一个孩童般的平衡、对称、通畅、舒展的生理状态又重新恢复,这是非常健康、安定、平稳的生理状态,这种生理状态为健全圆满、稳定、细腻的心理状态打下了真正的正位的基础。
我跟身边的媒体朋友介绍瑜伽的时候一般也就介绍到这个点上,因为对于很多社会上误会瑜伽的人来说,只要把这一点讲透,大家对瑜伽的误会已经消除了一大半,并且都已经愈愈欲试,并希望马上进入瑜伽的练习来消除后天成长带来的各种习惯、各种职业在自己身体上所留下的烙印,而这些烙印让他们肩颈伤痛、腰锥间盘突出、还有各种的亚健康状态,他们很清楚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么一讲,觉得瑜伽确实能帮到他们,练习瑜伽的兴趣一下就起来了。
在瑜伽的习练中,其实没有必要引入任何的宗教或者把瑜伽跟任何的神或者跟任何的神秘主义结合起来,这些都不需要。我认为瑜伽就是非常客观的、中立的、科学的而且是普世的,专门针对于人类的身心管理、转化、提升的一整套的技术和方法论。我们不需要引用任何宗教、神秘主义来把瑜伽的机理、作用说透那是最好了的。
我刚才介绍了瑜伽体式是怎么样像一团团大火一样,把岁月留在我们生理上面的种种烙印燃烧殆尽,我在很多年前因为媒体的工作长期伏案,背是驼的、脖子前伸、腰锥间盘突出、右腿神经是压迫的,通过瑜伽习练让这些烙印(导致我身心非常不安的、不适的)都燃烧尽了,我的身心开始进入非常平稳的、康乐的状态。
情绪对身心的影响
以上讲了瑜伽体式的大火是怎样用熊熊燃烧的大火把岁月习惯堆积在生理上的所有烙印都燃烧殆尽,让我们身心恢复平衡、通畅、舒展,像孩童时代的身体状态一样。在这个过程中,身心是一体的,如果说我们在生理上梳理了这些烙印(把这些烙印都已经燃烧殆尽了),那我们的心理层面具体有什么影响呢?习练瑜伽的很多朋友、老师和学员们都喜欢传统文化、比较容易接受中医,其实不单是中医包括现代的医学都有这样的认知,即人的很多疾病是由负面情绪所导致的。有一些研究报告或有一些专家把这个比例说得比较精准,有80%~85%~90%等多种说法,有没有这样精确的数据的可能我觉得不一定,但至少大家都赞同负面情绪是导致整个人类疾病的原因所占的比重很大。
中国古代也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负面情绪会导致生理上的很多变化,我们大概都知道,如果我们有负面情绪的话,无论是贪婪、愤怒、妒忌还是哀愁、绝望、恐惧等所有的负面情绪产生的时候,我们的生理上都是有反应的,并不存在任何一个负面情绪升起的时候,生理上没有配合的场景也这样的人。
但是世界上所有的人在生活中都会碰到不如意的事,如孙中山先生所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即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工作里让我们不满意的、不如意的,我们认为是违愿的一些事情占了所做的、所面临的、所经历的事情的大部分,那么在这个时候肯定会使产生的负面情绪在我们身上留下烙印,在我们人世、人间跟大家一起相见、交流的肉身,不仅在工作、习惯上面也会留下烙印,这些消除起来会很不容易,特别是前一种的情况。
中国古代中医已经有这样的认知,并且把各种情绪尤其是负面的情绪分为若干大类,并具体描述了不同负面的情绪跟身体脏腑的对应关系。比如:愤怒跟肝脏、脾脏对应,如我们发脾气或肝火大动的时候跟肝脏和脾脏关系最大,并且愤怒结束了之后身体上的烙印会停留在这两个器脏为主。也有些负面情绪比如一些伤心的记忆并不一定留在具体的器脏里,可能会留在某一些淋巴、肌肉组织甚至某一些筋键、关节组织里,哪怕过了很多年也不走。
一般说,每过7年我们身上的细胞已经换过一次,但是它还是不走,过了十几年,碰到相同的情景或同一个人听到同一首歌,那个场景下面,身体上某一个部位会起来相同的疼痛、酸胀,这说明烙印还在。我们不能够回到让我们不开心、不快乐时候来寻找它的根源,因为它已经导致了我们身体的紧张(负面情绪产生的时候会在我们生理上导致类似的作用——肌肉的紧张、组织的充血、输送空间的变窄、血流的减速、毒素堆积而留下烙印)。
我们唯一能做的办法是:通过瑜伽的习练,让我们的肌肉、组织、肌(筋)腱、神经等都回到正位,放松、平衡、通畅,哪怕是最细微的、由心理负面情绪所产生的问题也会被清除掉,则我们的心理层面也回到正位上。
瑜伽的体式像熊熊烈火一样燃烧掉我们世间生活所形成的习惯在我们生理留下的烙印,在这些烙印被烧成灰烬以后,我们的身体上所感觉到的肌肉的不平衡、不对称、不流畅、僵硬呆滞等各种状态就会消失,我们就会柔软、通畅、舒展,但是可能还有一些很细微的由情绪产生的烙印藏在深层的组织里面,我们就要通过其他的方式比如呼吸法、冥想等综合起来把它们一起铲除掉。
我就是这样跟我身边的很多朋友(媒体朋友为主,也有其他行业的专家、学者、教授、知识分子),如果简单地理解,瑜伽就是帮助我们逆转岁月在我们身上的烙印,把岁月留在我们身上的痕迹通过瑜伽的体式、呼吸和冥想等种种的方式,来慢慢地消除、逆转,让我们的身心回归到孩童的时代。
从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说,瑜伽帮助我们回归原先的那个状态,原先的状态从身体、生理的角度说,肌肉、组织、关节都回到它们应该在的地方,而不是左边的这一块,偏离了它原来的位置。因为我们长期使用它,它的力度比右边的那块强。如果肌肉层面都回到了正位,上下左右的肌肉强度应该是对称、平衡的,从这个角度讲,瑜伽帮我们返老还童。
以上所述,瑜伽通过消除后天的习惯以及心理上的负面情绪,在我们生理上、组织里、细胞、血液、神经里面所留下的各种烙印,通过消除、恢复生理的状态、帮助我们所谓的返老还童、回到我们孩童的状态,核心就是正位,正位的意思就是回到它原先的位置、它该在的位置,比如骨头坏了我们去正骨,正骨的意思就是骨头按回到原来的位置,身体的正位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孩童时代在的位置。
身心合一一定就是当下
身体的正位应该说清楚了,大家不应该产生迷惑了。但是心理的正位应该还没有完全说清楚,我再花一点时间说清楚。印度的一些先贤们花了很长的时间研究人体身心的奥秘,人体的健康长寿跟我们的能量状态是有密切关系的,能量的充足、平衡、通畅是我们健康非常重要的关键,他们发现在身心合一的时候,人体的能量消耗是最缓慢、最小的,而人体身心合一的时候也正好是我们能量产生最佳的内环境。“身心合一”的时候必须是我们所说的“当下”,所以“身心合一”一定就是“当下”。回到“当下”、不断地专住于“当下”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有助于帮助保存能量、有助于能量的生发、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觉知身心的本质。
如果我们在瑜伽习练的过程没有办法达到身心合一,基本上瑜伽习练的效果是大打折扣的,但是“身心合一”听起来又非常的含糊,实际上只要你觉察到你身体的感受、知道怎样去调整细节、瑜伽习练中所有的动作和细节我们都在关注、身心在发生什么我们也知道,这就是“身心合一”,没有那么的玄妙和不可琢磨。当我们在“身心合一”的时候即我们觉知到我们身体状态的时候,这就是“当下”了。
一般来说,瑜伽是身心灵的习练,因为今天我们重点讲“身心”,而不讲“灵”。关于“灵”我一笔带过,“灵”不是“神”、“神秘文化”、“宇宙”、“终极起源”,“灵”主要是指我们对“生命本质”、“生活意义”身心关系的终极探讨和关注以及追求。如果我们关注“身心的本质”、“生命的本质”,我们就走在了“灵性”的道路上了。
如果我们习练瑜伽只是为了消除亚健康状态、调整一下形体,让我们的肌肉更加精致、生理上更加平衡、通畅,让我们的心理上更加地成熟、稳定、人格上更加健全、工作效率更高(因为我们的专注力会提升),如果我们只是为了达到这些效果,瑜伽都能给到你,它在“身心”的层面上效果肯定是非常明显的。但是我们还没有进到“灵”的层面,“灵”的层面就是你对“生命的本质”、“生活的意义”甚至“生死的探寻”都开始了。
瑜伽习练在“身和心”的层面对整个社会和个体都带来了数不清的福利、好处,我觉得已经够了,不强求、不要求每一个瑜伽习练者都能够进入对“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本质”、“生活的意义”包括“生死的关心、关怀、关注”上面,我认为这些对大多数人来说还不是太现实,所以我们也都不大讲“灵”。但是大家如果感兴趣,这个“灵”跟“宗教”、“神”、“神秘主义”没有关系。
这里有同学问对“身心合一”还不太清楚,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们现在站起来走路,你明确地感受到脚板踩在地板上了的感觉,或者你在坐着的时候、你感受到臀部坐在椅子上的感觉,你把手放在腹部、感受到了因为呼吸产生的胸腔和腹部起伏的感觉,即你的意识和你的身体所有的觉受(感觉、感受)都是一体的,你的认知、觉知、觉察到了生理上面的动态,这一刻就是“身心在一起”了,就是“身心合一”。
结语
中国艾扬格瑜伽学院院长陈思先生在平台上分享了以“身心的正位”为主题的课程,该课程从多个维度展开,涵盖了身心概念的起源探究,详细分析了瑜伽对身心所起的作用以及讲述了人工智能与身心发展的奇妙关系等内容,吸引了3000多人的在线学习。
而有“国际瑜伽日”这么一天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消息,它放大了瑜伽体系在整个社会中的认知,瑜伽它通过体式、呼吸法、禅修(冥想),还包括道德、戒律、诚信、对人在品德上面的要求等,帮助人们回归到生理上、心理上、能量上的一种平衡、健康、对称、流畅、稳定、舒展的状态,我们认为这种身心状态是使一个人获得平安、喜乐、幸福,又能够非常地专注、提高生活品质、提高工作效率的非常非常重要的资源,它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管理、转化、提升身心,它不但帮助我们从生理上获得了健康、心理上获得了平衡,也帮助我们思考、掂量自身,考虑社会,这是其他各种体育运动无法与之比美的。
了解如何用瑜伽与正念冥想,帮助我们恢复“身心的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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