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书以康复医学的历史为重点,首次系统分析了形成医学专业化的根本原因,对传统的职业专业化解释提出了挑战。
十九世纪:
宗派医学(“sectarian medicine” (Gritzer 和 Arluke, 1989, p. 16))典型的多种疾病和治疗理论的消失。“英雄”医学("heroic" medicine)受到常规医学(regular medicine)的批评。代表常规医学的“AMA” 和“specialties“存在,后者向前者求爱。
提倡用电来替代英雄医学的医生发展为后世的“现代物理医学和康复专业”【physical medicine and rehabilitation.】但是他们的协会无法受到AMA的认可,于是它们纳入了更多知识基础,包含了一些physical agents。
1917-1920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残疾在美国并不被视为医学或社会问题。残疾人通常无法支付长期的专业护理费用,因此被排除在“新医学”服务之外。进步时代开始重视残障人士,一些州通过了compensation laws。
伴随残障士兵的增多,“对这项工作感兴趣的医疗和非医疗组织试图定义提供这种护理的不同群体提供的服务以及之间的界限。”军队成立了Division of Physical Reconstruction,民众成立了Federal Board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军队内部的斗争影响了physiotherapy and rehabilitation
1920-1941
伴随常规医学在二十世纪淘汰了很多医学流派(宗派、放血),但是“整骨医生和脊椎按摩师仍然是竞争对手”。常规医学边界内部的复杂性也在增多,1920左右,常规医学内部出现了20多个细分领域。
AMA倾向于基于大学的专业教育,削弱了专业组织的影响力。AMA 任命了 15 个代表各个专业的委员会来调查每个领域的教育。这些委员会成为专业冲突的场所,也是 20 世纪 30 年代成立的专业委员会(specialty boards)的前身。
医学教育和医院委员会(The Council on Medical Education and Hospitals)成为实验室和放射科的认证机构,物理治疗委员会(Council on Physical Therapy)负责控制物理治疗设备的制造。
被AMA垄断的历史很快过去。1930年代初,团体联盟成立了医学专业咨询委员会(Advisory Board for Medical Specialties),承认某些细分市场为专业并确定准入标准。
1941-1950
康复医学的前五十年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且普遍被忽视的阶段,边缘医疗从业者围绕使用电子设备来治疗急性疾病而组织起来。第二阶段涵盖了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期间物理治疗的制度化。它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军方的认可、物理治疗医师组织的专业协会以及物理和职业治疗的创建。最终,医生们在 20 世纪 30 年代末获得了对相关职业的控制权,并迈向医学专业地位。
在 20 世纪 20 年代和 1930 年代,重建和康复并没有成为物理治疗医生的“新兴”核心职能。医疗康复历史的第三阶段。如果说康复医学的前半个世纪是制度变革和治疗连续性的一个世纪,那么 20 世纪 40 年代带来的制度和治疗变革最终导致了专业地位的提高。
半个世纪以来,帝国主义的姿态一直是他们的生活方式,而修炼者的短缺是阻碍他们成长的一个关键问题。他们对招募新成员的机会表示欢迎,并且相对不担心培训计划标准的降低。
虽然物理治疗医生扩大了他们在军队和退伍军人管理局 (VA) 中的地位,但他们并没有处于制定修复和康复计划的最前沿;创新和项目开发主要来自物理治疗领域以外的领域。
1950-1980
直到 20 世纪 50 年代,同盟职业都接受了医学的从属地位,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关系是有益且必要的。随着脊椎按摩师等团体的专业化,以及矫正治疗师等新“治疗”工作者的激增,物理治疗师希望获得比医学专业更多的保护。虽然物理治疗师向州政府寻求保护性许可立法,但职业治疗师出于各种原因却没有这样做。
然而,到了 20 世纪 70 年代初,医学界、国家和私营部门的各种力量联合起来,阻止同盟职业进一步增强自主权。尽管如此,物理治疗师在这场斗争中取得了胜利,并在进入 20 世纪 80 年代时为其服务提供了安全且庞大的市场。事实上,物理治疗师在医疗市场上取得了如此成功,以至于其他行业已将物理治疗师称为 APTA。自二战以来,由于犯了一些市场错误,行业治疗师在寻求自主权方面的成功率要低得多。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物理理治疗的兴起,与物理医学作为该领域主导专业的地位同步下降。物理治疗师在不依赖医生的情况下承担越来越多的治疗和诊断责任的举措并未遭到理疗师(physiatrists)的反对。但是在70年代之后其他医学专业对物理医学的攻击进一步削弱了理疗师对康复工作的管辖范围和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