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1:种自家承包田的小农户
这类群体,就是我们常说的“小农户”,即以家庭和户为最小单元的一个庞大主体。这个群体中,有多少不愿意将自家承包田流转,仍在坚持自己种植?真实的统计数字,应是保密的。其所占比重之大,一定会超出很多人的预期。
这个群体中,真正种田的,年龄普遍偏大,但却有着一种融入血液的种田执着。种田是他们的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他们可以将生存权握在自己手中的最后手段。
这个群体所真正需要的,是高质量的农业社会化服务。什么是高质量?生产成本能够降低,劳动量能够减少,产量能够增加。这三个“能”是衡量社会化服务质量高低的三把标尺。
如何实现高质量?只靠农户的自发组织,行吗?只靠市场主体的力量,行吗?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村组集体能起到什么作用,扮演什么角色?这三个问题,留给大家思考。
群体2:自耕加代耕的小农户
这类群体,他们既种自家的地,还代种本村其他不想种田或种不了那么多田的农户的地,如本家族的地,邻居的地,亲戚家的地等。他们是目前农村种田的主力,也是反对变革的阻力。为什么?因为变革会影响他们的收益。
从种植面积上,他们也算大户;但从种地水平和给出的代种土地租金角度,他们还不能算理想化的大户。这类群体的组成,有的是村两委,有的是村内所谓种田能手。期间,由于经营的不用心和技术积累不够,也有种地种亏本的和破产的。这是一个动态化群体,正处在一个进进出出的大浪淘沙过程中。
在农业的经营适度规模化、服务社会化的现代化道路上,农地的集中连片、现代化生产经营,不仅仅是一次村庄发展经济的行动,其本质。更是让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和加强党在基层执政基础的一次政治运动。
群体3:下乡包地的种粮大户
这类群体有较大规模流转农地的经济能力,不过大多缺少把地种好的生产经营能力。因此,每年的经济收益就像坐过山车,时而好时而不好。因为太过想当然,不少人已为流转过程中的各种鲁莽行为,付出了代价。
这类群体会经历一个沙沉玉现的过程。资金不足,用力过猛的,会被淘汰掉;有的已经吃到了苦头,并在痛苦的挣扎中强行支撑着;也有少部分,已经在这个被洗礼的过程中发生了蝶变。
怀着梦想向前冲的人,是拉不住的,也叫不醒的。能叫醒他们的,只有南墙。有些怕是南墙也叫不醒他们。不同程度地撞南墙是一个必然会经历的过程。只是各自撞到的墙的硬度不同罢了。南墙撞不倒,蝶变就很难发生。
认知能力的提升,首先需要用生命去经历和体验。很多时候,真正的提升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群体4:只盯着项目工程的种田人
这个群体,主要是指以承接各个地方的土地综合整治项目和高标准农田工程为业务核心的一个市场主体。这个群体,有时会通过整合资源,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搞大托管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
能干这个事的,一般的市场小主体大多没有这个实力,也缺少这样的关系。构成这个群体的,有的是央企,有的是省属国企。他们有着身份上的政治光环,有资金实力,有从银行低息借到钱的先天条件,有各地的政府人脉关系。
在他们所创新出的投融建运管的商业闭环中,农地工程项目才是他们的核心关注点,农业生产和经营的现代化建设,大部分成了他们拿下工程项目的噱头,一件穿一下就可以脱掉的衣服而已。
用高质量的农业社会化服务,或农业生产大田托管模式,去还借来的钱,才是这个群体创新模式的重头戏。笔者从这种模式中隐隐约约看到了,与当年“桃园经验”有着些许相同的,操作手段上的影子。
群体5:以村组为主的在地化种田人
在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新时代,在迈向第二个百年目标的前进道路上,我国农村正面临着一次新的土地变革发展难题。即如何解决农地生产经营的细碎散问题,如何让农田集中连片和适度规模化经营,如何让小农户与现代农业实现有机衔接?通过什么样有效的手段,既确保农村的稳定安宁,又能完成农地“小田变大田”?
这件事已到了势在必行的发展阶段。河南省的南秦庄村,以村级组织为实施主体,率先实现了“小田变大田”,再次完成了符合新时代发展要求的农地生产关系的重塑。
想要了解南秦庄村是怎么干的,是通过什么变革实现了农业生产经营的适度规模化经营,请看后面的这个链接文章。这里面有其做法的具体介绍:南秦庄-新时代中国农村改革第一村?
————— 乡 剑 平 台 —————
1、《县域乡村整体推动实操指南》
2、《整村运营落地操作手册》
3、《如何让村集体持续增收》
4、《全国“小田变大田”改革》
5、《整村推进“小田变大田”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