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没有道理要求小学家跟着考古队员去现场发掘清理竹简一样,也没有道理要求从事思想与美的阐发与创造的人去碌碌于文字与版本的具体考辨。考古—文献—精神本身毕竟是不同的东西,体现为从基础工作到上层工作的递进划分,就好像战略决策者无需亲临前线收集情报,导演不应把精力浪费在资金筹集、项目管理和后勤保障上,考古学—文献学的意义就在于为精神本身提供尽可能可靠的材料,质言之就是把琐碎的事情干完,为后者专注于更高层次的活动提供便利,这是它的职责所在;而如果要求上层的工作者去从事基础工作,不仅未必符合他的性情,而且更会挤占他本职工作的宝贵时间。事实上,与其将考古学与文献学划归“人文”的范畴——这个词在它的最高意义上意味着思想与美的充满生命力与灵感的自由创发,还不如说它们在品性上更接近狭义的科学——追求尽可能贴近某种现成的正确性与客观性。当然,如果了解基础工作确有帮助,那人文工作者倒也不妨了解一点,但这种了解与否绝不应成为评判他本身工作价值大小的标准——不了解辣椒的培育方法无法成为否定川菜大师厨艺的理由。小编作品《老子疏义》已于当当、京东自营绝版,欢迎通过小编本人的【微店】与【孔网书摊】购买支持作者,长按扫描图中二维码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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