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泠印社“有德”乎?“无德”乎?

文摘   2024-12-13 19:28   天津  




西泠印社“有德”乎?“无德”乎?


文/长安居


今天,很多朋友给我发来一条微信链接,链接内容是11月2日由西泠印社发布的《西泠印社社员发展工作实施细则》。

这些朋友均戏称,“一定是因为在过去的五年间,本人不间断批评当下西泠印社社员,在总体上只‘老年大学书法篆刻班’学员和篆刻‘儿童团’的水平,以令西泠印社官方有所自我反省,故而,才制定了这个新的‘入社’《细则》”云云。

我非西泠印社官方人士肚子里的蛔虫,由西泠印社制定发布的这一最新“入社”《细则》,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和目的?我不得而知,至于是不是与本人对西泠印社的各种批评有关,更是无法证实,当然也无法证伪,所以只能搁置不论。

就此《细则》,我个人的观感是,这一《细则》看上去似乎非常“严肃”“缜密”,好像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犹如一纸空文,甚至是连一张废纸都不如。

为什么我会得出这样的观感呢?理由也简单得很。



比如,在本《细则》第一大项之第二小款中,有“社员发展须遵循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原则。申请人须自觉遵守宪法、法律、法规,拥护本社章程,积极参加社团活动,自觉维护社团形象和荣誉,政治素质与道德品质良好,崇礼明德,诚实守信,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有违法犯罪记录,应如实申报”的内容。

仅此一条,问题就很严重了!




众所周知,2023年,本人曾公开批评西泠印社新晋社员刘自坤的失德失范行为,拙文刊出不久,西泠印社官方即对刘自坤做出“暂停社籍”的处分。这无疑证明拙文所陈述的批评意见是准确、属实的,且被西泠印社官方认可和接受的。

但是,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刘自坤被西泠印社停止社籍之后,连续数日在网络上对着西泠印社破口大骂。2023年7月26日晚间,即刘自坤被西泠印社停止社籍的当日,他马上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狂悖口吻叫板、回敬西泠印社,声称“他入西泠印社,乃给西泠印社脸”,而且西泠印社对他做出的“停止社籍”处分,是“胡作为乱作为”,他的跋扈嚣张,的确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视频录屏证据见下)。



假如西泠印社对入社社员之遴选,果真是采取“以德为先”的原则,刘自坤连续公开破口大骂西泠印社的恶行,足称在西泠印社120年的社史上仅见,设若这种公开羞辱、诋毁西泠印社的恶行都可以得到包庇、纵容,那么此《细则》所规定的“以德为先”“崇礼明德”“自觉维护社团形象和荣誉”之类的内容,完全可定义为谎话、空话。刘自坤被西泠印社停止社籍不足以“名垂社史”,但他对西泠印社的公开羞辱、诋毁一定会“名垂社史”,西泠印社的尊严确实被刘自坤打翻在地,谓之一地鸡毛也不过分。百年名社西泠印社的“尊严”,由此是否=“鸡毛”?想智商正常的读者诸君自有公论。

就此西泠印社历史仅见的最大难堪,甚至可语之为最大的丑闻,其关节处,还不在刘自坤公开展示出的这种完全出离底线的野蛮,让人感到极度惊愕的更在于,堂堂500余社员之众的西泠印社,不仅不敢直面刘自坤的淫威,而且居然集体折服于刘自坤的淫威。迄于今日,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竟没有一位西泠印社中人敢于挺直脊梁勇敢地站出来公开批评、谴责刘自坤狂悖、荒谬、无礼的恶行,这还不搞笑、可悲吗?拙以为,当下西泠印社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者——所有“西泠印社中人”,俨然集体性地罹患了“软骨症”,此“软骨病”已病入膏肓,不可救药矣。

至此,我可以断言西泠印社是“无德”的,西泠印社自我标榜的“以德为先”,不过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德”在国人的价值取向中,自然也包括了“临义必为”的担当精神,全体“西泠印社中人”能够被区区一个刘自坤吓得心惊胆寒,以至于不敢站在维护西泠印社尊严、荣誉的立场上,就其恶行回击一个字,能说是“有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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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印社“无德”的表现是随处可见的,11月8日,本人以《西泠印社的第一“小偷”》为题,就西泠印社某新晋社员恶劣的学术不端丑行予以批评揭露,并致西泠印社的两位“当家人”王宏伟先生、陈振濂先生《公开信》一封。拙文罗列的证据非常扎实,而又以“公开信”的方式周知王、陈两位先生,能就本人的公开检举给予正式解释和回应。但一个月过去了,西泠印社官方以及王、陈两位先生却没有给予一个字的回应,西泠印社店大欺客,权力傲慢若此,自然是“无德”的直接表现,如评之为极其“无德”,委实也不为过分。

在我看来,每一个行业都有其不可逾越的职业底线,比如运动员不能服用兴奋剂,是竞技体育从业者的终极底线;教书育人的“园丁”不能“诲淫诲盗”,是教师必须持守的底线;就算是“旧社会”上海滩上的“书寓女郎”也有她的底线,“卖艺不卖身”即其底线。各行各业的“底线”堪比一道“红线”,越过“底线”就是突破“红线”,“红线”如果被“以身试法”者突破了,那么犯规者受到惩处是其必然,否则也就无所谓“底线”“红线”的规定了。

在学术研究行、艺术创作行内,一旦发生学术不端的丑行,即相当于专业行内的终极底线遭到突破、践踏。因此一个学者也好,一个艺术家也罢,但有抄袭剽窃的丑行被人揭穿,即等同于被人点中“死穴”——学术、艺术生命就此终止矣。

可叹的是,那位西泠印社第一“小偷”抄袭剽窃的证据确凿无疑,但西泠印社方却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明显是在暗自鼓励、纵容但“西泠印社中人”,都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大抄去大剽,纵然是被公众揭穿,西泠印社也会运用“鸵鸟”对策予以精心保护。西泠印社的“无德”简直达到不可思议的荒唐地步!

西泠印社中的前辈高式熊老先生曾有训曰:“西泠印社社员要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爱护印社。在日本,西泠印社的名声很大。我以西泠印社副秘书长的名义去日本访问时,梅舒适先生对我说:我只要西泠印社社员,其他的头衔都可以不要。我们压力重重,要维护好西泠印社的光辉形象,这是我们的责任。”



高式熊老先生以上的谆谆教诲言简意深,“西泠印社社员要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爱护印社”,一定不是一句空话,每一位“西泠印社中人”在每时每刻都有必要把这句话落到个人行为的实处。被停止社籍的刘自坤以前所未有的破坏力,几毁灭了西泠印社仅存的形象;而那位西泠印社第一“小偷”,更是用一种极端丑陋的方式,把西泠印社的学术形象败坏到无以复加的难堪境地。这些恶行丑行,正极大侮辱了西泠印社的尊严,毁灭了西泠印社的声誉。就事论事,我认为实践高老遗言的最好方式,无过全体西泠印社社员能够联署要求西泠印社社委会,在最短时间之内,将此二者开除出社,此刻不容缓,势在必行,没有妥协的余地!

西泠印社官方最新发布的这一《西泠印社社员发展工作实施细则》,表面看冠冕堂皇,实则都是欺人欺世的小把戏,根本经不住仔细推敲。比如,如以所谓学术“成就”“成果”,来作为一个“入社”的硬性指标,像苏士澍、骆芃芃之流,不唯轻松达到这些“硬指标”,且远远超出之,但他们又是妥妥的书法篆刻艺术创作、研究之“门外人”。以此可证,所谓的学术“成就”“成果”之于当下,根本靠不住,以经不起真正检验的学术“成就”“成果”来作为“入社”指标,不是以冠冕堂皇的把戏来欺人欺世,又是什么呢?

再有,在西泠印社社员群体中,还有相当数量的退休“老干部”社员,他们是通过哪一种途径“入社”的?如果以西泠印社最新发布的《细则》为“入社”准绳,对于这一群“老干部”社员,会依规劝其自动“退社”吗?这显见是不可能的。因之,这个“看上去很正经”的《细则》,在其内质方面,处处都散发着“不正经”的气息。


归根结底一句话,当下的西泠印社就是以“关系入社”为主导,以近20年来加入西泠印社之社员为观察对象,他们中间的每一位,几乎全是依靠西泠印社内部“要员”的特殊拔擢,才得以实现个人的西泠之梦。再以新晋的几位西泠印社社员为示例,他们的创作、研究能力无不非常平庸,如果这些新晋社员的专业水平就代表了入社的标准,那当代印坛数量庞大的作者都可以达到“入社”标准。难道不是吗?

“德”的内容有专指个人操守的部分,也有包含现代文明内容的部分,西泠印社方于此两者,都是无比欠缺的。西泠印社社员群体一方面没有个人担当,同时也没有公共关怀。经验告诉我们,通常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强调什么,所以在此《细则》中,西泠印社会把“以德为先”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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