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智小智们,也就是2023北京大学“知识体系平台(CCKS)下的影人年谱”暑期学校的老师和学员们:
不知道暑期学校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但我们用这种方式主办了一次暑期学校。
本来立下了雄心壮志,想要从第一天就开始写公号,记录这一次主办暑期学校的心路历程,但一个星期过去了,公号没有写,身心却有点吃不消,只有作为代码的主体(bodies as code),在编码与解码的信号传递中,试图直面无所不在的“断裂”和“碎片化”(shards),用日以继夜的劳作克服不断袭来的倦怠或抑郁,只为一个笔名的追踪和考证,一帧画面的捕捉和计量,还有知识的生成,以及智慧的降临。
当我多年的老朋友柏右铭(Yomi Braester)拖着疲惫的病中的身躯,在讲座开始前一个多小时才能决定走上讲台的时候,只有我知道这一份情谊是多么宝贵。因为疫情的阻隔,这位拥有语言天赋的老朋友的中文水平也退步得惊人,但当他面对所有学员,用中文说我是他“亲戚”的那一刻,我都差点流泪。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妻儿和姐妹,我也第一次得到了一个如影随形的兄弟。
陈刚老师是我的学生,但现在已经重任在肩,我觉得我能理解他有多么忙碌。上课的时候,陈刚老师开玩笑说,为了我们的课程,把前一晚在西安的TFBOYS十周年演唱会门票都送了人,现在我们知道这个门票多么贵。其实,为了赶上我们的课程,陈刚老师下了飞机就去了医院,发着烧把课程PPT修改了一遍又一遍。更加疯狂的是,为了现在的到场,陈刚老师又专程从新疆喀什赶了回来。我查了一下,喀什飞北京需要接近5个小时。我们都是坐过飞机的人,知道这一趟多么不容易。
檀秋文老师也是我的学生,同样重任在肩。秋文老师除了带来认真严谨、干货满满的讲座之外,还尽最大努力,几乎每天都要勤勉而又低调地参与我们的每一个环节。我想,也只有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照不宣无需言谢的支持,可以超越精致利己主义和权利交换时代的平庸之恶,保卫我们在未名湖西北岸残存的一丁点理想主义。
李春芳老师是我的访问学者,不知道算不算我的学生,但肯定是知识体系平台CCKS的Co-Founder(联合创始人)。没有春芳老师这位“女性技术狂人”,也就没有CCKS;当然,没有在座的各位大智小智生产的内容,同样没有CCKS。我们都懂得了这一点。因此,春芳老师也尽其所能地每天来到这里,除了需要接受解构主义、符号学和后现代历史观的轮番轰炸之外,还要跟一大批做噩梦都要考数学的技术小白重建信心,为技术和编程祛魅。
陈接峰老师也是我的学生,还是我的访问学者,因勤奋而凸显才华,因知天命而入财务和学术自由之境。精彩的讲座极富感召力和广告力,瞬间便收获应接不暇的迷妹迷弟。这几年在单位的硕士博士招生指标,肯定完全不够用了。还好,因热爱而学术,因学术而疯狂,因疯狂而幸福的示范效应,跟暑期学校的精神气质,也是搭配得堪称完美。
因为课程安排和发言时间,没法一一讲述朱本军老师、谭文鑫老师、文宽奎老师、韩燕丽老师、李洋老师,邱章红老师以及我们艺术学院彭锋老师的各种脍炙人口的故事,也没法一一呈现他们在本次暑期学校课堂、海外名师讲学计划与中美法日韩电影理论对话上的各自的精彩。
我自己也有很多故事,想要各位都能听到。一个星期下来,除了一个下午电影局开会实在不能在场之外,我也参与了本次暑期学校的全部环节。我是想用我的行动告诉各位老师和学员,暑期学校,我和我的团队是认真的;学术,我和我的团队也是认真的。我们呼唤你来,我们想要弄懂和做好一些事情。
数字噪音(Digital noise)中,我在听你,你在听我吗?
还请听一句:如果得到太(不)容易,你会珍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