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当秋生激动地拿到《燕园散纪》样书的那一刻,突然发现,阳了。
秋生挣扎着发了一下朋友圈,然后沉沉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朋友圈里已经多了太多东西,可能不是几百个点赞和数十个留言就能清楚统计的。
其实,就像秋生在微信上说的一样,作为一本以“电影味”“燕园思”和“生活流”为主要框架的散文随笔集,《燕园散纪》只是“蹭”了一下北大风物和燕园情感而已,实在不能纳入燕园吟咏或未名湖写作的正体。一个多世纪以来,太多硕儒名流和莘莘学子写了太多的北大,甚至一辈子以北大为中心,写成了学术大师;或者干脆,直接活成了北大想要的样子。
这也是秋生一直不敢明目张胆“蹭”北大的原因。尽管作为北大教师,秋生已经在这个园子里的各个角落服务了22年,但毕竟,北大不是秋生的“母校”,秋生是没有真正读过北大的人。正因为如此,当周围的北大人或非北大人都在无情奚落或严厉批判北大的时候,秋生不仅没有勇气釜底抽薪,而且连随声附和的动力都没有。
北大,是只有把北大当母校的人才敢恨,也才敢爱的。
记得当年,预习了刚刚成为同事的贾平凹的散文《未名湖》,秋生便决定从西安出发,第一次从北京站坐了103路电车到动物园,再从动物园坐了332路公交到了夜幕早已降临的北大西门。夜游未名湖的情景,已经不太能够记得,但贾平凹的散文句子,却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