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明兄一下子就寄赠了四部他自己的作品,令我惊喜。书中有“作者简介”,大概归纳如此:于晓明,又名于雷霆。笔名古农、书鱼子、鲁冰,七〇后,山东桓台人。客居北京十余年,出版专著三十余本。一九九九年与同仁创办《日记报》,二〇〇五年更名为《日记杂志》,任执行主编。二〇〇六年起先后创办《书脉》《名流周刊》《茶韵书香》《悦游》等杂志。曾任《地球》(国土资源部主管)杂志社社长、《餐饮世界》(全国工商联主管)主编。二〇一三年创办中国日记资料馆。
《步履不停:百位学人书友读者眼中的古农及其作品》,书鱼子编,二〇二四年五月中国日记资料馆出品。此书晓明兄自己作装帧设计,书名题签是齐白石再传弟子、金石书画家虢筱非,书脊题签是国家一级美术师衣惠春,封底篆刻则由篆刻家任庵亲自操刀。
书中收录的文篇作者,有很多是相知相识的师友,可知我们有着许多共同的朋友。其中也不乏如来新夏、钟叔河、姜德明、陈子善、徐雁等大家,可见晓明兄交流之广。
晓明兄在《写在前面》中说:“整理这本书的过程中,每一篇文章,几乎都能勾起我的某段思绪,美好的或者伤感的,欢乐的或者沮丧的,引发了我不少感慨,有的甚至使我落泪。这次整理也才发现,原来这些年来,凝聚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积攒了那么多值得回味的点点滴滴。
《声在树间》,古农著,二〇二四年七月中国日记资料馆出品。此书仍由晓明兄自己任装帧设计,扉页题签是著名教授翟新兵,封底篆刻也由篆刻家任庵操刀,藏书票是由复旦大学中华古籍保护研究院特聘专家、著名版画艺术家倪建明制作。前有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王先霈、北京作家协会散文委员会主任凸凹、教授翟新兵序,及作者《自序》。
此书是晓明兄的文集,他在《自序》中这样说:“二十多年来,我写了很多文章,也发表了很多文章,却因为种种缘故,尤其是我的懒散拖沓,未能及时整理编排,汇辑成集。“新冠”疫情期间不能外出做事,便安心读写。得暇翻翻捡捡,将这些零零散散的文字归束归束,算是对过往的一个小结,也算是给自己和读者一个交代。”
书分为五辑,作者这样释读:辑一“翠微”,是有关阅读的文字。致敬阅读,犹如面对苍苍翠微;辑二“落穗”,是书前书后的序跋文字,犹如散落田间地头的麦穗;辑三“识小”,是杂感文字,村夫野言,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辑四“烟霞”,是电影笔记。我甚爱电影,最近十年,每年观影当在百部左右。唐代诗人王质曰:“人事空怀古,烟霞此独存。”光影浩渺,犹如烟霞隐云;辑五“声在树间”,是关于我母亲的病中及病故日记。声在树间,泪噎心头。
《种豆得瓜——关于<日记报>的日记专号》,古农著,日记杂志社出品,《日记杂志》二〇二三年六月号(总第七十六期)。
《日记杂志》的前身是《日记报》,是由齐鲁书画家协会主席、国家一级作家自牧主编,最早是以报纸的方式出版,后来改为刊型。再后来,就变身《日记杂志》。而担任执行主编的,正是于晓明。
自牧兄在《编后记》中说:“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同乡文友古农(于晓明)来我办公室闲谈时,说要创办一份《日记报》,特来征求我的意见。他说干就干。大约过了十天半月吧,他拿着在《济南日报》社排版并打印好的《日记报》(四开四版)清样来让我过目,一是让我对内容和版样‘赐教’,二是郑重提出让我题写报头。之后几年,他把很多钱和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这张小小的报纸上,不管寒暑,一个人约稿画版、排版校对、折报封寄,乐此不疲,有时甚至废寝忘食。”
晓明兄则在《小引》谈到此书的缘起:“有朋友翻看几册《日记杂志》,称赞不已,认为我们二十多年坚持不辍,非常难得,再次询问起创刊缘由和办刊经过。我据实相告,兴趣而已,实无那些冠冕堂皇的‘缘起’。朋友说,你不是一直记日记吗?如果把关于《日记报》的日记整理出来,也很有意思呀。这句话倒使我怦然心动。”于是就有了这册《种豆得瓜——关于<日记报>的日记专号》。
《编馀琐屑——一个青年编者的行迹与心迹》,书鱼子著,二〇一九年九月中国日记资料馆出品。此书晓扉页题签是文化学者陈巨锁,书脊题签是国家一级美术师衣惠春,封底篆刻则由篆刻家任庵操刀,并由中国美术家协会藏书票艺委会委员崔文川制作藏书票。
此书是晓明兄二〇〇五年、二〇〇六年日记汇编,凸凹在《灵魂在场的证明》中说:“从他的日记中我看到,他之所以能从灯红酒绿中超越、在钱缰利索中解围,是因为他的生命有定力,即他有一个一以贯之的生活理念:挣钱的目的就是为了理直气壮地朴素。所谓从商为文、以商养文,文商并举。在这个理念支配下,他选择了一种自适的生活方式,即:‘朝起临商海,暮归耕书田。’”
读作者在本书中的《后记》,了解到他为什么要编这本三十岁那年写下的日记:“所记内容多与办杂志、编报纸、跑市场有关,虽是编校之余的碎屑,且是十七八年前的旧事,今复温故,依然能感受到当年的火热激情,依然有热血涌动的现场感。因此,我更愿意把它当作一个非虚构写作的文本,当作一个时间的切片,拿出来与同行者共同分享一段美好的人生旅程和生命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