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8”勿忘国耻吾辈自强--蒋介石的情报机构在抗战时期的功劳(上)

学术   2024-09-18 16:50   上海  


20世纪以来,通讯系统日趋完善,一个国家,一个政权,及其所掌握的武装部队,在通讯系统上,采用密电码已经是不可缺少的一种重要手段。蒋介石非常重视密电码工作,凡是重要机密的密码电报,他亲自批交有线电台拍发,深恐无线电台译发电报有泄密的危险。但是由于种种特殊情况,又不得不使用无线电台来传递电报。因此国内国际间通过截获敌对方面无线电台的通讯,从密码电报的破译来取得对方的情报,已是公开的秘密。从20年代末期到1940年间,蒋介石亲自掌握了一个“电务股”,专门从事中文密码电报的侦研工作,并能经常性地从密码电报中获取重要的情报,这对于维护他的统治地位曾起过一定的作用。当年电务股的主要负责人有温毓庆、黄季弼、聂文逊等人。

1933年和1935年,日本侵略者步步进逼,在华北先后逼签《塘沽协定》、《何梅协定》的同时,又不断挑起新的事件,直接威胁蒋介石的统治中心——沪宁地区。日寇灼灼逼人的进攻势态使蒋介石更急于了解日本对华的侵略意图,打算设立研译机构,从日本方面的密码电报中,取得日本方面的第一手情报。因此他在1935年把温毓庆找到南京,亲自命令温负责执行此项秘密任务。

温毓庆,广东人,北京清华大学毕业,美国哈佛大学物理博士,曾在清华大学任教,后历任海关税务学校校长、上海国际电台台长、交通部购料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人事背景靠山是宋子文,属孔、宋派系。

温毓庆娶施惠珍为妻。施惠珍是老外交家施肇基的侄孙女,与宋美龄是相好的同学。蒋介石与宋美龄在上海结婚时,施是四个女宾相之一。温娶施为妻后,又有了蒋夫人宋美龄为靠山。

温毓庆是蒋介石集团内部公认的搞密电码的创始人之一,在密码的研究方面有一套。20年代末,他在上海交通部的国际电台工作,从李济深的密码电报中取得了重要情报。当年李济深在南京担任军事委员会参谋总长,反对蒋介石的独裁政治,与各方面有反蒋活动的人联系。温灵机一动,伪称自己有“某密”的急电一时翻不出来,利用广东人同乡的关系,找到李济深驻沪人员,商借“某密”密本一用,不料译出的电报内容,是李济深反蒋的具体活动。温译出电报后,当晚乘火车到南京,通过宋子文将该项重要情报转给蒋介石,蒋遂加强对李济深的监视,不久将李软禁于南京汤山。

蒋介石尝到甜头后,即决定由温筹建侦译密电码的常设机构。最早的机构是研究中文密码电报的“电务股”。温主持时间不长,被蒋介石的机要秘书毛庆祥策动电务股的主要成员黄季弼、聂文逊等人控告而离开。电务股改由毛控制掌握。

1935年,蒋介石为了要取得日本方面的可靠情报,又想起要擅长密电码工作的温毓庆出来主持日本密电码的研究工作。最初温感到无把握,答应试办六个月,待有进展再成立正式机构。不料研究很快出了成果,遂于1936年3月1日在南京成立“密电检译所”。成立之初,温任所长,另有少数几个研究员和懂日文的译研员。当时为了掩护和便于工作,蒋介石还表示让温出任交通部电政司司长,使他利用这个公开的职务,命令全国各大城市电报局将日本驻华使节、总领事、领事馆的电码电报抄录一份送往南京电政司备查,从而秘密地转交密电检译所破译,以取得重要情报。

到1939年末搞日本情报的工作单位,不只密电检译所一家,还有军政部交通司研究组、军统局密电组等几处。蒋介石为了集中人力、物力和财力,突破日本的重要密电码,特别是军用密电码,在1940年4月,将所有从事密电码侦译的情报机构合并起来,成立军事委员会技术研究室,从统计、研究到破译成情报,均在室内各组处理。蒋介石之所以重视这个机构,除了他早年尝到过密译电码的甜头外,还有以下几种原因:

1.由于所侦获的情报是第一手的情报,例如所侦获的日本外交方面的密电码情报,是直接来自日本外务省、大东亚省同它们所属的驻外使、领馆的来往秘密电报,没有经过中间的转手。
2.情报的时效极高。从侦收到研究、研译,快的只要几小时,慢的也不过一二天,有时比日本收报一方所收到的时间还要早一些。情报的时效性非常重要,如失去时效,就毫无价值可言。
3.自己侦译取得的情报最可靠。假手于他人取得的情报,一会受骗上当,二会出现残缺不全或半途中断的情况。自行侦译的情报,有连续性,并具有完整的特点。
4.情报内容重要,涉及面广。政治的、军事的、外交的、经济的、文化的都有。如日本外务省系统的密电码情报,不仅有整个对华的方针、政策,还有每个时期日本外交上的秘密活动和重要谈判内容。在日本偷袭珍珠港前夕,美日之间在华盛顿的谈判,檀香山日本总领事逐日汇报关于珍珠港美国海军布防的情报,都是事关整个世界大局的重要情报。
技术研究室的任务,就是通过对密码电报的侦研,从中译出三个方面的情报:主要搞日本的政治、军事情报;其次破译国内其他派系和共产党的情报;再次是侦获英、美等国的密电码。


搞日本方面的情报有下列几方面:
1.破译日本外务省、大东亚省系统的密电码。技术研究室研究成功的有14种密码本,对日本外交方面的密码电报可以译出百分之七八十。每天译成的情报约在一万余字。
2.研究日本军事系统的密电码。对日本陆军部队的“5678”和“111”等密电码的破译,难度很大,未能出成果。对日本空军密电码的研究,取得了成就。如太平洋战争前夕,原驻我国武汉、运城各大基地的日本空军机群,几乎全部调防,飞往海南岛、广州、越南的基地。不久数百架日机倾巢出动,袭击了英国主力舰“威尔斯亲王”号和重巡洋舰“却敌”号,沉重打击了英国驻远东的海军主力,致使新加坡、马来亚、印尼、缅甸失去了屏障,完全暴露在日本陆海军登陆攻占的地位。这一军事密电情报,当时曾被破译,但未受到英、美两国重视,直到事后英方才相信,后悔不迭。另外,还破译了日本空军基地的气象密码。这对于美国驻华的第十四航空队、第二十航空队的空军部队袭击日本国土和在中国的日本空军基地提供了可靠的气象资料。
1942年春,军统人员脱离了技术研究室,有关日本空军的密码情报,不再和技术研究室发生关系,而由军统同航空委员会直接联系。
侦译国内密电情报,分甲、乙、丙三类(即隐蔽、保密的代号)。甲类是指非蒋各派系地方势力,如川康系的刘文辉,滇系的龙云,晋系的阎锡山等派系的密电码情报;乙类是指汪伪汉奸政权的密电码情报;丙类是指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和新华社的密电码情报。
甲类情报,技术研究室经常能破译,每天可译出十份左右。乙类情报也能破译,在1943年间,曾破译伪第二绥靖区司令孙良诚方面的情报。丙类情报很少能破译,有时只能破译新华社的密码电报,整个破译过程需要二三天,待破译出后,重庆《新华日报》上已刊出电报内容,失去了价值。
搞英、美等国的情报,破译法国维希贝当傀儡政权密码电报,每天可译出四五份。对英、美及苏联三国的密电码,始终未能破译。只在第七组内,各设一个科,派几个懂英文、俄文的人,翻翻看看每天由电台侦获的密码电报而已。


战果:几份重要情报的获悉

密电检译所和技术研究室破译的情报数量很多,内容很广泛,性质极重要。现将几个重大事件,尤其是外界或报刊上未曾刊露过的情报,现简述如下:

1939年初夏,东京日本外务省从日本海军方面获悉日本海军陆战队将在1939 年×月×日在中国广东省汕头地区登陆的消息后,即发报给南京、上海、广州、台北各使、领馆,说外务省派××领事随同海军陆战队于×月×日在汕头登陆,恢复和重建领事馆,要各使馆自某日起直接与日本驻汕头领事馆加强联系。这一密电破译后,即送蒋介石,而蒋不作处理,致使日本海军陆战队于一周后未遇抵抗,轻取了汕头。在汕头沦陷稍晚一些日子,东京日本外务省又向上述各使、领馆发出密电,说日本海军陆战队于×月×日在福建省厦门岛登陆,外务省将在厦门重建领事馆。侦获此情报七八天后,报纸上又载厦门失陷。当时的破译人员,对蒋介石不派兵抗击来犯之敌,使汕头、厦门沦入日寇之手,十分愤慨。

1937年,“八一三”淞沪抗战前些日子,当年的密电检译所曾及时破译了日本驻南京大使川越发往日本东京外务省和分别发往驻我国各地日本领事馆内容相同的密码电报,大意是:现在我驻上海的海、陆军和外交三方面的人员,乘日本海军“出云”号旗舰,驶往吴淞口外开会,决定将在华中地区作战。特饬令日本驻华各领事馆把现在所使用的密电本及电报底稿焚毁,只留一本普通的“LA”密码本备用。这份情报是个重要的信号,说明形势非常紧迫。日寇即将在上海地区发动全面的侵略战争了。就在这种情况下,停泊在长江各口岸所有的日本舰艇和商船(除一艘撤侨的“岳阳丸”以外),全部逃出了江阴的长江封锁线。

1937年冬,南京尚未被日寇占领之前,曾破译了日本外务省的一份密码电报,内容大意是:大日本海军已定于×月×日×时,派出××号××号军舰封锁珠江口。这份电报说明日寇的侵略魔爪已扩大到华南,将是侵占广州的信号。

1937年初秋,卢沟桥炮声打响后不久,北平、天津相继沦陷,正当华北平原上国民党军队节节败退之际(那时中日之间并未宣战,日本驻华的使、领馆尚未撤走),曾破译了日本驻济南总领事分别发往日本东京外务省和南京驻华大使川越的一份重要情报,内容大意是:本人最近访问山东省主席韩复榘,问韩:“一旦中央军退入山东,贵主席将如何处理?”韩答:“当予迎头痛击。”蒋介石在1938年借召开军事会议为名,逮捕了韩。蒋枪毙韩,该情报是主要罪证之一。

1943年间,技术研究室破译了日本大东亚省发往南京驻汪伪政权大使的一份绝密电报。内容大意是:汪主席(指汪精卫)来日本治疗,经小黑医师将汪腹内一颗子弹顺利取出后,由于其他并发症,不幸于×月×日×时逝世。此事暂不宜对外公布,以防南京国府人心动乱,不利于大东亚圣战。经过较长一段时间,日本在幕后安排好陈公博接任南京国民政府伪主席,才公开发表汪的讣告,并将汪的遗体棺木由日本运回南京,葬于中山门外梅花山上。

1945年秋,在未正式接受日本天皇投降之时,曾破译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发往东京的一份电报,内容是:陈公博、莫国英等13人,由日本军官××带领,将于×月×日从上海乘军用飞机飞往日本的米子机场降落,请外务省、大东亚省妥予照料,并将陈公博一行13人暗藏起来。日本正式投降后,中国政府通过东京盟军总部,命令日本政府交出陈公博等人,日本当局最初矢口抵赖,后来经过举出上述密电,揭穿真相,才被迫将陈等13人引渡给中国政府法办。

太平洋战争,日本对珍珠港的偷袭,以及事前的美日之间谈判,是1941年技术研究室破译日本外交密码电报的重要课题。

日本方面很早就作了偷袭珍珠港的准备。1941年9月间,东京外务大臣丰田发往檀香山喜多总领事的绝密电报,要求森村正(日本军令部情报部第八课海军少尉吉川猛夫的化名)今后尽可能每周两次将珍珠港水域美国海军的主力舰、航空母舰的停泊码头等情况及时向东京汇报。后又电令喜多要不惜一切代价,采取一切手段,将美国驻珍珠港的陆、海、空三军的布防、戒备及休息日等情况调查清楚,随时汇报。

1941年8月29日,东京外务省发往西南太平洋各国的数十份电报,经研译后,发现是日本准备发动太平洋战争,怕一旦不能利用外交特权拍发密电时,要各地听东京短波电台日语的“天气预报”,利用“天气预报”的暗语,示意日本同美、英、苏的关系。

电文内有:暗语“东风,有雨”,指的是日美关系危险。

暗语“西风,晴”,指的是日英关系危险。暗语“北风,阴”,指的是日苏关系危险。

另在译出的大量电文中,根据不同情况规定不同的暗语,是准备与驻在国断交后,不准拍发密码电报时,改发明码商电,在电文中夹杂暗语,表示外交上的术语。

例如:暗语“旧金山”,指中国问题;

暗语“婚事”,指日美谈判;

暗语“出卖矿山”,指让步;

暗语“不出卖矿山”,指不让步;

暗语“生孩子”,指形势急转直下;

暗语“本地天气晴朗”,指撤侨顺利进行;

暗语“本港天气阴雨”指撤侨遇到困难。

当时由于技术研究室第四组的电台全部都架设在重庆南岸凉风垭的山洞里,侦截日本东京同美国华盛顿、檀香山之间来往的电报,经常受到干扰,电文错漏的情况很多,致给研究工作带来困难。但通过努力,终究还是破译了。侦有很多“国家机密”、“绝密”和“仅限大使本人知道”等字样的密电。

1941年7月,日本外务省发给驻美、德、苏、意大使的绝密电报,主题是:《当前局势和帝国国策纲要》,并注明“本纲要限大使本人知道,可将要点告知大使馆为首的陆海军武官,但必须保密”等字样。该密电的纲要分为两个部分。前部分是方针,即日本帝国将坚持建设大东亚共荣圈,仍按解决中国事变的方向前进,然后根据形势的进展解决北方问题。后部分为工作要点,如加紧促使蒋政权屈服;占领法属印度支那和泰国,作好对英、美作战的准备;对德、苏战争,暂不介入,待形势有利于帝国时,用武力解决北方问题等内容。当时日本政府是按照这一情报指出的基本国策行事的。

1941年秋,美、日之间的谈判,拖的时间较长。到12月6日,日本外务大臣东乡发给驻美大使野村的密电,共有14份之多。由于日本驻华盛顿大使馆的译电人员工作迟缓,使第十四份“最后通牒”,也就是日本对美国的宣战书,比东京原来训令所规定的时间,迟了80分钟,变成了“事后通牒”。美国利用这个事实,大肆宣传,谴责日本违反国际惯例,以不宣而战偷袭美国珍珠港海空军,激起了美国军民的愤慨和雪耻的激情。当时到处有“不忘珍珠港”的标语,用“JAP”的谩骂口吻称呼日本人。1941年12月上旬某一日,技术研究室破译了一份紧急情报送毛庆祥转蒋介石。这份情报是日本将向美国宣战,通知驻华盛顿、旧金山、檀香山、纽约的日本使、领馆焚毁密电码本和密件,准备撤侨。据说蒋介石曾将此情报转告美方,美国方面也称已侦获此密电。但美方由于丧失警惕,缺乏防御准备,致使日本偷袭珍珠港得逞,使美国遭受重大损失。

1942年夏,美国派了一艘航空母舰携载20多架B - 17轰炸机去偷袭日本东京城市。起飞前照会中国和苏联,称飞机执行任务后,在中国浙江衢县和苏联海参崴机场降落。蒋介石收到照会后,立即用密电通知衢县机场场长,指示作好让美机降落的准备。不料该场长进城花天酒地去了,在机场值勤的人员又找不到密码本,一时无法译出急电,致使机场值勤部队对飞临衢县上空的飞机,误认为夜袭衢县的日本飞机,用高射炮轰击。美机人员以为是日本占领地区,继续驾机向内陆飞行,因航程超过原定里程,机油耗尽,飞行员跳伞降落,飞机全部坠毁。少数美国飞行员降在日本占领区,被日军捕获杀害;大多数飞行员落在国民党控制区得到生还。美方向中国政府提出抗议,蒋介石未作什么严重的处理,只将衢县机场场长撤职查办了事。

1942年秋,侦译到佐藤发给东京外务大臣的长电,内容是:莫洛托夫要求日本海军将扣留的两艘苏联军火船,根据苏日中立条约立即予以释放。佐藤答复说,日美之间已宣战,日本海军有权在公海上检查和截扣可疑的船只。并说,悬挂苏联旗帜的两艘船,是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以后,美国转让给苏联的,根据国际上公认的海战规则应予俘获,日本不予释放。双方争执不下,谈判紧张。佐藤要求亲自会见斯大林元帅,莫洛托夫答说,斯大林元帅不在古比雪夫,在莫斯科指挥作战。佐藤又说:本人可以立即去莫斯科。莫洛托夫仍阻止说,斯大林元帅军务繁忙,无暇接见贵大使。佐藤进行威胁说,堂堂大日本全权大使要求会见驻在国元首,不予接见是违反国际惯例的。莫洛托夫答说:对贵大使深表歉意,请将所要谈的内容告知本人,以便转达斯大林元帅。佐藤最后说,斯大林不接见本大使,本人将建议大日本内阁东条首相拒绝接见苏联驻日大使马立克,予以报复。过几天,佐藤在谈判中,野心勃勃地对莫洛托夫说:“苏联现已在西线受到德军的沉重打击,失去大片疆土,德军已兵临莫斯科和列宁格勒城下,大日本皇军自太平洋圣战以来,显赫的武功举世皆知,已囊括整个西南太平洋。大日本现对南方战争暂告一段落,立即可调集兵力北上,随时可以开入西伯利亚作战。”又说:“大日本在满洲驻有百万的关东军,养精蓄锐,正待命挥戈北进。”佐藤并密电向日本内阁建议说:目前正是发动北进的良机,日苏谈判已处于刀出鞘的破裂前夕,本大使已作好一切准备,立即下旗归国,请内阁召开紧急会议,当机立断,在24小时内给予明确的指示。”

当以上密电从古比雪夫发往东京之时,技术研究室立即破译,加急送给蒋介石。蒋介石获此重要情报后,眼看日本要向苏联作战,认为可大大减轻日军对中国的压力,当即电话通知技术研究室,嘱严密监视侦研东京复电,并要千方百计及时破译。第二天(星期日),代主任毛庆祥乘滑竿赶到第二组办公室察看,见到当时任副组长的我和研译人员正在值班加紧工作,表示满意。除当面嘉奖第二组值班人员外,毛返回主任办公室后,还签发了一张条子,派人立即送给我。条上写着:“吾弟公忠体国,备极辛苦,希望顺利完成这次研究任务,特支营养费1000元,以资调养。”
那几天技术研究室第四组的电台也加强了日苏之间的通报,但破译的情报都不是蒋介石期望的日本对苏作战问题的内容。两三天了,未见东京的复电,是否漏收?大家正在万分焦虑之时,收到东京发出的复电,电文很短,大意是:日本内阁召开紧急会议,慎重商讨后,认为目前形势和日本国力尚不是对苏作战的恰当时机,可答复苏方,被我海军在公海上扣截的两艘苏联军火船,即予释放,但不保证今后日本海军不再检查和扣截可疑的船舰。译出电文后,飞送给毛庆祥,转给了蒋介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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