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年(2023.7-2024.6),gov显性债务从87万亿增加至98万亿,净增10.5万亿——
同期,居民债务从78.5万亿增加至81.5万亿,也就是仅净增了3万亿。
过去一年(2023.7-2024.6),GDP发生额是128.45万亿,比上一年(2022.7-2023.6)的123.47万亿仅增加了不到5万亿,同比4%。
我们再往前看——
撇开地方平台的有息债务(显性+隐性),GOV显性+居民两个部门的债务净增在过去一年(2023.7-2024.6)相对其他时期并不多,主要是居民部门拖了后腿。
对应的是房价和A股连跌了3年——
无人扛鼎——GOV的扛鼎力度也受到总债务比的限制,派生出来有限的流动性要么被居民部门用来还贷,要么成为了债牛的背景,当然大部分是用来以债化债(解决地方流动性不足)。
换句话说,有效需求不足——转化成了内生信贷动力不足——又进一步加剧有效需求不足。
虽然A轨开始减少员工端开支,但这并不是因为要把现金流还给实体,而是因为实体的缴税能力不足倒逼的——
在土地财政的上行期,A轨的摊子铺得太快、太大了。
现在拐点向下,缩得又太慢——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要对冲这个财政困境,要么增加财政收入(注意不是非税收入),要么向未来预支债务。
两者都不容易。
中低收入的状况是不理想的,所以增税目标无法施加在他们身上,那么只能把目光上移,无论是消费税还是直接税,都是这个思路。
向未来预支债务的游戏,全世界已经玩了几十年,结果是玩残了。消费国处心积虑把成本向生产、资源国转移,红利吃尽,这些年后者负担不起了,所以只有不断的地缘摩擦。
摩擦不会解决问题,大家都在一个冰块上,乱动要是冰块一破,都得下去。
有些聪明的富人意识到这一点,这些年主动提出“向我征税”,以空间换时间;(即承认世界经济进入存量模式,对科技突破谨慎乐观)。
但大部分人还是报以侥幸心理——这也很正常。
所以我们看到宏观使用财政的做法,是选择了直接提供“名义需求”——补助供给生产端,最后导致更严重的结构性问题——
因为忽视有效需求,直接对名义需求打注射剂,尽管拉不动,但至少给大家一个交代——你看我在拉啊——然而这种拉,却会导致过剩出清变慢,日本就是这个剧本。
舆论引导人们对产业转型投入了太多期待,忽视了产业长青的本质——什么是有效需求:这意味着政策的核心,将不再以“计划+控制”为底色,而是以“民意+法治”,现金流逆转。
逆转的幅度,一定要大于人口结构弱化的速度,新一波扛鼎的人(居民、非城投企业)才会出现。
人们要从“弱肉强食”的野蛮认知里跳出来,要明白一点——
只有你身边的人都过得好起来,整个经济才会好起来。
村长呢,不应该只在房间里看报表,一定要住在居民区,看街坊邻里过得怎么样,才能定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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