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肺气、通经络、利水的清热化痰之法 |吴鞠通语音文字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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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讲吴鞠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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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开始讲吴鞠通的看病的故事。吴鞠通他是一个在中医历史上非常出色的这么一位医生，名医，他写的《温病条辨》是中医被称为四大经典之一，你想这个地位很高，为什么？因为你像有伤寒对吧？这是伤寒派的，温病学派谁能代表？温病学派真没有谁写出那么全的书来，像叶天士的书都是很简单的，很少的字，那么吴鞠通他系列的把温病给聊一聊，写的书叫《温病条辨》，所以吴鞠通贡献很大。

那么吴鞠通他治外感病非常厉害，外感病我们后边再聊，我们先聊他治内科病、内伤病。那么今天讲的医案，这人姓陶，陶氏，68岁，68岁在古代的时候，人生七十古来稀对吧？岁数很大了。

“左肢拘挛”，就左边的肢体拘挛拘起来了，各位大家知道中风的情况对吧？聊的是中风病，有中风的就是胳膊腿的这种走路不顺畅，胳膊卷的这种叫拘挛。那么这时候吴鞠通看的病，吴鞠通记载比较详细，他一看“舌厚而蹇”，什么意思？舌厚不是舌苔厚，是什么？就舌头那种往里边缩，然后像有些卷在一起那种感觉，就是舌头显得不是一个薄片，它显得聚在一起那种叫舌厚，“舌厚而蹇”就是舌头动弹不灵活，说话说不出来，舌头动弹不灵活，“不能言”，说话都说不了，舌头不会动这样。

那么“上有白苔”，舌上有白苔，那么“滴水不能下咽”，就他现在不怎么会动，滴水不能下咽，“饮水则呛”，一饮水就往里呛，滴水不能下咽，这种情况是对患者来讲比较危险，要现在的话就在上面下个管，把食物打成糊往里灌，因为他吞咽功能出问题了，偶尔能下去，但是怎么样？会呛的这样。所以你看这是个典型的中风症了。

那么这时候吴鞠通就给分析到，“此中风夹痰之实症”，中风有虚实之分，也有虚实夹杂的，我们一点点聊这事儿。那么还有什么，中风夹痰，一定有痰，夹痰是实症，实症它确实里边堵了。那么“前医误与腻药补阴”，就前面医生以为是虚为主的，以为是主要虚的，就给他用了熟地等等这些，他说腻药就是滞腻的这种滋补的药。

所以“隧道俱塞”，什么意思？就是滋补，他用滋补的很多药下去，但是它就不通是吧？里边不通堵着，所以滋补下去越发的什么？不能流畅，所以滋补的营养基本上没吸收，堵在这隧道里面，就经络，所谓隧道就是经络，感觉都堵在里边了，实际就加重病情了，这时候你病情要看虚实是吧？虚实夹杂说哪个多少，你要根据情况来分析，有时候确实是需要补的，但有时候它堵的厉害怎么办？这时候你应该一边通一边补，或者是以通为主，这绝对是要拿捏的，这是看中医功夫的。

现在前面医生一看中风这些这肯定是虚的，有些中风以虚来立论的，所以用一些滋腻的这种补药，结果反而导致这个堵滞在里边了，气机阻滞，那么经络不通，结果越堵越厉害。

所以吴鞠通是干嘛？说“先与开肺”，他为什么开肺各位？这里边就是中医说肺主一身之气，肺大家知道肺朝百脉，这是中医的老话，肺朝百脉。

那么为什么说肺朝百脉？正常我们不是说心通向所有的血管？古人讲脉不一定就是血管，经络什么的通道，都是叫脉，是什么？是肺朝百脉，说肺催动这里边的经络之气在走，那么这个是很多人不理解的，就是说肺主一身之气，它有这个气，推动经络之气走，那么肺的功能之一就是肺朝百脉，“朝”什么意思？朝写的是朝向的朝，但实际上古代讲什么，是三滴水，像潮水一样推动百脉的里边的经络之气，像潮水一样的在里边走，有节律的那么走，这叫肺朝百脉，它是动力。

我以前跟大家聊过，就是说我们中国中医科学院针灸所有位老师，他就研究，他说到底什么东西，经络之气，他研究后来他发现就国外西医有个流派，一般西医认为组织液在体内是不流通的，但是北欧那边有个西医的流派，他们就说组织液是流通的，他们会测量等等，在里边流，透过筋膜透过什么组织，透过脏腑它里边走，为身体脏腑提供营养，为体表提供保护的物质，里边的组织液跟血管一样在里边走，它有相当的相对的管道似的东西，形成一定的暗流一样在里边走。

他觉得这有意思，跟经络差不多，就去学去，学完回来发现他们说的组织液在体内走的管道跟中医的经络很大程度吻合，所以他就认为这里边应该什么？经络实际指的就是组织液的流通的通道是液体，所以为什么经络好多用水来描述，涌泉穴等等，太溪穴等等，好像古人知道这里边流通是类似液体类的东西在里边走。

当然这个就是学说了，一个说法，当然这是经络的一个重要内容之一，然后他就发现，这么研究，把同位素打进去，动物身上打进去，看它怎么走，谁推动它走，就发现什么，最后它通向肺，肺推动它走，肺一呼一吸，推动经络之气走，所以这是一套系统。

那么心是推动血液循环走，肺是推动组织液走，这是体内两套循环，所以心是君主之官，肺是什么？相府之官，这个是宰相，它两套系统，这两套系统相辅相成，你想组织液它也为血液提供液体，那么互相之间是互通有无的，那么它的流通比较慢，就跟我们经络走的速度是一样的。所以这是我听他们讲完，我觉得合理，很有道理，对吧？

叫肺潮百脉，我们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肺潮百脉，原来是肺是推动经络之气，在体内像潮水一样的有节律的这么走，叫肺潮百脉，这是一个解释，我认为还比较合理的解释，大家说就这么说，就确认这样，是一种解释，古人的东西我们慢慢解释对吧？但是很可能古人讲的是这么回事。

所以我们一般调身体的时候，调气机运行对吧？调经络通畅，一个重要的思路是什么？调肺，我们说的肺主一身之气，开肺气，把肺气打开了，它的运行正常了，那么经络运行才能正常，这是一个重要的思路。

你看吴鞠通他一看这里边堵这么严重对吧？怎么办？先开肺，那么上来他第一个药用什么？生石膏。说生石膏不是治外感病的吗？是这样的，他体内有痰热，有热，现在热比较明显，吴鞠通认为如果是左边的拘挛，它很多情况是什么？是下焦血分有问题，那么右边身体偏废、拘挛，一般是气分多点，中焦气分，这是他的一般的论述。

那么像这个如果这里边堵滞得非常厉害，会生热，那么由热又导致阻滞更厉害，所以这个症候他肯定这个就是脉什么的没完全讲的，但是这肯定脉是跳的洪数，跳的有劲，这人我估计你看他眼睛应该这里边全是血丝，红血丝，脸色应该是红的，就那种有的中风的，你看他脸上红的，就像喝醉酒似的，这眼睛红血丝。他说上有白苔，舌苔白，但是我估计这个是实际时间长就会黄的，干的黄的，舌苔干黄的，我见过那种上面都黄的要黑的感觉，那种一张嘴一看到舌苔焦黄的黑的都要。

所以吴鞠通这个描述白苔，我觉得应该是刚刚得病的时候还没那么重的时候，就还没有时间长变黄了是这样。那么这种情况怎么办？这种要清热，那么清热的方法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有的时候有阳明腑实症，你还要通大便，那么吴鞠通就用它，生石膏，清热，清气分之热，所以生石膏是吴鞠通治疗这种中风有热症的时候，他经常用，是用生石膏来把体内的热给化掉了，所以他好多的医案里边他用的生石膏，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杏仁，杏仁就是降肺气的，开肺气的对吧？怎么把肺气通开，你要调对吧？用杏仁，有降肺气的作用，就用四钱。然后鲜桑枝，桑树的枝，桑树枝干嘛的，桑树枝通络的，通过祛风通络的，桑枝像我们是经常用的，一般治疗风湿的时候，湿气经络阻滞的时候，那么用它来祛风通络。

那么像我平时一般桑枝和丝瓜络经常放在一起，桑枝通经络作用比较强，丝瓜络通络病，一个经一个络，它俩是有点区分。

那么像这个跟当年我们北京中医药大学赵绍琴老先生学的，赵绍琴老先生治疗肾病的时候，他说肾，你这上面腰酸不酸？腰酸疼吗？比如说腰酸疼，那么这腰酸疼一般得肾病得慢性肾炎，这肯定是肾虚啊？还真不是，多数情况是什么？多数情况是有湿热阻滞在腰部，瘀血，所以用桑枝和丝瓜络通开，桑枝比较平和，通的能力非常好，丝瓜络通络病也非常好，那么桑枝、丝瓜络配在一起，这是药对，非常好用。一般用上以后什么慢性肾炎的患者的腰酸腰疼马上就好，一般几副药就好，就这样，所以桑枝通经络非常好，还有去湿气作用。

然后云苓块，就加云茯苓五钱，云茯苓干嘛去湿气的，你看到没有？它这个方子里边开肺气，然后去湿气用的比较多，因为他认为体内就是有水湿的，要把痰湿给化掉，用茯苓。那么防己是去水湿的，利水的，白通草也是通的，把热从小便给通出来。姜半夏是燥湿化痰，然后配上广皮，就广东的陈皮，理肺气，有化痰湿的作用。那么这里边大家看到茯苓、半夏、陈皮，放在一起是什么呢？二陈汤对吧？在这里边没用甘草，二陈汤干嘛？化痰的这么一个方剂。

那么它是什么？大家看有开肺气的对吧？杏仁、陈皮，那么有祛湿的茯苓、半夏、通草等等，有通经络的桑枝，还有石膏是清热的是吧？这里边又有二陈汤化痰的，所以是往外清痰热的这么一个方子，利小便这么一个方子。那么“煮三杯，分三次服”，这方你看治中风非常简单一个小方子是吧？

那么“服一贴而饮下咽”，喝一贴怎么样？喝水就不堵了，就能喝水了。“服七贴而舌肿消”，为什么舌肿呢？痰在里边堵着是吧？堵着水液过多，你这一喝下尿出来了，经络稍微通畅一点，水湿下去了，热轻点，舌肿就消了，原来舌是有点肿，卷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那么服了二十帖，“诸病虽渐解”，诸病一点点开始渐渐地解开了，但是“而无大效”，你说它见没见效？见点效，但是效果没那么好，没有那大的效果。左胳膊肢体拘挛如故，舌肿虽然消了，但是言语不清，然后“脉兼结”，我们结带，脉结带就跳的不均匀这样。

那么吴鞠通一看这好像不对是吧？不对，他是说“此络中有块痰阻塞，皆误补致壅之故，非针不可”，什么意思？他说在那里边有堵的，经络里边肯定有堵的，就是我没化开，有东西，有什么那种痰块那种东西它堵在里边，然后这就是误补，就给错误的给补，补进去，营养进去以后吸收不了，结果越堵越厉害对吧？

误补致壅，拥堵在那了，他这非针不可，一定要用针，就是汤药的汤药，但是同时用针灸来配合，这是吴鞠通的一个特点，就是他有好朋友，针灸特别厉害的，像郏芷谷，郏七兄，就是他的好朋友，针灸高手。吴鞠通是这样的，就是我开方子，但是我扎针肯定没你妙，你那是高手，我们俩配合，他针药并用，这是吴鞠通用药的一个特点。

于是他就干嘛？请郏七兄，就这个郏芷谷先生，这兄弟你来看看这病，现在里边痰堵的，你一定给针给他通一通，然后再用药好吧？那么这位郏七兄本来针法就高，他怎么扎？“于舌上中泉穴”，就舌底下那啪一针下去，然后他那针应该粗，不是今天细的针，过去古代粗的针，然后“出紫黑血半茶杯”出来，舌下那静脉一刺，出来紫黑的血，就是淤的那种血，半茶杯。

然后后边的事就奇怪了，“随后有物如蚯蚓”，这里边有东西像蚯蚓一样的东西，他就让患者的儿子你手中抓这东西往外拽，往外抻，一抻从针孔里抻出，拉出那种胶痰一条，像粉条似的，勺粉，像粉条那种，长有七八寸，往外这么拉，我拉给扯扯出来了。

各位大家说这什么东西？我跟大家讲是这样的，这个大家听着觉得很玄是吧？实际生活中还真有这种情形，因为什么？因为这种舌下刺血，这还是真是一个治疗方法，调理身体的方法，有很多中医会，一般我们是慢慢给化瘀，慢慢调，但是有的一看舌下静脉这么黑的时候，各位自己不要用，自己不要去没事去尝试，真有中医会的在下边，有的是用刀片一割，有的是用那针刀一割，就往外出淤血，有的吐出好多来，所以反中医的人曾经把那照片拍完，确实看得很恐怖，反中医的就满网说，你说这是神棍胡说八道这不，这就往外这个吐血。

其实真的是这样，我问过很多这种扎完的患者，问怎么样？感觉顿时头脑清爽，原来是混沌的那种状态，顿时感觉头脑清爽。那么在这里边确实有很多人里边是拉出来一些这种往外抻能拽出来一些粘稠的东西，它确实像粉条一样东西拽出来，就像大家说像血栓一类的东西，有的时候红色的，有的是这种看着乌了巴秃的往外拽出来，这什么东西？说这是真是一种淤堵。

那么这种大家说你浑身随处去扎去，是不是都这样？是这样的，我们中医就这么认为，我们任督二脉，大家知道任脉在我们身体前边，督脉在后边，那么任督二脉交接在哪？其实就在口鼻之处在这。那么在舌头这其实他说就是任督二脉交界地方，如果堵这地方特别容易堵，就你淤堵了，任督二脉运行不畅，淤堵特别容易在这。

他们形容什么？就好比说我不知道南方同学知不知道，北方同学知道，就是暖气，来暖气的时候，其实有的时候就是暖气的口那地方，冬天我们要放气放水，把污水排出来，一排出来整个暖气就热了，你这点不排出来，这就是带点气带点沙泥锈带点，这一冬天暖气都不热。

这就是北方真的我们都有体会，就不热，暖气凉，你说是楼上楼下人谁家都很热，怎么到你家就不行？人家修理工来了，敲一敲，它有放水的阀门拧开，把那个里边的污水一排出来，整个暖气都热了，一关上，这一冬天的暖气就热了，就这样的。所以它有这种交接，像督脉任脉交接环节，确实可能在有些地方容易形成淤堵，那么可能经络就不通畅了是吧？

所以这些这种治疗舌下静脉取栓法叫取栓治疗，一般治完以后把栓给学生取出来以后，我问了，我说你什么感觉？脑子清爽，感觉好像他之前天天脑子思维不清楚，现在觉得突然清爽了，轻松的感觉，就经络通畅了。

打个比方，就像北方冬天暖气的排污的阀门，有这个感觉是吧？所以这东西你要单看医案，觉得这太玄了，什么东西？他有时候身体会有淤堵的，像我们各种血管的堵塞什么的，其实有的很多都很厉害的很严重的，有的你说血液那种一抽出来都黄色的东西，它就是血液粘稠的程度真是不一样，人和人的身体真不一样，有的人病态到一定程度真的会有奇怪现象，你都不理解对吧？

所以这就给拉出来一条，他说那胶粘的痰一样东西，像粉条一样，拉出来了七八寸长，然后左手支沟穴，支沟穴一针透关，那么左手手背上三阳之络，用小针啪啪啪给来十余针，就给扎一扎就通经络，这都是通经络，最关键的其实是舌下，其他就是通经络。

吴鞠通说的“以后用药”，从这以后开始用药，给他喝汤药，说“日日见效”，每天都开始见效了。那么前方干嘛？把石膏减掉一半，原来用四两，现在用二两就行，那么服至七十余帖，“而能策杖行矣”，服了70余副药，俩月多一点是吧？能够拄着拐棍走道了，服到九十贴，一共服到90服药，就三个月的时候，能够“自行出堂上轿”，自己出门上轿了，那么“诸症悉除”，所有症状都没了，原来左边偏废，舌头说不了话，下边喝不了东西等等，诸症悉除，所有症状都好了。

那么各位这医案讲到这，这医案在吴鞠通的医案里边算是短的，吴鞠通的很多医案整个治疗过程记录下来，那就一天一个方，真的很详细的，他这是跟过去的医案就不一样了，到清朝时候医案就把病例记载得非常详细了，所以有的医案非常长。

那么这医案我们能学到什么呢？学到吴鞠通治疗中风病的一个思路，干嘛呢？开肺气通经络，然后利水，叫什么？它叫辛凉开水道法。那么这种中风有的时候是有痰湿在体内导致的，那么这时候慢慢堵在里边，化痰化热，逐渐的越来越重。

那么吴鞠通怎么办？吴鞠通就是第一他用生石膏清热，这是他的一个思路，清热，接着干嘛，他用一些利水化痰的这种思路，开肺气，然后利水化痰，把体内的你整个管道里边通行管道里边不是堵了吗？我把这水往外放，多余的水、垃圾各种我把多余往外放对吧？化痰，我把痰里面化开，再通过水冲出来这样。所以这是吴鞠通他治疗这个病的一个思路，值得我们借鉴的。

像他下边那个医案，66岁的老人，也是口歪，胳膊抬不起来的，他说叫“中风湿”，“腿肿，脉洪数”，你看这他就讲了脉了，咣咣跳得很厉害。“口渴”，嘴里渴，“胃不开”，那么他就用的叫辛凉开水道法。水道就是什么？就是水的通道。

开水的方也是用生石膏，然后用的茯苓皮，就是你看这个利水是什么？叫桂枝、滑石，滑石跟通草都是把热往外导的，他加点晚蚕沙，这个也是清热利湿的，然后防己，往外排的。半夏是什么？半夏是燥湿化痰的，加点白通草跟滑石配合，然后加点桑枝。

你看他的方子比较类似，那么干嘛？这是一个他的经验方对吧？像桑枝通经络的，然后半夏、茯苓这是化痰的，加上陈皮，可以，没问题的，往外利水的滑石、蚕沙、防己、通草什么的，这都是往外利水的，加点桂枝能够通点经络，也别太凉了，给你温一温通一通这样。那么也是这么个思路。

结果“煮三杯，分三次服，二帖而效，十四帖全愈”，这个老爷子这个也是口歪的，眼斜的，然后肢体偏废的，让吴鞠通十四帖就治好了，“后以补脾胃收全功”，慢慢调脾胃、扶正气，收全功。所以大家看这是吴鞠通他看病的一个思路。

大家说读古代医案有什么好处？就是我们有的时候看这病的时候，好像人吴鞠通这么治过，万一你看患者证型对上了，有的不一定，有的是真的需要补，需要慢慢滋补，有的需要补气，我们讲过补阳还五汤，大量黄芪补气，再加上活血通络的，都不一样，这个病不是按照教科书生的，有各种各样的情况，你碰到这种情况，你看到这个能对上的，你就可以这么用，像古人人家14副给你治好，两帖就见效，人这是先例对吧？这是什么？这就是有效的证据。

所以我们说这叫循证医学，看古代医案就是循证，找到证据，古人这么治过确实有效，现在你看有些人跟他的能对上，那么可以尝试，请附近中医判断一下，给开方尝试。我就这么经常把这些拿来，大家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他的比较吻合的主要的思路就去学习，往往真的好多这种病就能够找到破解的方法，因为古人已经思考过了，所以这是我们讲医案的能给大家带来收益的地方。

那么今天像吴鞠通治疗中风，他就很有意思，他开了一个新的，一般我们很少这么用，一般疏风通络什么的，但是你看用生石膏利水化痰的，这是一个思路，它叫辛凉开水道法。我们这个是可以学习一下，借鉴一下，不是所有中风都这样，但是中风的人里边一定有这种证型的，大家是增添一个证型的这么一个见解，好不好？

那么各位亲爱的朋友们今天聊到这，感谢大家收听，下次我们将接着来讲清朝的名医吴鞠通看病的故事，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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