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州瓜坡镇北沙村:记忆里的爷爷奶奶
文摘
2024-11-10 20:15
北京
本文作者简介:张向亮,网名,佛,初中毕业,华州区瓜坡镇北沙村人,地地道道的农民,以种地为生,平时打打散工。闲时就爱看看诗歌散文。《岁月留彩》特约撰稿人,在北沙村第三届春节联欢会上,自编自演快板《赞北沙》首次亮相,得到观众好评和赞赏。(前言)今天要写的这篇文章可能有些长,截止目前还在更新编写中,至于能写多长,有多少字数,心中还是未知数。由于春暖花开,人也活跃起来,来往的人多了,进出的人也多了,所以一天能挤出来的时间也很有限了 。我想即就这篇文章敲完也不可能一次发完,网络空间字数有限,所以我决定边敲边发,持续写作,持续发表,同时也感谢大家持续关注。
手机里拍了一张照片,一直想写段文字,几次提笔又几次放下,人常说隔辈亲,小时候对这句话不是很怎么理解,随着年龄慢慢的增长越发地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知命年龄的我转眼间也到了这个辈分,转眼间膝下也是两个孙子的我更为知道了这句话的温暖与疼爱,上天摘星、下河捞月尽其满足般的疼爱又一次体现上演在我与孙之间,更使我深深地明白了小时候的我也是怎么般的被宠、被爱。 2022年9月4号我写过一片关于我爷爷的故事,题目叫做《我爷爷那时候的年代》发表在《岁月留彩》第354期,随后2022年9月5号又被老师推荐发表在《华人头条》阅读量达到4.3万次。我爷爷去世大概距离我们已有近五十年之久,我爷爷去世那会儿我大概也就四五六岁的样子,懵懂年纪的我,加之那时候也没有爷爷照片的遗留,其实我对爷爷的印象也早已基本模糊,但那时候发生的事和爷爷对我的疼爱深深烙印于心,爷爷住过的瓜棚,那瓜棚旁边的沙河河水,还有那河堤上的绿树成荫,槐花飘香,河水中的鱼虾,河滩中的芦苇,都在深深的记忆之中。爷爷喜欢抽烟,虽对爷爷的印象已经模糊,但对爷爷病重后期的咳咳吐痰声,一旦回忆起往事,爷爷的那咳咳吐痰声就会映入我的耳帘。随着年龄越长越爱回忆过去的那些种种往事。说起手机上的这张照片已经拍了好长时间,手机上的这张照片不是普通的照片,但也很是平平常常。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照的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堆黄土吗?她可不是一堆普普通通的黄土,她的下面,这堆黄土下面埋的可是我的奶奶。 说起我奶奶,我奶奶去世距我们已有四十年了,我爷爷去世早比我奶奶早去世有十年左右,我奶奶去世时我大概也就十二三四岁、十四五岁的样子,由于土地的变化调整我奶奶和我爷爷的墓子没能合葬在一起,我爷爷葬在村西北方向叫做“狐子沟”的地方,我奶奶葬在了村西的西坡口处。爷爷的墓子离村子较远,当时埋时就是下坡上坎,由于前两年河堤工程挖完土后窄窄的羊肠路更不好行走,所以一年也就清明节去坟前祭祀一次,平时不怎么有人去,墓子周边也是杂草丛生。其实葬我爷爷的地方不止葬着我的爷爷,也有我二爷,我的太爷太奶奶,说起来也不算孤独,最孤独的最是我的奶奶,我奶的墓子一个人独处,起初离村子也较远,后来由于村庄的发展变化,村庄已靠近了坟墓,后来几十年之后我家的房子也住在了我奶墓子的几十米旁边,从此不管离出,还是去田间干活我们都会从我奶的墓地旁边经过。我奶去世后我父亲在我奶的坟墓前立过一块简单的水泥做的墓碑,我对我奶地记忆是深刻的,我记得我家的像框里有做我奶的几张照片,后来屋里改造搬迁装修好多老物件被我埙坏,由于着急,好多小一点的老物件也被我搬来搬去弄得丢失,奶奶的照片还有我们小时候的好多照片也同丢失。奶奶墓前的水泥墓碑是在一次机械耕地时撞坏的,后来父亲说要从新修块墓碑,我没让修,我觉得有没有墓碑没有什么意义,普通人的墓碑就是一座墓子的标志,又不写什么墓志,纂什么功德,一代女皇武则天的墓碑上还不是什么文字都没刻吗?功德留给后人自有评说,我奶奶生前的事事件件我们都会记得。英雄纪念碑那是为纪念英雄所立,我奶又不是什么英雄,普普通通的人,平平凡凡的人,所以不需要立什么墓碑,只要有这堆黄土在我们都会一直记得,黄土堆在就是留给我们后人的念想。瓜坡镇北沙村 刘焕民摄
我对奶奶的生前和我对我爷爷的生前相比,我对我奶奶的生前更为了解些,更为知道的多些,我爷爷生前的有些事我大部分都是从父母哪儿知道的,都是一点一点的从父母那谈话中得知,向我那懵懂的年纪怎么能知道爷爷的那么多经历和事,我对我奶奶的了解,有些事都是我小时候和我奶奶的亲身经历或者是我奶奶在世时和我小时候的亲身经过。我奶奶生前,听父母说我奶奶年青时很“歪”,用普通说也就是说很厉害,我奶奶个头高,有一米七左右,个子高、人略胖,在妇女队伍中显得是那种“高身量大汉子”那种,干活麻利,手脚勤快,看上去都是那种很有劲,很强势的女人。 听父母说我奶奶当年年轻时当过生产队上的妇女队长,由于我奶奶“歪”厉害,队上的年青媳妇、妇女们和年青女子们就很敬畏害怕,张口就骂,所以年青媳妇们就不敢轻易惹怒于她。自打我记事起我记得我奶奶就爱养鸡养猪,我记得我奶奶养的鸡全是散养,其实那个时候大部分人家养的鸡都是散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