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日,在北京休息。老爸身体不适,住进了医院。早饭后去探望,医生说不是大毛病,简单治疗,挂水清清肠。老爸年纪大了,活动少,肠胃功能减弱,住院只是为了挂水方便,不然每天去医院太折腾人了。知道问题不大,悬着的心放下了,和老爸说了一会儿话,又和Judy视频几分钟,离开医院。回家不知道吃什么,直接去眉州东坡博雅店吃了午饭。要了百吃不厌的宫保鸡丁和酸汤肥牛,加了一个腊肉炒芥兰,一碗米饭,吃饱了。宫保鸡丁和酸汤肥牛都很好吃,芥兰不加腊肉就好了。家里有朋友寄来的腊肉,质量要比眉州东坡这个好,对比之下,直接吃芥兰是不错的选择。剩菜打包,又要了一张葱油饼,明天的早饭也有了。
羊大爷在团结湖那边开了一家新店,名字叫武涮堂。看名字以为和烤肉季的武吃类似,琢磨着涮羊肉汤汤水水的怎么个武吃法呢?去了以后才知道和烤肉季的武吃没什么关系。羊大爷说的武吃,是刚刚开始创业时吃的没有现在这么讲究,光膀子大声吆喝着吃涮羊肉。羊大爷说,那时能大口吃肉就很满足,客人的素质也没有现在高,苍蝇小馆热闹一些更有气氛。这些年社会进步了,生活水平提高,教育普及,人的素质提升了,餐厅环境档次提高了,吃饭文明了许多。可是就是有点怀念那个粗放经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气氛。当年去白塔寺涮肉一条街吃饭,一进门,掌柜大姐一声“兄弟来了,几位呀?”认识不认识的,就像老朋友、自家兄弟一般。老板娘江湖,吃饭的自然也要拘着面子表现出义气,铜锅氺滚了,二锅头在杯里了,长筷子夹起红白相间的羊肉片,滚水滚了几下,接着滚起来,筷子带着肉离水出锅,小料碗里过一下,一口下去再来一口二锅头,卧槽,这日子,完美。算算,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羊大爷武涮堂300平米大小,餐位间宽敞,加上挑高高,有点空旷的感觉。除了涮肉,羊大爷还开发了许多羊肉羊杂菜式,这些菜式很多都是羊大爷自己研发的,别人家还真没有。那些小菜一样吃几口不用吃肉就能吃饱了。别说,我还真琢磨着那天去试试这样的吃法:羊头肉、羊眼窝、风干羊肉、羊杂汤,再来一碗羊肉汆面,应该可以吃的美美的。
羊肉菜吃了,羊肉吃了,汆面吃了,炸窝头片配臭豆腐辣椒油吃了,涂满芝麻酱和白糖的馒头片没敢吃。没有控制血糖前,是多么喜欢这个馒头片,小时候涂满芝麻酱和白糖的馒头片就是美食的制高点呀!芝麻酱每人每月二两,白糖每月每家二斤,买粮食要用粮票,每月口粮中有30%是粗粮,细粮分面粉和大米,真的不是每天每顿都能吃馒头的。各种限制各种控制下,能吃涂满芝麻酱白糖的馒头片(还是油炸过的),记忆里就没有过几次。现在可以敞开吃随便吃可劲吃了,我却不敢吃了。
这一天,小财吃了猫草片,怕他不适应乱舔,给他套了脖套。小财很是疑惑,不习惯可是也没办法,那副表情真是可爱死了。还好只带了半天就去下来了,小财又可以到处乱跑了。
快乐有时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