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力于提供世界级最优认知和最佳实践,提升临床试验行业资源转化能力和转换效率。向企业和个人提供研究设计、方案开发、试验管理和数据管理方面培训,咨询和管理服务。
这些天,一些仗义执言的上海医疗专家承受巨大的压力,他们在提案中陈述在用药的过程中感觉到高血压降不下来、麻醉药剂量得翻两倍。
一致性评价时,能够在时限内完成的不足个位数百分率,说明在一致性上的确是不符合的。BE通不过的,上临床,然后……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够了。
在这样的企业环境中,监查员、PM、部门总监专门研究旁门左道,是不可能具备科学素养和专业精神的。
ICH是一道墙,分为两个世界,完全不同的两个生态圈操作流程。
2015年,美国临床试验行业CRA缺口是1万人。
和中国存在明显不同的是,他们并不感兴趣于“富有经验”的SCRA,恰恰相反,这些工作二十年以上的资深监查员非常多(美国很重视基础工作,不像中国,处处都以在单位当个领导为荣,意思就是不干活),他们招募的是具备新技能熟练使用软件技术工具的新人员,这和2017年至今中国临床试验行业有着天壤之别。
井喷式需求下,监查员半年后就可以万元月薪、两年监查员就可以做项目经理,阅历、见识、基础、经验等背景下其综合素质和工作表现可想而知。
传统意义上,临床监查员的主要角色,是去确认研究中心的研究数据和关键文档是正确的。尤其是在中国,多数企业老板看待监查员的形象-不过就是个收表,给费用的。监查员的多数活动因而机械死板:按照SOP去对表格打对勾。
监查报告中的内容均为空洞无物的“是”或“否”,是很常见的。
但是,真正的CRA在顶级企业所培训的那般-详尽描述一份综合评估分析报告提交给申办方,并通过分析现状,问题和趋势,决定下一步纠正措施,通过良好的质量措施植入研究中心。
所以,对于不及格水平的CRA,这份工作是呆板和机械的。
实际上,Monitor应该是一种工艺活,需要大师级别的锻造技艺,是需要言传身教必须师傅手把手教授出,并注入“匠人精神”方可成就的,而这种技艺提升,往往离不开脚踏实地的学徒制度和岗位实训。
缺乏公允和合理的纠正措施,我们经常看到,每位Monitor经常会有其自己的做事方式。我们也经常会遇到一些项目经理,哪怕接受同样公司教育,同样严格或不严格的SOP约束下,面临同样的问题,你去咨询他们,往往会得出全然不同的结论。
当一位Monitor离开一个研究时,前来交接工作的继任者往往是采用另外一种不同的工作方式,会导致一段时期内研究中心适应新规则期间陷入困惑和低效的境地。我们更常听到研究者抱怨:某某CRO公司啊,我一年给他们三波CRA培训,这哪是交接工作,这是折腾我啊。我们很惊奇的发现,哪怕很严谨的外企,培训出来的CRA,其工作水准和方式,仍然存在着泾渭之别的巨大差异。
实际上,这种员工间的不可替换性,在阳思明语看来,眼中的工艺活水准带来的差距。阳思明语看重试验计划,看重质量管理体系,推崇建立统一规范的活动植入和结果输出,但对于临床试验全部涉及人的活动这一现实,显得是无能为力控制结果,实际上,我们的GCP认知,和个人理解,是导致这种情景的本质原因。
近十几年来,临床研究数据和验证方式类型,发生如下变更:
临床试验目前发展经历三个阶段,分别是Stage1,2,3,纸质阶段-半纸质半电子阶段-全电子化阶段。
在stage1水平下, 所有过程均是基于纸质的手动工作。原始数据产生,原始数据核查,填写入病例报告表全都是手动的;
在Stage2水平下(大部分国内企业在2016年以前的水平长期停滞于这个阶段),原始文档产生,原始数据核查是纸质版的,然后纸质版的数据会录入一份纸质版CRF再双人录入到电子模拟的CRF中(因为CRF是虚拟电子化的,没有联网),这种模式长期在中国应用,因为DM的人工较低,或者是纸质版数据直接填报到电子CRF中(这是目前外企在中国长期使用的方式)。
国外已经处于Stage3水平下,原始文档电子化,核对电子化,CRF报告基本上无需核对,基于远程接触即可完成中枢化监查。(国内无数的培训机构,各种解读Centralized Monitoring,但对于中枢化监查工具的利用,其实并没有实施上的概念,不了解电子化系统在国外的实施现状,他们误以为,国外的数据采集和国内的电子化病例系统一样是闭环设计,实际上,国外的HIS是开放可获取的,只是需要一个安全的Access并得到严格授权)。
基于以上三个阶段的转化,Monitor在面临时代迁移迎接这三个不同阶段时,势必要完成自我升级,自我变革。
不改变观念,不提升知识水平,这就是目前GCP下数据管理符合水准要求的CRA在当今中国难以寻觅的原因所在,面临这一挑战,我们唯有成为研究中心的咨询师、培训者和管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