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者:
我是通过您关注到银行最近几年都处于低位,只有在低位潜在收益率才非常高。
回看历史,可能是零几年的时候,银行有一段时间普遍都是三四十倍,那会儿我还是个大学生,还没有关注股市。
我想听您讲一讲,什么时代的背景导致资本市场可以给银行三四十倍的市盈率?
董宝珍:
应该是2007-2008年左右,有两个原因:
第一,2007年中国GDP增长率是12%。那时候银行信贷比较多,银行都是高增长低不良的。
第二,当时指数在6000点前后的市场环境,这个是具体的原因。
您刚才提出的这个现象强烈地批评茅台永远涨的说法,否极则泰来 ,高了会低,低了就会高。我就知道低估了买,高估了卖,世界就是循环往复的,股票是波动的,这是万物的存在方式。所以,现在银行连续10年低估值是人类金融史上很罕见的。
巴菲特认为5年不赚钱算没本事,逆向投资大师邓普顿家族认为是7年,超过7年就不对了。但是,银行很神奇,十多年就是这样。
我们使用杠杆耗损了一部分,因为我们有利息。但有一个公募基金是投资银行十年,获得了90%。这个公募基金目前规模只有两个亿,一直持全仓银行。在过去十年中获利了百分之八九十,他没有使用杠杆完全靠分红。
这个过程就极不正常,辩证法告诉我们,等的时间越越长,成功的概率越大。
提问者:
董老师的学术理论是很高的,我的问题是学术理论的高度很高,跟现实之间的这个距离会不会出现一个极端的合理性转化成一个极端的不合理性,优势变劣势?
董宝珍:
这个问题是现实。我买的股票都有共性——买得早,没有买到恰到好处。比如,买茅台要等五六年;曾经提前三年准确的预测到东阿阿胶会崩盘。
因为我不看现象,我用精神经济学中的理论。在投资茅台时是基于好酒怎么可能没有人喝逻辑的,通过调研证明好酒一定有人喝。
我是属于经典的上兵伐谋,我谋划的穿透力特别强,不借助于现象。
我买得早这个事我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我每一次最后的结果都是对的,我不寻求改良,如果我改良会让我变得更愚蠢,对我的出资人不是好事。
用逻辑来预测使我都买的更早,套的时间长,在现实面前抽象判断是有利于出资人的。
提问者:
存不存在一个机会成本的问题?
董宝珍:
早点晚点没有关系,目前在中国绝对不可能让杠杆牛2.0重演。这种判断前提下,我不知道国家用什么办法实现低估值引领,但我坚信能成功。
就像隆中对诸葛亮提前20年判断三国的格局。
越超前是越好,恰到好处的是右侧交易者,右侧交易者就是现象主义,越关注现象,战略穿透力和水平越低,我不可能知道很多事。
我爱看复旦大学著名哲学教授张汝伦的书;看德国的哲学书、道德经、孙子兵法等等。
这些都跟股市没有关系,可是我却把他们拿来研究设计出我的股市策略,大道相通。
大成之家必是大哲学家,各行各业的杰出者必须是哲学家。
毛泽东是大哲学家,其实蒋介石也是哲学家,李宗仁评论蒋介石只配当连长。因为蒋确实没打过一场正式胜利的仗,但是他是中国著名军事战略家,是有哲学思维的。
哲学思维就是抽象超前的,不能解决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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