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的道德,就是大道(客观规律)管理宇宙万物展示的德性,它功于天下、造福万物,却大象无形、大辩若讷,不以有德自居。世俗之学呢?喜欢标新立异、搬弄是非,炫耀德性,这就失去了淳朴之德。
|《庄子》“骈拇”原文:骈拇枝指,出乎性哉!而侈于德。附赘县疣,出乎形哉!而侈于性。多方乎仁义而用之者,列于五藏哉!而非道德之正也。
解释:连生的脚趾和旁生的手指是与生俱来的的,然而对于人的形体来说却是多余的东西。附悬于人体的赘瘤,是身体上长出来的,然而却超出了人天生而成的本体。自作多情采用各种方法推行仁义而加以运用,把它成为身体五脏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却不是中正之道的本然。
解析:连生的脚趾和旁生的手指,在人在生长过程中,是某组基因突变引起的,不是能人为改变的,也算是与生俱来的,然而对于正常人的形体来说却是多余的东西。附悬于人体的赘瘤,也不是人的思想能想有想没有的,是身体上长出来的,对于人天生而成的本体却是多余无用的。推行仁义,人权、自由等,自作多情,强迫人们认同,强迫人们成为身体五脏的一部分,就如让人正常的肌体上生出多余的赘瘤,这显然不是道德的本然。
鱼儿,自由自在畅游于江湖,是鱼儿的自然真性。鸟儿,自由自在飞翔于蓝天,是鸟儿的自然真性。人们生活在公平公正的社会秩序之下,自由自在忘记自我的生活,是人们的自然真性。有些好事之徒,把江湖之水搅浑让鱼儿无法生存,倡导鱼儿相濡以沫处于陆的生活,而炫耀德行;让天下权力失去造福百姓的担当,倡导结义而行的侠气,这就脱离了道德之真。仁啊、义啊,人权啊、自由啊、民主啊、普世价值啊,这些不就如连生的脚趾、旁生的手指、附悬于人体的赘瘤,是正常肌体出现基因突变而产生的怪胎吗?
|《庄子》“骈拇”原文:是故骈于足者,连无用之肉也;枝于手者,树无用之指也;多方骈枝于五藏之情者,淫僻于仁义之行,而多方于聪明之用也。
解释:所以,连生的脚趾,是连结着无用的肉;手上旁出的六指,只是多长了一个无用的手指头;节外生枝自作多情与五脏相配合,迷乱而又错误地推行仁义,这是多余地滥用了聪明。
解析:连生的脚趾,是连结着无用的肉;手上旁出的六指,只是多长了一个无用的手指头;附悬于人体的赘瘤,是基因突变的结果,不是人为能改变的。世俗之学呢?节外生枝推行仁义礼教,人权自由普世价值观,自作多情要求人们与五脏相配合,这是人为地给人正常的肌体创造赘瘤啊。天下不失去仁义,何必倡导仁义啊?天下不失去人权,怎么会倡导人权呢?天下不失去自由,何必倡导自由?立政为公,执政为民,让人们生活在公平公正的社会秩序下,让人们自由自在而忘记自我的生活,安其居、乐其业、美其服、乐其俗,这难道不是最大的仁义、人权、自由吗?
人类社会往往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倡导什么往往就会失去什么。倡导仁义,往往就会失去仁义;倡导人权,往往就会失去人权;倡导民主,往往就会失去民主。这是什么逻辑呢?因为倡导的仁义、民主、自由、人权会被中间既得利益集团利用,反而成了危害天下百姓利益的凭借。何以见得呢?倡导仁义道德的封建王朝,仁义、仁慈往往被官僚既得利益集团截胡了。管理者对天下最广大的人们仁义自然没有问题,但现实是奸诈邪恶之徒犯了大罪却可以通过仁义仁慈逃避惩罚。看看西方某帝国倡导的人权、自由、民主不是一样道理吗?人权、民主、自由不就是祸害世界的遮羞布吗?所以啊,世俗迂腐之学,就如敲锣打鼓追赶窃贼,做着南辕北辙、指鹿为马的差事,却以有德炫耀自己,真是认知的可悲。何以见得呢?旧社会跳不出历史周期律,不就说明世俗之学就是花拳绣腿吗?所以啊,庄周说,倡导仁义礼教和普世价值观,这是滥用了聪明。
|《庄子》“骈拇”原文:是故骈与明者,乱五色,淫文章,青黄黼黻之煌煌非乎?而离朱是已。多于聪者,乱五声,淫六律,金石丝竹黄钟大吕之声非乎?而师旷是已。
解释:所以啊,视觉过于明察,就会扰乱五色之分,就会造成青赤白色彩的淫滥,这不就如绣制出青黄相间的华丽花纹来迷乱人的视觉吗?然而离朱就是这样的人。听觉过于灵敏,会扰乱五音的声调,就会造成六律的淫乱,这不是搅混了金、石、丝、竹、黄钟、大吕的各种音调吗?而师旷就是这样的人。
解析:离朱,中国上古时期神话传说人物,是黄帝的部下,相传离珠的眼睛异于常人,能视于百步之外,见秋毫之末”。离朱的眼睛是不是就如今天自带望远镜的眼睛啊?看得比较远,比较细致,但视觉空间比较狭小。要让离朱做个侦查员,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要以离朱的眼睛为标准,来要求天下人的眼睛向他看齐,就会让人们的眼睛无所适从。视觉过于明察,就会扰乱五色之分,就会造成青赤白色彩的淫滥,我们去欣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去领悟大自然的雄伟壮阔,何必要像离朱那样把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狭小空间呢?这不就如绣制出青黄相间的华丽花纹来迷乱人的视觉吗?所以啊,用离朱的视觉要求人们,这就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师旷,自幼酷爱音乐,以“师旷之聪”闻名于后世,他抚琴时,能使凤凰来仪,是神话传说中顺风耳的原型,可以看出,师旷在今天看来就是个音乐奇才,博学多才,尤精音律,善弹琴,辨音力极强。师旷是音乐天才不假,但是用他的听力作为标准,来要求天下人们也能如此,就会让人们的耳朵无所适从,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伯乐擅长调教千里马,但是无数成不了千里马的呢,是不是都成了牺牲品?由此可见啊,像离朱、师旷这样的人,是特种人才,却不适合治理天下。仁义圣智和人权自由等普世价值观也是一样道理,只能适合极少数品行高尚的人,不适合最广大的天下百姓。用错了地方那就背离大道之德了,就是让人失去自然真性,适得其反了。
|《庄子》“骈拇”原文:枝于仁者,擢德塞性以收名声,使天下簧鼓以奉不及之法非乎?而曾史是已。骈于辩者,累瓦结绳窜句,游心于坚白同异之间,而敝跬誉无用之言非乎?而杨墨是已。故此皆多骈旁枝之道,非天下之至正也。
解释:超出本性而造作仁义的人,矫擢虚伪之德、闭塞自然真性来捞取好名声,这不是让天下的人们争相鼓噪奉守不可企及的做法吗?而曾参和史䲡就是这样的人。致力于能言诡辩的人,就会累瓦结绳一样堆积无用词汇,连贯荒诞之言,引用古人的词句,驰骋于“坚白”诡辩的是非之中,这不是竭尽全力辩解自己的无用言论吗?而杨朱和墨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说这些都是多余的、矫造而成的无用之道,绝不是天下最纯真的道德。
解析:管理的至高境界,就是大道(客观规律)管理宇宙万物,给宇宙万物提供公平公正的运行秩序,却大象无形、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大辩若讷;它功于天下、造福万物,却不以有德自居;它让宇宙万物不失去自然真性,而自由自在忘记自我的生活。所以啊,《道德经》有言曰“太上,不知有之”。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立政为公、执政为民,让天下公器造福天下最广大的人民,人们都能安居乐业的生活,这就是天下管理系统至高无上的运行模式。天下失去了大道,难道不是应该恢复大道吗?一个德行高尚的文化人,应该致力于恢复大道,哪怕自己能力有限,也应该让人们明白旧社会出现社会问题的根源,让人们了解旧社会跳不出历史周期律的原因。
百家争鸣,各抒己见,超出人的自然本性而造作仁义的人,矫擢虚伪之德、闭塞自然真性来捞取好名声,这不是让天下的人们争相鼓噪奉守不可企及的做法吗?而曾参和史䲡就是这样的人。致力于能言诡辩的人,就会累瓦结绳一样堆积无用词汇,连贯荒诞之言,引用古人的词句,驰骋于“坚白”诡辩的是非之中,这不是竭尽全力辩解自己的无用言论吗?而杨朱和墨翟就是这样的人。曾参、史䲡、杨朱,墨翟等人,在庄周看来,都不是真正的文化人,都是倡导虚伪之来博取名声的人,所以啊,他们倡导的学问都是无用之道,不是纯正的道德。那么什么是天下纯正的道德呢?用今天通俗易懂一点的话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立政为公、执政为民,让天下公器造福最广大的人民,真心实意造福天下苍生胜过一切言语。
|《庄子》“骈拇”原文:彼正正者,不失其性命之情。故合者不为骈,而枝者不为跂;长者不为有余,短者不为不足。是故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故性长非所断,性短非所续,无所去忧也。意仁义其非人情乎?彼仁人何其多忧也?
解释:那所谓的至理正道,就是不违反事物各得其所的自然真性。所以说合在一块的不算是连生,而旁出枝生的不算是多余,长的不算是有余,短的不算不足。因此,野鸭的小腿虽然很短,接上一端就有忧伤;鹤的小腿虽然很长,截去一段就会悲痛。事物原本就很长的,不应该随意截短它,事物原本就很短的,不可以随意续长的,这样任其自然就没有忧患了。仁义恐怕不是人所固有的真性吧?那些倡导仁义的人怎么会自作多情有那么多担忧呢?
解析:鱼儿自由自在而忘记自我的畅游于江湖,远比相濡以沫处于陆舒服,纯正的道德就是让鱼儿不失去赖以生存的江湖啊。鸟儿自由自在而忘记自我的飞翔于蓝天,远比生在笼中踏实,纯正的道德就是让鸟儿天阔任鸟飞。什么是天下纯正的道德呢?就是让天下万物不失去自然真性。合在一块的不算是连生,而旁出枝生的不算是多余,长的不算是有余,短的不算不足。因此,野鸭的小腿虽然很短,接上一端就有忧伤;鹤的小腿虽然很长,截去一段就会悲痛。事物原本就很长的,不应该随意截短它,事物原本就很短的,不可以随意续长的,这就是自然真性。
世俗之学呢,喜欢搬弄是非,自作多情。让鱼儿脱离脱离江湖,觉得相濡以沫的精神多值得学习啊?让天下失去大道,社会动荡不宁,仁啊、义啊多值得歌功颂德啊!桃园三结义的精神应该大书特书啊!看看今天的西方某帝国吧,人权啊、自由啊、平等啊等普世价值观,不就是它们糊弄底层人民,祸乱世界和平的遮羞布吗?让人们脱离自然真性,却南辕北辙倡导所谓的学问,以一副教师爷的姿态,高高在上,批评别人,多么虚伪至极啊,天下有什么值得他们忧患的呢?世俗之学忧患自己的虚名吧。什么是高尚之德啊?那就要放下虚伪之德,让天下恢复大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让天下公器造福最广大的人民,全心全意为人民谋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