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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哲学始祖笛卡尔,不以教师身份写哲学,而以发现者和探究者的姿态执笔——我思故我在——精神与物质的二元论,先哲们也在不断的用自己的思考去探索这个世界。
神奇的是脑瓜总在问,那个时期女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呢?她们的内心世界是不是也装有神圣的上帝?她们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样的呢?如果穿越到那个时期最想去哪个城邦?是不是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嫁给谁?最想与谁对话?最想与谁成为好朋友┅┅?环境变迁几千几百年,大脑的思考模式似乎又有其共性。
这种问题的碰撞,线下可以和共学的伙伴们进行分享,每个人的喜好偏好不一样,视角也不一样,喜欢谁或不喜欢谁都无关紧要,他们为人类文明贡献了什么,谁最厉害这也无关紧要,但我们可以有对死去的人及他们当时生存的环境,赋予更多有意义的故事,有更多自由遐想的空间。这是由书的内容引发的碰撞,对我们具有一定认知的成年人的三观是否有影响?答案就是没有答案,潜在自我认知的深水区。
做为孩子,自我认知体系还没建立起来,很容易受身边的人和事的影响。如果讨论网上的一些时事话题,没有正确的答案引导会对孩子的三观有影响吗?关心孩子的环境中的人和事没错,顾虑也没错,担忧也没错,害怕也没错,那么我们该如何思考这个问题呢?
如果孩子交往的人在我们家长看来都是值得交的,我们也把认为不太好的人或事情屏蔽在孩子之外, 让孩子生活在一个被大人认为是正确及美好的成长环境里,这样的一种“保护”对孩子的成长真的好吗?这样的保护方式本质是否是来自于家长对真实的人或事的恐惧?又或者是来自家长自身的创伤?有没有想过,也许孩子并不想要你的保护。
如果我们对社会的人和事保持开放性,用事实去支撑自己的观点,别人也同样会用事实来描述,就观点与观点之间来碰撞,无所谓对与错,没有标准的答案,只为追求趋向相对的真理,自己去探索更多的未知,更多的不确定性,孩子在过程中吸收不同的视角不同的观点,对自己会不会有更深的思考呢?这种人生体验看上去或听上去是不是更有趣?
在我看来,摒弃确定性的最好方式就是观点与观点的碰撞。影响孩子三观的只有我们自身的恐惧,让孩子往我们预设的方向赶,用确定性的答案给孩子设限。学校有标准的答案,社会是没有标准答案的——让习惯于标准答案的孩子在没有标准答案的社会环境中生活,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科技的到来改变的不仅仅是生活,更有可能是对人类现有社会模式的颠覆。这样的世界,你觉得我们观点的碰撞还会影响孩子的三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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