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以梁建章为代表,多位经济学者呼吁“发钱消费”,这自然是针对消费增在乏力直接影响经济增长动力而言,已经有很多研究发现,如今的货币与其投向效率底下的基础设施投资,不如直接发到消费者手中,从需求侧来拉动消费,进而盘活全局。
持有相同观点的人发现,如今全球出现一个悖论:发达国家利率高企,但房价依然持续上涨,而国内利率一直在降,房价为何不涨反跌?这看似很不符合经济学原理的背后,恐怕就是收入预期的不同。当人们对未来有更好的收入增长预期,加杠杆买资产的动力就足,反之就是减杠杆抛资产。其实中外之前正好是反过来的,背后的逻辑是一样的。破解经济问题的症结始终都在于创造增长预期,让人们对未来有信心。
这个周末我前后参加了两场共创,一场是在天桥附近的胡同里,去了才知道那里居然是北京最早开始城市更新的地方,北京城第一个交通环岛就在那里,还有第一个现代意义的娱乐综合体(《觉醒年代》中陈独秀就是在那里撒的传单),我们在那里谈的是胡同更新,想探讨在老胡同里还能发生什么新故事;另一场则是在曾经火爆一时现已冷清的蟹岛,去那里探讨这个项目的更新机会(为此我们还特别探讨了一下这里到底该属于农文旅,还是乡村振兴,或者就是城市更新),那个项目的老板好像也是老北京,去年还很有情怀的做了个“天桥夜市”,把原来老北京天桥那一带卖艺的老把式都请了去,可惜似乎不太符合现在年轻人的胃口,没做成功,我们去那里探讨的就是在有点荒败的现状上还可以引进什么新元素,让这里重新焕发荣光。
参加完这两场共创,最让我感动的是,原来还有这么多人不愿意躺平,在这么低迷的大环境下还愿意拿自己的钱出来做事,就为自己热爱的这座城市。也是这回,我开始对所谓的“京圈儿”有了新的认识,在外界的传说中他们似乎都有通天的关系,或者祖上留下了殷实的家当,或者干脆就是衔着金钥匙降生,随便拆几套房就不愁吃不愁喝的,个个都挺有个性,做事全看心情,而就我这回接触的这些“老北京”来说,真的很想干事,很想做出一些给新北京长脸的事,他们称之为“老北京,新青年”,就想让来北京的外地人知道,北京不是只有“您吃了吗?”、烤鸭、卤煮、豆汁、焦圈、炸酱面的,北京也有新生活方式,也有新北京人的现代表达。
随便剧透几个我们一起共创的创意:1、我们可以把胡同串起来,按照慢行(流行的说法事CityWalk)的尺度,梳理一个片区的调性,把其中特色小店的主理人调动起来,一起来做街区地图,相互之间组织互助小组,共同发声,共同打造街区品牌(就像上海的安福路、广州的东山口那样);2、在更大的范畴打通老城里的主理人生态,让更广泛的力量参与进来(比如社会资本),从中筛选、辅导、孵化、助推有潜质的主理人商业(比如跳海、苟市)到更大的舞台,让更多人看见,助力成长,同时也为城市更新培育更丰富的在地创生内容;3、从改变项目在地的生态关系开始重构创新生长的土壤,导入更多元更国际化的创新社群参与共创,首先构建一种利益共生的和谐关系,再争取更大范围的政策支持,把自己的事做成一群人的事,把小环境的改变融入到大环境的提升当中,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特别是在地政府的支持),一起来创造新的活路。
在和他们的交流,我有个深刻的感触,在北京这样的城市,招商引资绝非难事(就算躺平,都会有人找来,只是多赚少赚的区别),想有所作为也根本不缺资源,不缺创造力,就看有没有足够的空间包容这样的创新,能否调动地方上积极的配合,让大家劲往一处使,而不是消耗在无谓的管制和内耗中。你就想吧,像the BOX朝外这样的另类都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朝阳区政府门前,就说明在北京不是没有创新的土壤,而是缺乏有效沟通,可以让市场机制与公共治理更好的协调,让城市在环境治理的同时保持商业活力,让人民的生活变得更美好。
这两场对我来说只是两次小小的实验,测试用共创的方法有无可能去做实际落地的事情,目前看起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9月开学后,我们即将推出共创版的重庆HuanXin之旅,会是一种城市级共创的升级实验,会有更多经过四年时间磨合调频的同频者一起参与更大课题的实操共创,在实践案例更丰富、政策阻力相对更小的重庆,我们有信心让所有的参与者都有收益,医人的同时也是医己,在共同的创造中实现自我的迭代升级。
是不是有点期待了?欢迎扫码报名,我们重庆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