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推特”的烦恼

2024-06-19 16:43   云南  

人不红是非也多。

社交软件“推特”从成立到现在,还不到18岁,却有很多18岁之后才能点开的东西、包括所谓的我当主角成人视频

不只是“推特”,几乎所有初代社交媒体诞生在十几年前。

处于“少年”时期的社交软件,都带上了这种青春期才有的、浓郁的荷尔蒙特质。

比如,小红书、抖音、公众号常有私信问我“约吗”。问者无心,但对于没有这个需求的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回答了,不足以形成烦恼。

莫名冲动上头,则可能让更多人烦恼。

别误会,我羡慕、倾佩热忱的少年心气,但这些品质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后,也能变成可怖的狂热。

希特勒一度非常重视18岁以下“童子军”的忠诚。“敢死队”里曾经涌现大批少年。他们哪怕知道自己会牺牲,哪怕丢了性命对最后的战果毫无益处,也毫不畏惧。

我听过一个故事。二战即将结束,前苏联的坦克开向纳粹德国的最后一座堡垒。只有几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里面仍然用落后的武器负隅顽抗。彼时,一个伤残的德国兵获得苏联军队的同意后,跛着脚走了进去,因为碉堡里有一个是自己的孩子。

他首先是责骂,要把他强行带走。孩子受到同伴的奚落后,更加誓死不从。他们已经准备和这座堡垒共存亡。后来,泪流满面的父亲跪了下来。当然,也无济于事。

对所属群体的认同和忠诚,首当其冲的表现是,对外物有着本能的抵触。

人夫》留言区有一个评论, 问了一堆问题,之后指责我“逻辑都没厘清楚,还长篇大论的”。

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话,我可能会解答我没有写清楚的地方。但一旦有了指责的预设,我就没有办法解释了。因为他没有想要获得答案,没有想要理性探讨,只是想来发泄情绪。

大概从三、四岁开始,孩子会产生归属认同的意识,到了七岁,孩子会开始抗拒和自己不同的人(Barrett, 2007: 276–277)。

孩子会长大,但幼稚不会。

泰国有我的vibe是因为泰国对“不一样”的包容。

这两天,他们和她们的婚姻在泰国已经合法。他们和她们能够被主流社会承认、接纳,一定有来自主流的声援。这些声援,可能是主流群体悬置道德评判的结果,而主流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就事论事,先搁置自己的判断,听听和自己不一样的人要说什么。

《不一样又怎样》反问的其实是:我们能不能先搁置、拆除来自本能的对“外物”的反感。

那么,要如何应对“少年推特们”带来的烦恼?

在“一样”和“不一样”中间,孩子才做选择。

我是成年人。

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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