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爱上帅小伙,争风吃醋放狠话,朋友借钱被暗算

文化   2024-10-22 07:04   河南  


明朝万历年间,靖江县有个人名叫朱正,家境富裕,儿子名叫朱恺,已经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不仅读书识字,还打得一手好算盘。


因为是独生子,爹娘对他十分溺爱,从小娇生惯养,结识了一群少年浪子,每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寻花问柳。


他还没有娶妻,有三个最要好的朋友,分别是周至、宗旺和沈明,经常聚在一起花天酒地,干一些踹寡妇门刨绝户坟的勾当。


有一天,几个人走在街上,看到有个年轻小伙子迎面走来,只见他大概二十岁左右,长得鼻端面正唇红齿白,两道秀眉一双娇眼,风流俊雅仪表超群,手里捏着一把竹扇子,与他们擦肩而过。


朱恺看了又看,问道:“这是谁家的小哥,长得这么好?”


宗旺答道:“他叫陈有容,是文德坊裘龙的好朋友。”


朱恺说道:“他可真有福气,怎么才能跟他处上朋友呢?”


沈明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肯花钱就行,你要是真喜欢,我帮你谋划谋划。”


朱恺大喜,立刻拜托他去打听打听陈有容的底细。


沈明家里穷,又好逸恶劳,靠给有钱公子做跟班混口吃喝,很快打听到陈有容的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一个老娘,日子过得清苦。


第二天一大早,沈明就带着朱恺来到陈家,敲门问道:“陈兄在家吗?”


陈有容出来开门,不认识两人,问道:“两位有什么事吗?”


两人通报了姓名后,沈明说道:“我们有件事想请陈兄帮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陈有容推辞道:“我们素不相识,我能帮两位什么?”


沈明说道:“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找个地方说吧。”


陈有容不想去,两人生拉硬拽,把他带进了附近的一家酒楼。


陈有容说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不敢领受。”


沈明说道:“我们听说你是裘龙的好朋友,这位朱兄想跟他借几两银子,想请你从中说和,坐下来边喝边聊吧。”


陈有容听说是请他帮忙,也就坐下了。


朱恺点了上好的酒菜,对陈有容百般讨好,殷勤劝酒,陈有容看他衣着光鲜,一直不说借钱的事,心里直犯嘀咕。


等吃的差不多,陈有容说现在就可以帮他去找裘龙,朱恺却说不急,掏出四五两银子丢给店主,说道:“这些银子你先收着,明天我们还来吃。”


两人把陈有容送回家,还是没提借钱的事,陈有容感觉他们不是为了借钱,而是冲自己来的。


转过天来,朱恺一个人来找陈有容,陈有容赶忙把他请进家里,说道:“昨天让你破费了。”


朱恺说道:“小事一桩,前几天有个苏州来的朋友,送给我一把扇子,我想转送给你。”


他就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金面棕竹扇,还有一条白湖绸汗巾,陈有容特别喜欢这些东西,可嘴上却推辞道:“无功不受禄,我们昨天才刚刚认识,怎么敢让你破费?”


朱恺说道:“我们是朋友,不必计较这些。”


朱恺说完,把东西往他手上一塞,握住了他的手。


陈有容这下没有再推辞,笑着说道:“朱兄想跟老裘借多少银子,他虽然富裕,可特别吝啬,哪有朱兄这么慷慨,想跟他借银子只怕不容易。”


朱恺走到他身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跟你说实话吧,我家还算富裕,根本没想借银子,是见你高雅脱俗,想认识一下,才找了这个借口。陈兄要是不嫌弃,我这就拜令堂做干娘,和你结成兄弟。”


哪有白得别人东西的,陈有容当然明白他的心思,见他长得一表人才,说话又和气,出手又大方,已经动了心,说道:“我哪敢高攀朱兄?”


朱恺说道:“陈兄千万别说这种话,我改天就过来拜干娘。”


朱恺又拉着他说了好久的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黄昏时分,裘龙来找陈有容,看他手里拿着扇子把玩,说道:“这把扇子真不错,哪里来的?”


陈有容道:“是我表哥送的。”


裘龙问是他哪个表哥,他答道:“他叫朱恺,是南街朱正的儿子。”


裘龙闻言脸色一变,说道:“原来是他,他是一个浪荡子,结交了许多无赖地痞,在外面吃喝嫖赌,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有他这个表哥?”


陈有容下意识撒谎道:“是我表姨的外甥。”


裘龙认为两人肯定是勾搭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过了两天,朱恺准备了许多礼物,来认陈有容的母亲何氏做干娘,何氏一直靠着儿子在外面给人做小官人过日子,见他出手阔绰,欣然接受。


从这以后,朱恺经常借着孝敬干娘的名义带着礼物过来,何氏眼里只有钱,任由他穿堂入室,对他们的那些勾当视而不见。



裘龙见两人经常出双入对,恨朱恺横刀夺爱,也恨陈有容移情别恋,心想:“你拿了我那么多好处,如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也太无情无义了。”


这天,朱恺带着陈有容、沈明等一干人在酒楼上喝酒唱曲,碰巧裘龙也带着两个朋友来喝酒。


陈有容看他进来,起身就要走,裘龙一把拉住他,问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咱们也是朋友,过来喝一杯吧。”


陈有容笑着说道:“我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裘龙哪里肯放他走,朱恺说道:“他刚才就跟我说了,家里确实有事。”


裘龙说道:“能有多大的事,连陪我喝一杯的工夫都没有吗?”


说着他竟然一把抱住陈有容放在腿上,旁边还有很多人,陈有容羞得满脸通红,推着他说道:“你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成什么样子。”


裘龙说道:“这算什么,更过分的咱俩又不是没做过。”


朱恺赶忙说道:“这里人多,留点体面吧。”


裘龙把陈有容推到一边,站在朱恺面前说道:“这是我跟他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有容赶紧趁机溜走,朱恺说道:“大家都是体面人,这大白天的,别闹的太不像话了。”


裘龙怒上心头,揪住朱恺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


旁边的人见两人要打起来,赶紧把两人拉开,沈明拉着朱恺下了楼,裘龙在后面骂道:“有本事你别跑,总有一天要让你们俩死在我手里。”


朱恺继续和陈有容打得火热,沈明想多弄些银子,引诱朱恺去赌,没想到他运气特别好,竟然赢了不少,赢来的银子朱恺得七成,沈明得三成。


人心不足蛇吞象,沈明还嫌来银子太慢,和几个赌徒串通起来,设局骗朱恺的银子,朱恺赢少输多,经常回家找父母要钱。


母亲对朱正说道:“儿子跟那些无赖混在一起,每天回来要钱,咱家有多少钱够他挥霍的,你可得管管。”


朱正找人一打听,得知他都把钱赌了,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去找他,他得了信后早跑没影了。


母亲见管不住他,对朱正说道:“儿子再这么下去可就废了,我的表哥盛诚在苏州开了一家绸缎铺,不如给他一些银子,让他到苏州进绸缎回来卖,有了正经事做,就能离那些狐朋狗友远一点。”


朱正觉得妻子说得对,把朱恺叫来,说道:“我每天东游西逛总不是个事,不如趁着我和你娘身体还硬朗,出去做点生意。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银子,明天你到苏州盛表舅那里进些绸缎回来卖,应该能赚钱。”


朱恺说道:“我没出过远门,怕做不来。”


朱正说道:“表舅是开绸缎铺的,现成的门路,你放心去吧。”


朱恺本来不愿意做生意,不过听说苏州虎丘一带特别繁华,就想去见识见识,爽快答应。


朱正怕他和狐朋狗友们一见面会变卦,说道:“你不用办货,只带着银子去就行了,赶紧准备一些给你表舅的礼物,后天就动身吧。”


朱恺带了几钱银子出去买礼物,路上遇到了沈明,问他买这些礼物干什么,他说要出去做生意。


沈明说要给他饯行,他说明天要做东请大家喝酒,沈明陪他买了礼物后各自回家。



第二天,朱恺在酒楼摆了一桌酒席,把陈有容、沈明、周至、宗旺等人都叫了过来。


酒过三巡,宗旺问道:“你说明天就动身,怎么没见你置办一些货?”


朱恺说道:“带银子到苏州我表舅店里买。”


陈有容问道:“你这次去带多少银子?”


朱恺吹牛道:“也就一百两而已。”


周至说道:“你回来的时候,可一定要捎一些羊脂、玉簪、纱袜、茉莉花回来,送给陈大哥。”


沈明说道:“你到了那边,可别见了什么新人,忘了旧人。”


朱恺说道:“那当然不能。”


吃完饭后,朱恺拿出银子付了酒钱,宗旺说道:“陈兄,明天你可一定要去送送朱兄。”


朱恺说道:“不用不用,我明天一大早就走,谁都不用去送。”


几个人分手后各回各家,沈明知道朱恺走后就没地方弄银子了,心里很不高兴,


他正走着,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沈二哥,你这是去哪?”


他回头一看,是赌友钱十三,钱十三说这几天来了一个特别有钱的客商,要和他一起去看看。


他手痒难耐,跟着去了,可是运气特别差,不仅身上带的几钱碎银全都输了,连外衣也抵给了别人。


沈明刚一到家,他的媳妇柳二娘见他外衣没了,劈头盖脸骂道:“你跑哪去了,前几天家里就没米了,我让你把衣服当了换点米,你死活不肯,现在倒好,让人给扒了去。


人家朱少爷有钱去赌,你捧着人家,还能弄点小钱花,现在人家去做生意了,你以后怎么办?”


沈明说道:“难道没了朱恺,我们就没饭吃了吗?”


柳二娘说道:“只怕再也遇不到他这样出手大方的人了。”


妻子骂骂咧咧,听得沈明心烦,一整夜睡不着,天亮的时候,想到了一条妙计。


沈明天不亮就起来,找了一顶黑色旧绒帽,一领不蓝不青半新半旧的袍子,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插到腰间,悄悄出了门。


朱恺带着背囊、挂箱、雨伞、竹笼之类的东西,朱正夫妻俩把他送出门,嘱咐他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他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沈明迎面走来,问道:“朱大哥,小弟来送你,祝你福星高照财运亨通。”


朱恺笑着说道:“多谢沈兄金口玉言。”


沈明说道:“你行李这么多,我来帮你拿吧?”


朱恺说道:“不用,不用。”


沈明把他的一个包袱背到自己身上,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当走到靖江县学门前时,天刚蒙蒙亮,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朱恺从小娇生惯养,背着这么多行李,很快就累了,放下挂箱靠在墙上休息。


沈明也靠过来,叹了口气,说道:“我平时多亏你照顾,你这一走,我以后可怎么活?”


朱恺说道:“你别着急,等我回来后带着你一起做生意。”


沈明说道:“我一天都活不了,等你回来只怕就晚了。你可怜可怜我,借我一二十两银子,我也做点生意,等你回来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朱恺吹牛说是带了一百两本钱,其实父亲只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不舍得借给他,只得说道:“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到哪去给你挪借?”


沈明说道:“你不是带了一百多两银子做本钱吗,借我二十两就行。”


朱恺很无奈,可又要面子,说道:“今天是我出门的好日子,怎么能借给你?”


说完,他提上挂箱,拿过沈明手里的包袱就准备离开,沈明见四下无人,一把抢走挂箱,说道:“今天你不借也得借。”


朱恺笑着说道:“姚兄,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他说着就去夺箱子,沈明说道:“朱兄,你就行行好,借给我二十两银子吧。”


这时朱恺也急了,说道:“岂有此理,我这才刚出门,你就让我借银子,这不是想让我赔钱吗?”


他一把拽住挂箱,沈明使劲一扯,他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跌倒在草丛里。


沈明立即把他按住,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他见状大吃一惊,大叫道:“沈明杀人啦!”


沈明不由分说朝他扎去,顿时血流如注,很快就断了气。


他从朱恺袖子里找到几钱碎银子,看到身上有血迹,赶忙把外衣脱下来包住刀,背上包袱挂箱等迅速离开。


他走在路上心想:“我背着这些行李,要是被人看到了,肯定会被怀疑,姐姐家就在附近,不如先把行李藏到他家。”


他来到姐姐家,说道:“前天有个朋友找我去帮忙,今天回来得早,走得太累了,先把行李放在你这里,我改天就来取。”


姐姐问道:“你也太懒了,让你外甥帮你背回去吧。”


沈明说道:“不用了,里边也没什么东西,我改天来取就是了。”


他把行李放进屋里后,用钥匙打开了挂箱,看到里面只有五十两银子,于是拿出二十两,把血衣和刀放进箱子里。


他心里暗想:“姐夫是个捕头,万一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于是他又把血衣和刀拿出来揣在身上,和姐姐告别。


沈明刚走到家门口,邻居陈碧正好出门,问道:“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早?”


他吃了一惊,赶忙答道:“我去洗澡刚回来。”


他把刀和衣服藏在床下,这时候妻子柳二娘还没起来,他拿着银子出去把之前抵给别人的衣服赎了回来。


回来时,柳二娘看他把衣服赎了回来,问道:“你哪来的钱赎衣服?”


沈明说道:“小钱不去,大钱不来,今天我赢了许多银子。”


他拿出银子给妻子看,说道:“你说我离开朱恺我就活不下去了,这些银子总不会是看他得来的吧?”


柳二娘见了银子,哪管是怎么来的,高高兴兴放进箱子里。


天亮以后,县学大门打开,很快有人发现了朱恺的尸体,赶紧报到县衙。


朱正早上起来,打开大门,发现门上贴着一张纸,随手去揭,没想到贴的不牢,掉在了地上。


正好邻居走过来,捡起来一看,大吃一惊,说道:“朱老哥,写的是你儿子的事。”


朱正赶忙拿过来看,只见上面写:“朱恺前往苏州,行至学宫,仇人裘龙劫去。”


朱正大惊失色,心想:“这就怪了,他要是被人打劫了,现在就应该回来,难道是他又把银子输光了没脸见我,所以才写了这些话?”


他仔细一看,不是儿子的笔迹,刚准备去打听,忽然听到街上有人喊道:“县学门前有个人被杀了。”


朱正一下子慌了,立刻赶到县学,只见围着一群人,挤进去一看,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儿子朱恺,抱着儿子放声大哭。


这时县衙正在寻人认尸,他赶紧拉住衙役喊道:“这是我儿子朱恺。”


朱正赶紧回家,拿上那张纸,妻子得知儿子被杀,哭昏了过去。



靖江县知县名叫殷云霄,是进士出身,清正廉洁,断事极其明白,百姓都叫他殷青天。


朱正赶到县衙,见了殷知县,大哭道:“我儿子朱恺二十日带着五十两银子到苏州做生意,不料被仇人裘龙杀死在县学,把钱财行李都劫走了。”


殷知县问他有什么证据,他立刻把那张纸呈上。


殷知县问是谁写的,从哪来的,他说是早上在门上发现的。


殷知县笑着说道:“老人家,要是裘龙杀的,他怎么可能自己贴出来,要是别人看见了,怎么不来报案,这东西做不了证据。”


朱正说道:“老爷,裘龙和我儿子争风吃醋,在酒店里喝酒的时候,说要杀了我儿子。”


殷知县问道:“谁能作证?”


朱正说道:“一起喝酒的沈明、陈有容、宗旺、周至都能作证。”


殷知县说道:“那就立刻拘拿裘龙和一干人等,明天再审。”


第二天,所有相关人等都被拘拿到县衙,裘龙担心被打,事先贿赂了衙役,让他们在打的时候轻一些。


没想到殷知县偏偏没有先叫他,看陈有容年纪最轻,把他叫上来问道:“你知道裘龙杀了朱恺的事吗?”


陈有容道:“我不知道,之前我们在酒店喝酒,闹了点误会,他们两个吵了一架,裘龙说要杀了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殷知县又把沈明、宗旺和周至逐个叫上来审问,三人说的情况都和陈有容说的一样。


接着殷知县让人取来纸笔,让裘龙、陈有容、沈明、宗旺、周至等人亲自写供状,认出那张纸上的笔迹,和沈明的笔迹相同。


知县让衙役把沈明的左邻右舍叫来询问,邻居陈碧说道:“二十日那天,我看到沈明从外面回来,他说是去洗澡,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


知县问道:“沈明当时有没有带行李包袱什么的?”


陈碧答道:“没有,只拿着一件衣服。”


殷知县问道:“从他家到县学,路上有没有他的什么亲戚?”


陈碧答道:“他有个姐姐,住得离县学不到二里地。”


殷知县立即让衙役到他姐姐家拿人,并且要查找赃物。


姐姐觉得莫名其妙,问道:“他什么时候做贼了,有什么赃物放在我家?”


衙役说道:“知县老爷说了,赃物是二十日送来你家的,你还要抵赖吗?”


姐姐说道:“二十日那天早上,他从外面回来,带了一个挂箱、一个包袱和几件行李,放在了我家,哪有什么赃物?”


衙役说,那肯定就是赃物,于是把姐姐和行李带回县衙。


殷知县让朱正辨认,朱正一眼就认出是儿子的行李,打开一看,还有三十两银子在里面。


殷知县问姐姐:“赃物已经找到了,他杀人的凶器藏在哪里?”


姐姐赶紧答道:“我不知道,他说从出外面刚回来,背不动行李,放在了我家,还有一件衣服,好像裹着什么东西,他自己拿走了。”


知县觉得衣服里肯定藏着凶器,立刻派衙役到沈明家取刀和剩下的二十两银子。


到了他家,衙役们仔细搜查,在他家的箱子里找到了十五两银子,立刻问道:“你家这么穷,哪来的这么多银子,肯定是赃物!”


柳二娘吓得脸色铁青,喊道:“他说是赢回来的。”


衙役又问凶器藏在哪里,柳二娘说不知道,衙役要把她带去县衙,她赶紧说道:“我真不知道,只记得二十日那天早上,我还没起,听到他好像把什么东西藏在了床底下。”


衙役立即去找,果然搜到一件带血的衣服,中间裹着一把刀。


殷知县大怒,问沈明:“你是他朋友,却狠心杀了他,又栽赃嫁祸别人,还有什么话说?”


沈明见证据确凿,无法抵赖,只得招认。知县判沈明死罪,上报审核。


裘龙后悔不该和朱恺争风吃醋,朱正银子回来了,儿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故事出自《型世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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