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老汉收养两个孝子,一个竟是女儿身,兄弟变夫妻

文化   2024-09-12 07:00   河南  


明朝宣德年间,武清县是漕运码头、榷税钞关、水陆驿站汇聚之所在,南北船只往来穿梭,客商云集,物阜民丰百业兴旺。


县里的河西务镇离京城只有二百多里,就在运河边上,镇上有个蒙村,住着数百户人家。


村里有个老汉名叫刘德昭,已经年近六十,无儿无女,也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只有几间茅屋和十多亩地,和老伴覃氏开了一家小客栈。


夫妻俩心地善良乐善好施,虽然自己也不富裕,可只要有人遇到困难,总是乐意帮忙。来吃饭住店的客人要是偶尔钱不够,夫妻俩也不十分计较。


这年隆冬季节,北风凛冽大雪纷飞,店里来了一位客人,名叫方贵,大概五十多岁,带着他十二三岁的儿子方乐留宿在店里。


当天晚上,方贵因旅途劳累,又在风雪中受了风寒,半夜忽然得了中风。


天亮后,方乐叫父亲起来,叫了好几声却只听到了几声嘟囔,感觉有些不对劲,走过去一看,发现父亲睁着眼睛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手脚也不能动了。


他不知所措,赶忙请刘德昭帮忙找郎中来医治,等郎中赶来时,父亲已经昏迷不醒了。


郎中诊了脉,说他父亲是得了中风,风邪入体,病情非常严重,只能尽力而为,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


他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嚎啕大哭,刘德昭赶紧来劝,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他擦干眼泪,请郎中尽力救治,郎中开了药,吩咐道:“如果三五天后手脚能动能说话,就说明没有大碍,到时候你再来找我,给你换副调理的药。”


他守在父亲身边寸步不离,因为担心父亲病情,连饭都吃不下。刘德昭看他父子可怜,做好了饭端过来再三劝慰,他才勉强吃了几口。


可惜天不遂人愿,父亲的病情没有好转,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撒手而去。


他抱着父亲哭得撕心裂肺,刘德昭两口子把他扶起来,劝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哭也没用,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还是想想怎么料理后事吧。”


他跪在刘德昭夫妻面前哭诉道:“我父亲是京城龙虎卫的兵士,母亲在一年前已经去世,父亲想带着我回江西老家,筹些银两安葬母亲,不料噩运专找苦命人,现在父亲又离我而去。


如今留下我一个人,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寿衣棺木就不指望了,求老爹大发慈悲,借给我一块地,先将父亲暂时安葬,我愿意终身为奴报答老爹的恩情,否则我也就只剩下跳进运河随父亲而去这一条路了。”


说着他放声大哭,跪在地上不停叩头,刘德昭赶忙把他扶起,说道:"你这孩子,说得是什么话,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孝顺,我哪能袖手旁观。"


刘德昭取了银子,帮方贵购买了寿衣棺椁纸钱,在屋子后面找了块地安葬,立了一块碑,上面写道:"禁卫军士方贵之墓。"


料理妥当后,刘德昭又对方乐说道:“本来应该让你回家乡寻找叔伯亲戚,过来帮你把父母带回家乡安葬,可我看你年龄还小,路途遥远,一个人办不成这事。


不如你暂时住在我家,也许能遇到老乡或者熟人,托他捎信回去,然后再慢慢想办法把父母送回,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方乐又再次跪下,哭着对天发誓道:“我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有恩必报的道理,父亲生病的时候,多亏了老爹不嫌弃他连累店里,每天给我送饭帮我煎药。


父亲去世后,又是老爹拿出银两帮我安葬了父亲,这些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即使是至亲骨肉也未必能做到。


更何况我在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家乡的亲戚一个都不认识,哪有什么亲戚熟人可以依靠。


如今受了老爹如此大恩,要是不报答,我还算是人吗?


听说二老没有子女,我虽然年纪小,也做不了什么,但老爹要是不嫌弃,愿意收下我做个奴仆,我一定尽心服侍二老,尽一点孝心。


万一二老百年之后,我先回京城取来母亲的遗骨,和父亲一起葬在二老旁边,在这里为二老守灵,逢年过节祭扫,报答二老的恩情。”


刘德昭夫妻听了这些话喜极而泣,说道:“孩子,你这话真是说到我们两口子心里去了。我们无儿无女,幸亏老天有眼,把你送到我们身边,哪舍得让你做奴做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儿子。”


方乐见老两口愿意收留,转悲为喜,请刘德昭夫妻上坐,恭恭敬敬磕了四个头,说道:“承蒙爹娘收留,大恩永世不忘,从今以后,二老就是我的亲爹娘。”


刘德昭收他做了儿子,改姓刘,不忍心埋没了他本来的姓,于是改名叫刘方,把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刘方也非常孝顺,老两口一辈子勤劳惯了,天不亮就起来打扫,为了不让老两口累着,他起的更早睡得更晚,店里的活都抢着干。


老两口操劳了一辈子,现在有儿子伺候穿衣吃饭,不肯让他们受一点累,每天乐得合不拢嘴,亲戚邻居也都说他得了个好儿子。



光阴似箭,不知不觉又过了几个年头,这年到了深秋季节依然狂风暴雨,一直下了有半个多月,运河水位暴涨,就像滚开的水一样又高又急,不知道打坏了多少来往的船只。


这天中午,刘方正在店里干活,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走到门口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已经挤满了人,都在岸上往运河里看。


他好奇之下也跑出去看,只见有一艘大客船从上游飘过来,被狂风吹得左右乱晃,桅杆倒了,船帆也破碎不堪,船上的人大声喊着救命,有许多人掉进了水里。


附近的船只都赶来救人,可是风高浪急无法靠近,幸好有一阵风把船吹到了岸边,大家一起冲上前救人,可惜船上五六十人,只救活了十几个。


其中有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上受了好多处伤,气息微弱,却仍然紧紧抱着一只竹箱子不肯撒手。


有个少妇抱着他嚎啕大哭,有人问这人是她什么人,她哭着答道:“他是我的丈夫,箱子里是我公婆的尸骨。”


刘方看少妇哭得撕心裂肺,触景伤情,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忍不住掉下泪来,心想:“她和我一样命苦,当年要不是爹娘,我现在只怕早已暴尸荒野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跑回店里,把少妇夫妻的遭遇告诉了刘德昭夫妻,希望能收留救治他们。


老两口觉得这是行善积德的好事,立刻跟着刘方来到岸边,把夫妻俩带回店里,先给他们换上干衣服,一边给少妇端来热汤,一边去请郎中来给她丈夫治伤。


郎中给丈夫诊脉,说他伤的不是特别重,吃了药过不了多久就能醒来。


少妇说已经身怀六甲,请郎中看看腹中胎儿怎么样了,郎中诊脉后说,她落入水中受了惊吓,导致胎儿异常,赶紧开了方子给她调养身体。


刘德昭见他两人都有伤在身,吩咐刘方照顾男人,让老伴照顾少妇,还专门打扫出一间干净的屋子,方便照顾她。


几天后夫妻俩身体好转,男人告诉刘德昭:“我姓刘名奇,山东张湫人,这是我的妻子李氏。两年前父亲进京考核,我们夫妻跟着父母来到京城,不料遇到瘟疫,父母不幸在一个月内相继离世。


我们夫妻不孝,没能力把父母送回家乡安葬,只得把父母火化了,带着骨殖回乡,没想到路上遭此横祸。


多蒙老人家仗义相救,真是我们夫妻俩的再生父母,只是我妻子已经身怀六甲,掉进水里受了惊吓,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没了。”


李氏落水后本就身体虚弱,加上胎儿也没了,身体更加羸弱,刘奇身上有伤,刘德昭让老伴和刘方悉心照料,可还是在十多天后不幸殒命。


刘德昭夫妻再三安慰刘奇,帮忙买了寿衣棺椁,也把李氏暂时葬在屋后。


刘奇想赶紧带着父母回乡,可是找了几十条船,船主都说他带着骨殖上船不吉利,不愿意搭载他。


更何况刘奇落水被救时受了伤,又遭遇丧妻之痛心情抑郁,身上的伤口溃烂,这一病又是五六个月。


刘奇出身书香门第,才学出众文章锦绣,见每天照顾自己的刘方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待人接物很有分寸,反正闲来无事,教他读书写字。


刘方聪慧过人一学就会,让刘奇惊叹不已,说他要是再学几年,说不定能考个秀才回来。


这天,刘奇对刘德昭说道:“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当时落水后行李全都不见了,现在手里没剩下多少钱,船家又不让我带骨殖上船,我实在没办法,现在只能带上父母走回去,然后再来接亡妻。老人家的恩情,我只能办完丧事再回来报答了。”


刘德昭闻言说道:“路途遥远,你身上的伤才刚好,我有一头毛驴,平时也就驮些酒肉粮食,没什么大用,你就骑着它回家吧。”


刘奇说道:“老爹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答,老爹年纪大了,正需要毛驴驮些重物,我怎么能把它骑走,这万万不可。”


刘德昭说道:“一头毛驴算得了什么,你是官宦子弟,家里有的是良田美宅,只是耽搁在这里,一时缺钱罢了。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等你回到家乡安葬了父母和亡妻,再回来送我几头毛驴就是。”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刘奇就是坚决不肯接受。



有一天,刘奇忽然不见了,刘德昭明白他肯定是不肯接受毛驴,所以选择不辞而别,叹息了好几天。


不久之后,刘德昭不幸得了重病,一躺就是五个多月,刘方不分昼夜守在床前,衣不解带悉心照料,累得身心俱疲面容消瘦。


忽然有一天,刘奇回来了,一家人又惊又喜,刘德昭埋怨道:“你这孩子脾气太倔,让你骑走毛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肯就算了,何必不辞而别。”


没想到刘奇听了这话,眼泪夺眶而出,跪倒在两口子面前。


老两口大吃一惊,刘德昭赶忙让老伴把他扶起来,问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刘奇说道:“老爹的再生之恩我还没报答,哪敢再要毛驴,所以才不辞而别,想回到家乡再来报答。


不料当我回到家乡,却发现因为前年黄河泛滥,家里的房屋已经被冲塌了,牛羊全都被冲走,田里一片汪洋。


家里的亲戚族人也都外出逃难去了,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寄居在别人家四五个月,即便是把父母和亡妻带回来,又怎么安葬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报答老爹的恩情?


我思来想去,不如回到老爹这里,求一块地安葬父母。只要老爹不嫌弃,我什么活都愿意干,一定竭尽全力伺候二老,不知道老爹愿不愿意收留?”


刘德昭赶忙说道:“我们两口子膝下无子,本以为要孤独终老,要是公子不嫌弃,我愿意收公子做义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刘奇如今举目无亲,听说刘德昭愿意收留,大喜过望,赶紧叩头拜谢父母。


刘德昭心花怒放,感觉身体一下子好了许多,说道:“你比刘方大,以后你是哥哥他是弟弟,你们兄弟齐心,好好守着这份家业,足够你们以后衣食无忧了。”


这时老伴说道:“这可真是奇了,我们两口子上辈子不知积了什么德,接连收了这两个孝顺的义子。”


刘奇听说刘方竟然也不是义父的亲生儿子,大吃一惊,赶忙问怎么回事,刘德昭这才把刘方的事告诉了他。


有了刘奇和刘方两个儿子,刘德昭两口子每天都乐呵呵的,店里店外完全不用操心。


两年多后,刘德昭夫妻俩相继离开人世,两个儿子悲痛欲绝,抱着棺椁嚎啕大哭,几次哭晕过去,披麻戴孝送走了两位老人。


兄弟俩商量了一下,到京城把刘方母亲的尸骨带回河西务镇和方贵合葬,刘奇也将父母和亡妻埋在旁边,三家父母的坟茔并列。


两兄弟为父母守孝三年,全镇乡亲听说他们的事迹后无不赞叹。



兄弟俩很会经营,几年时间就把客栈规模扩大了两倍,建起了一座酒楼,取名叫“义兴楼”。


这天晚上,兄弟俩闲来无事,弄了几个小菜在窗下小酌,酒至半酣,两人聊起各自的悲惨身世,在天意安排下幸运的成为了兄弟,以及刘德昭夫妻俩的救命之恩,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刘奇说道:“如果没有义父母大义救助,上天的垂怜,就没有你我兄弟的今天。我今年已经二十六岁,兄弟你也二十岁了,都还没有娶妻生子。


天意无常,福祸难料,生死只在一线间,万一将来有什么不测,我们三家岂不是后继无人?不如尽早各求良配,以后生下一儿半女,也算后继有人了。”


刘方低着头想了好久才说道:“哥哥难道忘了吗,义父义母去世前,大哥和我发下誓言,以后都不再娶,哥哥今天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刘奇说道:"当时义父义母去世,同时要办六个丧事,我们家境贫寒,为了减轻负担才那么说,如今我们家资充盈,该尽的孝道也已经尽到,义父义母的恩情已经报答。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义父义母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兄弟孤独终老,将来没有后代祭祀。”


可是无论刘方怎么说,刘奇就是不肯答应,一定要死守誓言,他也无可奈何。


有一天,刘奇和一个好朋友聊起这事,朋友说道:“我明白了,你弟弟是担心你先成家,将来的嫂子对他不好,想在你之前成亲。”


刘奇说道:“我兄弟心地善良仁爱宽厚,绝对不会有这种心思,你要是不信,咱们可以试一试。”


于是他找到两个媒婆,让她们悄悄去见刘方,说道:“县里的富商柳员外家有个女儿,今年十八,温婉贤淑,针织女红更是一绝,听说你们兄弟非常孝顺,有意从你们中间选一个做女婿。


你和她年龄出不多,我们觉得你和她特别般配,我们特意来给你做媒,等遇到和你哥年纪相仿的,再给你哥安排也不迟。”


没想到刘方听后勃然大怒,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老虔婆,竟敢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赶快离开我家,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两个媒婆无言以对,赶紧离开,悄悄告诉给刘奇,刘奇不明白,弟弟年龄也不小了,为什么不肯娶妻。


这天,刘奇偶然间看到屋檐下的一对燕子成双成上下翻飞,触景伤怀,在墙上写下了一首诗:营巢燕,双双雄,朝暮辛勤巢始成。若不寻雌继壳卵,巢成毕竟巢还空。


刘方看到这首诗,念了几遍后哈哈大笑,提笔在下面附和了一首:营巢燕,双双飞,天设雌雄事久期。雌兮得雄愿已足,雄兮将雌胡不知。


刘奇看到以后觉得非常奇怪,不明白弟弟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只好抄下来找朋友解读。


朋友们看后也不明白,忽然有个人说道:“你弟弟我们都见过,身形柔弱,说话声音纤细,秀丽得像个女人,而且他从来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是盛夏季节也是这样,从来不肯露出肩膀和双脚。


你跟他商量娶妻生子的事,他怎么都不同意,可是看他诗里的这句天设雌雄事久期,明明就是男女早在一起的意思,难道他是花木兰女扮男装不成?”


被他这一提醒,马上又有人说道:“对对对,肯定是这样。你们看那句雄兮将雌胡不知,明明是在说要变回女儿身,可你却不知道!”


朋友们又看了看这首诗,认为刘方肯定是女扮男装,说道:“肯定是这样,你还不赶紧回去问清楚?”


刘奇说道:“我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让我怎么问得出口?”


朋友们说道:“他的诗里明显有想和你比翼双飞的意思,他要真的是个女人,你就把她娶了,这不比做兄弟更亲吗?”


可刘奇始终不敢,朋友们故意将他灌醉,深更半夜把他送回家,临走前再三嘱咐他一定要问清楚。


刘方看到刘奇喝醉了酒,赶紧做了醒酒汤,刘奇趁着酒劲问道:“我看你写的燕子诗特别好,能不能再写一首?”


刘方以为他是故意考自己,笑着写道:营巢燕,声呷呷,莫使青年空岁月。可怜和氏忠且纯,何事楚君终不纳。


这首诗的意思更加明显,刘奇看后大吃一惊,说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是花木兰,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刘方满脸通红,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答。


刘奇说道:“既然我们不是兄弟,那就做兄妹,或者可以做夫妻。”


刘方没有回答,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刘奇再三询问,刘方才慢慢说道:“要是哥哥真把我当妹妹,那我就嫁给别人,只是父母的坟在这里,以后只能拜托哥哥年年祭扫了。


当初我娘去世,父亲带着我回乡,因为担心路上不方便,让我打扮成了男孩。后来父亲又不幸病逝,幸亏义父义母膝下无子,收留我做了义子,可我却一直瞒着父母,不敢说出实情。


我的遭遇和哥哥几乎一样,这难道不是天意吗?若是哥哥不嫌弃,我们三家就能香火永续,不知道哥哥意下如何?”


刘奇又惊又喜,一把握住了刘方的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四目相对,刘方泪光闪烁,眼里满是柔情。


过了好久,刘方推开刘奇说道:“无媒私合,于礼有亏,明天,我们到父母坟前把事情说清楚,然后请街坊四邻帮我们做见证。”


刘奇点头说道:“弟弟说得对,就按你说的办。”


刘方微微一笑,羞得满脸通红,说道:“还叫弟弟?”


两人十指相扣,温柔的望着对方,过了好久才各自回房。


第二天,刘奇一大早起来,到街上买了许多女人穿的衣服,刘方换上女装,面如满月目若朗星,窈窕轻盈柔媚娇羞,看得刘奇意乱情迷。


他请最好的朋友帮忙做媒,又把实情告诉了街坊四邻,选了个黄道吉日,先到三座坟上祭告,然后大摆筵席,在朋友和邻居的祝福声中拜堂成亲。


这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河西务,轰动了整个县城,都说这是刘德昭夫妻一辈子行善积德得来的福报。


刘奇和刘方后来努力经营,挣下了万贯家业,子孙繁茂,慢慢繁衍成了当地大族,蒙村后来也被人称为三义村。


故事出自《花影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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