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佩峰:关于“秋叶”“高原上”及其他

文摘   2024-05-01 12:46   内蒙古  
作者简介:
郭佩峰,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商都县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乌兰察布市作协会员,乌兰察布市诗词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各级各类报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小说、诗歌、散文、剧本等500万字,并多次在国家、省市级大赛中获奖。





漫谈王玉水
“秋叶”“高原上”及其他

郭佩峰


早以前就想写点有关王玉水先生作品的读后感之类,近日看了他的的短篇小说《秋叶》和散文《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后这种想法愈加强烈。

不是正经八百的评论吧,只是一些属于个人读后的感受。

我只是一个写作爱好者,和真正的写作者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但却有着共同的心性。看过自己喜欢的文章后,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舒展一下那根被触动了的神经,无论是狭隘的理解还是深刻的剖析,都不可避免地有那种一吐为快的冲动。

就在我酝酿下笔期间,又看到了他的另一篇文章《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同样的熟悉和亲切(我说的是他的文风),同样的直击灵魂,读后难以释怀。于是就又想起曾经读过的他的一些作品来。

评王玉水先生的创作风格艺术,以我现在的文学修养,好像还达不到那种水平,正如先生在他的《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中评论蒋子龙先生那样:“做这个题目,我真的不够格。蒋子龙何许人也,中国作协副主席,著作等身,鼎鼎大名响彻中国乃至于世界。我呢,小地方一个小小的文学爱好者。站在他的身边,无异于泰山脚下一座小土包,只能以一种举头仰望的目光,看着他顶天立地。但见到了,遇到了,有来有往,且铭心刻骨,不去写怕是连自己也对不起了……”而王玉水先生在我的心目中,又何尝就不是蒋子龙在他心目中所崇赏和值得仰望的那种形象呢!所谓见文识人,我也就只能就他的文风和文风中所折射出来的对人、对事、对社会、对生活始终秉持的那种睿智的认知和朴素的感情写一点感受罢了。

王玉水先生原藉是河南渑池县人,用他的话说,当过农民种过地,也当过老师教过书,做过国家公务员也有过一官半职。先生经历阅历可谓不算不丰富。按说农村生活是他最为艰辛的一段人生历程,但恰恰在他的文学创作中看得出对这段人生的刻骨铭心和一往情深。他的小说《秋叶》当中就应该有他自己的影子,至少有他热爱和熟悉的东西在里面。走进《秋叶》,也就走进了那个时代,走进了那个时代的农村、城市,也融入了发生在那个时代的故事当中,看到了那个时代的人们对待爱情和生活的态度。我是农村人,我能够从《秋叶》当中嗅出这种熟悉的味道来,也能够深切理解《秋叶》所折射出的那份朴素的感情。那是一个艰苦的时代,同时也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之所以伟大,在于激情燃烧中的人性清纯,在于人生信仰的坚持与追求、在于诚挚忠勇中的时代精神与风貌……而作者通过《秋叶》,除了释怀一段旧事的过往,不难看出,他还在试图召唤着什么,宣泄着什么、崇赏着什么、笃信着什么。《秋叶》的主人公夏雨和秋叶在文中相互映衬,一看就是作者虚拟的两个名字,甚至他们的故事也是作者虚构出来的传统色彩极为浓厚的故事,但这并不影响这样的故事在那个时代客观存在中的真实性和普通普遍中的典型性,也不影响对生活于现在那个年龄段的读者的感染性。看得出作者是怀着对那个时代的眷恋和批判来取意建构,来叙事抒情的。应该说作品是充满真情实感的文学创作,也是王玉水先生现实生活当中的人格取向和人生价值的选择与张扬。

    在读王玉水先生的《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之前,也读过他写著名作家作家张抗抗的文章《孤光自照,给世界一抹惊艳》,与这篇写蒋子龙先生的文章一样,由衷之言热情诚恳,由衷之情铭心刻骨。这就是王玉水先生作为一个优秀作家一贯秉持的那种真挚的谦恭和高尚的修为吧!

然而除了通过王玉水先生的《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一文,认识和了解了著名作家蒋子龙先生的文学成就和为当代文学事业所作的巨大贡献(包括张抗抗先生)之外,更让我折服的两点,一是作者王玉水先生对乌兰察布这块热土的热爱和洞悉,文章描述格根搭拉草原、辉腾锡勒草原和火山草原时如数家珍,并且美仑美奂,读后如临其境,如沐春风。可见他作为一名本土本乡作家队伍的领军人物,对家乡的热爱和对弘扬草原文化的重视。二是他作为一位知名作家所具备的那种敏锐的又是充满责任和担当的忧患意识。根据我多年的观察和体会,这好像是每一位优秀作家共同潜在的责任感和深刻性吧,记得里快先生生前写过一首《伤逝》,其中一段就是“走过/寒冷深邃的高墚/风机驾驭着,丘垣/刺破穹庐/飞鸟突突的/问候,成为奢望/细雨丝丝/诉说,来自/远古的忧伤……”而王玉水先生在《高原上,他是一座顶天立地的峰》中特别提到的蒋子龙先生对人类对大自然的过度干预所带来的忧患与里快先生“来自/远古的忧伤”可谓异曲同工。这不也正是玉水先生创作此类作品所寓于着的内心旁白和潜意识吗?

秀的作家之所以优秀,那是因为在他们身上有着一样的情操,一样的思考和文学担当!

王玉水先生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有小说、散文、纪实文学等十几部作品出版问世。其中长篇小说《山里有棵大树》分获内蒙古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优秀作品奖和文学创作“索龙嘎”奖。并入展“书香飘过这十年——内蒙古文学成就展”。长篇小说《九龙山·龙吟河》在2018年《中国作家》第10期上发表,这在近多年乌兰察布市长篇小说的创作中还是不多见的。

读他的作品总能让人回想到曾经的那个年代。他的现实主义创作手法似乎也与那个年代“似曾相识”。

看得出来,他没有追逐时髦,也很少有什么虚拟魔幻和时光穿越的东西,尤其是很少有什么“前卫先锋”之类和当下司空见惯的网络用语支撑台面,依然是遵循平实却力求精致的文学语言来叙写他发自内心又醒世警时的“现实主义”故事。是传统守旧?是没有审时度势,还是根本就不善于追风逐时?显然都不是。首先现实主义创作并没有过时。早多年著名作家扎拉嘎胡先生看了玉水先生的小说散文集《玉兔》时,曾经断言玉水的创作证明:“现实主义作品仍然轰动和主掌着文坛”“依然是文学创作领域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曾经和玉水先生探讨过这个问题。玉水先生认为,纵观自己的创作,大多是农村题材,大多数“那年那月”的事情,人物的语言,包括“语言的包装”都该与他们相匹配。否则无异于让五六十年前山沟里的庄户人不伦不类地穿上奇装异服,随摇滚乐跳街头舞,说网络语言,包括用这种时髦流行的语言去讲述他们的土得掉渣的故事。这不仅仅是内容和形式的“风马牛不相及”,更为可能是对内容和内容所涉及的人物形象以及所属的人物群体以及他们的故事形成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嘲讽、愚弄,甚至亵渎。所以他始终坚持给他笔下的人物和故事“穿上属于他们自己的鞋帽服装”,“说本该属于他们自己本色语言甚至乡音俚语”,他们才有了自己的灵魂和依托,才活灵活现,才立得起来。

假若因此就说玉水先生因循守旧,着实是对他一种误解。如果有幸阅读他的政论性报告文学《真情敕勒川》从中看到的是议论叙事时的思想深邃和立意久远;亦庄亦谐中的议论风生和直击“黄龙”;是平易质朴中的纵横捭阖和磅礴大气,还真的不乏一些“前卫”和时髦性的语言已故著名作家里快先生在评价玉水先生的文化散文集《东边太阳西边月》时曾为他的语言表达击节喝彩,他说,“这部文本集叙述、说明、议论、抒情于一体,各种不同色调的语言,相互渗透,有机融合,常常以神来之笔,为作品营造着靓丽和精彩。”还说,“在语言运用上,玉水堪称高手。作品以其独特新奇的语言风格,激发着读者的思绪飞扬,引领读者的阅读兴趣,让读者获得一种临峰听松般的语言享受外,同时也极大地增强了作品的文学性和美学价值。”

再看看玉水先生近期创作的小说《喜鹊叫喳喳》、《车倌书法家》和《陈侉子的风云录》等,你绝对不会认为玉水先生是一个传统守旧的过时作家。留心一下玉水的创作路程,便可发现,他的每一部著作的问世,甚至每一篇作品发表,都意味他文学创作的一次突破乃至于跨越,而每一次突破都让他在创作的道路上变得稳健,变得成熟。

2024年3月28日



暖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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