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书单| 读中学之《幼儿教育的经济学》
文摘
教育
2022-08-03 17:41
四川
作者：欧阳凤，外号山羊，教育公益人，想要亲近自然和儿童 探索人生和教育创变的可能性。2016年于台湾出版20万字随笔《时光琥珀》后开设微信公众号「一草一木一孩子 」，向死走本真自由幸福路，书写生命的悲欢离合。
背景：
八月初，柚子基于“做中学、读中学、对话中学”的理念，分享了一串书单帮助我早点进入新的公益领域，也希望作为未来事业上的"共同语言密码"，促进彼此沟通与协作。开心的事，过去在公益和教育领域的实践遇到的问题，读了其中教育、公益项目、组织领导力和管理、心理学的书，我们能围绕书的内容进一步展开对话交流，但关于资助型基金、0-3早期教育、教练和协作这些领域和议题则是近期和未来不断输入和学习的。阅读作为“方便”和“自主”的学习方式，不可或缺，写读书笔记未来再次翻阅，能进一步去理解，没有留下痕迹的阅读，则很难在大脑里有一席之地，因此希望用笨功夫的方式去记录学习阅读中的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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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走进《幼儿教育的经济学》 Giving kinds a fair chance
《幼儿教育的经济学》由「美」詹姆斯.J.赫尔曼著 ，百花学习塾译，上海科学寄宿文献出版社出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30年追踪调查，实证性证明：学前教育具有惊人影响力，对于学习能力、社交能力、经济收入、犯罪率影响深远。James J. Heckman，1944年出生美国芝加哥，就读科罗拉多学院数学系，1971年获得普林斯顿大学经济系博士学位。微观计量经济系开创者，因对分析选择性抽样的原理和方法的发展所做出的贡献，与丹尼尔.麦克法登一起荣获2000年诺贝尔经济学家。这本书由上卷“让孩子们站在平等的起跑线上”和下卷学者们对话“儿童早期教育的经济效益”以及结语“儿童早期教育投入对其整个人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三大部分组成。其研究背景和环境是基于美国国情，有特殊性，但对于国内的早期教育依旧有重要理论参照意义。作者开篇指出出生于何种家庭本是偶然事件，如今却成了美国种种不平等的根本原因。美国社会日益分化两个阶层：一个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高技能人群，另一阶层是缺乏谋生技能的人群。根源是出生环境的不同。出生环境较差的人，通常难以获得良好的教育，不仅一辈子收入低，而且容易受到诸如疾病、早孕、犯罪等个人问题和社会问题的困扰，现实社会是：一个人的出生，就已经决定了TA的命运······但这种现象并不是不能改变的，只要政策设计合理运用得当，可以避免两极分化，但政策必须用最严谨的科学实证来支撑，对备选方案的利弊，进行全盘详细比较和认真考虑。1 人生的成功不仅仅取决于认知能力（智商测试或者国际学生能力评估计划加以评价）。身心健康、毅力、专注力、自我激励、自信心、社交能力、情绪管理等非认知能力，同样至关重要。在考察认知技能的各种考试中，非认知能力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考生成绩的高低。2一个人的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在其幼儿阶段就已开始发展，而且其发展程度取决于家庭环境。出生下层贫困家庭新生儿比例越来越高，社会对此类家庭的关注大多集中于其家庭生活质量，而忽略了是否单亲、收入情况、教育程度等因素。3 社会力量的及早干预有利于消除这些不利影响。实验证据表明，社会力量的及早干预，可以对贫困家庭儿童产生积极且持久的影响。大量非实验性证明也证实，一个家庭如果缺少社会力量的帮助，不仅不利于儿童的成长，而且也会对主要家庭成员的谋生能力有所损害。社会力量的积极干预有助于发展儿童认知能力和社会情感能力，有利于更多儿童接受学校教育，有助于降低犯罪率、提高成人工作能力、减少未成年少女怀孕率。与后期干预相比，早期教育更经济，而且具有更强的社会影响力。事实上，早期教育能极大提升后期干预的效果——技能造就技能，动力生成动力。作者的核心倡议是：“为了促进个人取得成功，实现机会均等，让经济更有活力，社会更加健康，我们需要对社会政策做出调整，将其重心转至早期教育，然后跟进后期干预以巩固成效。早期教育应该着重于社会情感能力的培养，而非单纯着眼于认知能力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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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出教育测评中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非认知能力。非认知能力包括创新能力、执行长期规划的行动力、与人共事所必需的社会情感自我调节能力——这些对收入、就业、职业经历、大学入学率、未成年少女怀孕率、高风险活动参与度、健康生活方式以及犯罪率都影响甚大。依据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同样都可以对人生成就的很多方面做出准确的预测：两种能力中任何一种每提高一个百分比，都能对实现成功所必备的其他能力产生几乎相同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下卷学者们对话“儿童早期教育的经济效益”中，麦克.罗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和信息研究生院教员）提出，把能力分为认知能力和非认知能力，在一定范围内有用，但也会把我们引入误区。硬能力：认知能力的外延；软能力指的是个性特质。软能力离不开具体实践，会受到具体环境影响。发展软能力的最好办法是参加包含认知能力层面在内的有意义的活动。把复杂能力进行简单分类，会导致糟糕的教育实践，不要片面地强调某种和忽视另外一种。赫尔曼提出问题——幼儿时期存在并且逐年拉大的能力差距是如何产生的呢？不少人认为基因差异是主要的原因。但表观遗传学（研究环境因素如何以可遗传的方式影响基因表达）进一步证明，形成“钟形曲线”的基因一环境区分理论以及其他关于不平等起源的种种论述，其实都是过时的学说，最近有大量文献表明，基因—环境的互动可以视为人类和动物发展的主要原因。环境在决定智商的可遗传性方面也祈祷很大的作用。基因和环境相互作用对个体生命历程的具体影响还有待进一步确认，动摇了纯粹从基因角度来看待问题的旧学说，把目光转向社会环境——特别是家庭环境、即儿童赖以成长的地方。中产家庭或者上层家庭小孩所享受到的种种优渥学习条件，对下层贫困家庭环境中成长的孩子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 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所生的孩子，与未受过良好教育女性所生的孩子相比，所处的环境已经开始出现了巨大鸿沟。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中职业女性比例要高很多，根据研究证据综合调查显示，大学毕业的女性花在育儿上的时间比受教育程度较低的母亲要多出很多，特别是在儿童的早期心智教育方面。这些女性会选择：1 少看电视，花更多时间为孩子们朗读书籍，受到良好教育的女性，未婚生子比例不到10%，倾向于在完成学业之后再考虑结婚生子；2 与配偶都有稳定的收入；3宁愿少生而悉心培养，创造一个成长环境，让孩子在词汇量和智力表现脱颖而出。这些优势在夫妻关系稳定的家庭中尤为明显。幼儿期精神食粮摄入不足，会导致大脑系统发育不良，因为大脑系统会对摄入的精神食粮做出相应的感觉、感知、处理、理解和回应。儿童早期受到关爱的身体感觉能提供重要的感觉指引，这一感觉指引对大脑关键部位的发育至关重要。作者提出儿童早期成长环境相当重要，家庭的关爱不容忽视，儿童成长环境重要是教养环境，而不是家庭的收入情况或家庭是否完整。1995年 Betty Hart 和 Todd Risley 开展的42个家庭调查研究发现，父母为专业人士的孩子，平均每小时能听到2153个单词，父母为工人的孩子，平均每小时只听到1251个单词，出生接受福利救济家庭的孩子，每小时听到单词仅为616个。到了三岁，父母专业人士孩子词汇量大约为1100个，工人孩子650个，出生福利接济家庭孩子仅为500个。早期教育的良性效果还受到家庭内部各种变化影响。随着家庭收入增加，父母对孩子的监管也会增强，父母对孩子的成长也会更加关注。关于早期教育母亲的角色，下卷学者们对话“儿童早期教育的经济效益”中，罗宾. 韦斯特 乔治城大学法律中心法学与哲学教授，著有《婚姻、性取向和性别》提出了三个不同的顾虑和担忧。1 我们要注意到倡议干预活动的附带性效果，当前一些妇女的育儿环境很不利，如果妈妈能够将婴孩送到学前教育班，就有时间重返校园，或者找到工作谋生，收入带来的工作成就感，自尊心和整体健康水平也会提升，胜任育儿角色，提升早期教育的公平与效率。2只关注母亲的素质而非家教质量，令人费解。早期教育也应该把缺席的父亲加入进去，让他们承担起为人夫的职责，与孩子亲密接触。过于突出了母亲的角色，至于父亲的角色，不管其孩子所出生优渥还是贫困，都鲜有提及。就理想家庭而论，显然不公平。其引用了苏珊奥金的观点：“一个公平的社会应该产出公平的家庭，而公平的家庭意味着父亲和母亲要共同承担家务、共享家教成功的喜悦。培养而然的公平、正义感很重要。公平正义感对一位公民实现成功人生很重要。”3将未婚女性、有色人种妇女、贫困妇女这一数量庞大人后群体视为不宜养孩子人群，引发担忧，是否有生育的权利。![]()
三、看两个美国学前教育研究项目——佩里学前教育和启蒙教育
改善家庭环境可以促进儿童的成长，非认知能力在儿童成长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作者介绍了两个项目，均为出生不利家庭环境的儿童创造有利成长条件的实验。1 佩里学前项目为强化型的学前教育课程，学生是密西根州伊斯兰提市低收入家庭58位黑人儿童，出生1962-1967年之间。课程是上午2.5小时的课程学习以及老师在下午每周一次持续1.5小时的家访，开展以培养孩子自主性为核心的活动以此培养非认知能力，鼓励孩子们积极参与各种活动，让孩子们自己每天对任务进行计划、组织和检查。30周为一期，对试验组和对照组孩子进行追踪观察，直到40岁。干预之后四年里，发现孩子的智商增长逐渐停止。非认知能力则在14岁时候显示孩子更加用功，学得更多。40岁时候这些人有更高的受教育水平，接受特殊教育的需要更少，薪酬更高，住房拥有率更高，接受福利救济人数更少，犯罪率更低。收益率（每一美元投入的年度回报）为6%-10%（高于5.8%的股市回报率，即从二战结束结束直至2008年股票市场回报率。）这一估计回报率还是偏保守，没有将身心健康方面的经济回报计算在内，目前这方面的回报已被纳入评估体系中。2 启蒙教育项目对象是1972-1977年出生的不利环境共111个儿童，家庭风险指数得分高。平均干预年龄4.4个月，该项目一年365天全天介入，一直到孩子8岁。观察到21岁。又观察到30岁。强度更大，全年全天候进行的。婴儿和教师比例3:1 随着提高6:1. 。实验组婴儿接受了为期15个月强化铁元素配方奶粉喂养，并使用了尿布以调动项目参与者的积极性。学前班幼儿园，教师协助家长在家开展辅助教学活动，制定课程，家校互联教师，帮助家长找工作，提高了家长抚育孩子的能力。结果试验组出现了和对照组一致的效果模式。总结：早期教育如果运用得当，其成效是可观的。作者通过这两个项目认为如果孩子较早就掌握一定的认知能力、社交能力、情绪管理能力，那么在将来的学习中就会更加得心应手，也更容易持续深入下去。早期教育跃扎实，后期干预效益就越可观。在早期教育后紧接着施以持续而优质的教育，那么早期教育的效果就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巩固。早期教育不仅能提高投入的经济效率，还能减少因出生而造成的不公平。然而查理斯.莫瑞 ，美国企业研究所布雷迪学者 作家《脱节：美国白人的状态 1960-2010》提出在关于儿童早期教育的知识方面，与费尔曼的信念不同。其认为这两个项目样本太小。58个孩子：65个孩子；57个孩子；54个孩子代表性不足。希望采用大样本对这些项目进行复制，项目主持人与评估者要能更好地隔离。其提出婴儿健康和发展项目 IHDP ，实验人数和对比人数比例是377:608 。发现持续带3周岁，辅导员家访、一周岁后参加儿童发展中心活动每周5次，每次至少4小时；2周岁 召开家长会，2-3岁结果效果显著，5周岁效果不见，18岁时候在智力、学业成绩、行为问题健康体质无任何影响。查理斯.莫瑞借用了皮德罗西 评估社会问题首席专家，“铁律”对自身评估:"对任何大型社会项目的净影响评估的期望值均为0。对社会项目的影响评估设计得越好，净影响评估为0可能性越大。"小型社会项目配以高度积极性的工作人员，会产生令人满意预期效果，如果复制到大型社会项目上，预期效果会减弱或者消失不见。赫尔曼还提到对弱势青少年进行补救性干预，会有公平和效率权衡问题，仅仅用经济效率作为衡量标准，将很难为此类干预提供理论，因为它们往往没有多少经济回报可言。如果我们对早期教育加大投入，然后辅以后续的投资，我们就可以做到公平与效率兼顾。然而在下卷学者们对话“儿童早期教育的经济效益” 中 麦克. 罗斯（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和信息研究生院教员）认为费尔曼提出成人开展“经济回报率很低” 贫困人的处境艰难，单一干预措施难以取得成效，事情远比经济分析数据所显示的要复杂，在评估针对成人而开展的干预项目要谨慎，因为这些项目为数量庞大的弱势群体提供了至关重要的第二次机会。纯粹采取经济学分析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同样的，卡罗尔 德维克 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心态：成功新心理学》赞成儿童早期教育，但认为赫尔曼的比较可能造成误解。赫尔曼过于强调非认知能力具有强大可塑性和显著重要性，卡罗尔德维克开展过青少年干预项目，大脑和智力具有极大的可塑性，大脑神经元构建新联系逐渐提升自己的智力水平。青少年干预项目 高度聚焦非认知能力，支撑这一做法的信念——心理学理论知识以心理学理念为指导，精准定位的后期干预。![]()
四、关于实施儿童早期教育过程的实际问题和政策问题
费尔曼在第五章时候总结了在实施儿童早期教育过程的实际问题和政策问题集中于那些未受到足够亲代投资的儿童身上，将会取得最佳效益。标准——不一定是家庭贫困或者父母受教育程度低下。提高对象准确性，衡量不良家庭环境时候需要制定更加精准的指标。
家访项目对家长的生活产生了影响，而且促成了家庭环境的持续改善，塑造性格，激励动机为主而非片面专注于提升认知能力的项目，似乎是最有效的。
对任何提高贫困儿童认识能力和社会情感能力的项目来说，重要的是尊重早期家庭生活的神圣感和文化的多样性。评估孩子是否应该得到帮助。儿童早期教育的目的是为贫困儿童发展其创造性技能和品格夯实基础，不论其来自何等社会阶层，亦不论其所属民族和信仰宗教为何。鼓励社会经济中私营部分积极参与，包括私人社会团体和慈善家，增加公共资源，创建社区支持，确保不同的观点并行不悖。通过以上社会各层面力量的介入，有效且富于文化敏感性项目.公共项目投入取代以家庭为单位的私人投入，即实施普遍推行的项目，其费用可能会更加昂贵，还有导致额外费用的产生。一方面推行一个具有普及性的方案，另一个方面可以根据家庭的收入情况收取相应费用。孩子的需要与父母对干预的接受之间，可能会有紧张对峙的关系,发展多元文化项目有助于避免6 对于那些未曾受过早期教育辅导的弱势青少年，可以采取哪些有效措施？虽然越早干预越好，对于弱势青年少年群体来说，仍然会有针对性的有效策略。认知能力在生命的早期就开始形成；原始智商和解决问题能力的增长过了青少年时期会变得难以实现，而在幼儿时期则会容易很多。但社交能力和个人能力在20岁之前都是可塑的。针对青少年群体的策略应该以做他们的良师和工作场所教育为着力点，增强青少年的自主性、个性以及社交能力。最终，作者在第六章《如何解决两极分化——预先分配 》中提到：对收入重新分配，以解决贫困问题、提升社会的流动性是暂时的效果。仅靠这一政策，并不能长期提升社会的流动性或包容性。预先分配，即为弱势儿童创造有利的学习、生活条件，比以提升社会包容性为宗旨的单纯重新分配收入有效得多。预先分配也更加高效。当前针对儿童的社会政策都专注于认知能力的培养，可是人生的成功不仅仅关乎认知能力。弱势青年项目的公平和效率的两难抉择。以弱势儿童早期教育为内容的项目则无此弊端，我们可以通过减少因出生环境恶劣而造成的不公平这一缺憾，更好地提升公共福利水平。衡量儿童不良成长环境的合宜指标是家教质量，而不是传统的以家庭收入或家长受教育水平为衡量标准，不可将相关性与因果关系相混淆。社会政策着眼于充满可塑性的儿童时期，社会政策以提升家教质量，改善贫困儿童成长环境为宗旨，尊重家庭的主导地位，具备文化敏感性，并对美国社会多样性有充分认识。为家长们提供一份可其进行选择高质量的项目菜单。
五、其她&他学者具有启发的观点
除了上文中提到的一些学者的回应，还有一些比较有启发的观点。收录在下卷 学者们对话“儿童早期教育的经济效益”安妮特拉鲁宾夕法尼亚大学社会学教授《不平等的童年：阶层、种族和家庭生活》社会机构在塑造儿童人生机遇方面的作用并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儿童保育中心、公立学校、社会服务提供者、保健服务等所提供的质量会因其服务对象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而有所不同,社会机构有严重的缺陷,一些工薪阶层的家庭更难建立起对这些机构的信任。中产阶级育儿实践的影响有短处，中上层孩子们有时候会态度专横，对大人颐指气使，有优越感，语言表达能力高会肆意宣泄，过分依赖父母。工薪阶层家长们拘束不安 ，孩子尊重父母，兄弟姐妹关系亲密。如果只关注父母的特点，而忽视了社会机构在促成并巩固社会不平等中所取得作用，是不行的，学业成就不是人生的全部。莱拉克. 阿尔玛戈 一位老师提到她能体会早期教育中阴暗面深有体会——究竟需要什么才能打造一个有效的项目？对其效率有怎样的期待？其认为作者提到的两个项目都是高强度、小规模 、高成本，30年以上的时间跨度。一个干预项目中最容易被复制推广的部分，不一定就是是的该项目成功运作的那部分。这些项目挑选了哪些孩子？雇佣了哪些教师？课程谁设计？哪些方面与没有效果的项目不同？无法通过一个具体而简单的办法将所有有这些不公平问题， 没有神奇的药方。同时这位作者认为很多困扰家长的经济问题和社会障碍严重顽固，但随着收入增加，孩子成长环境也改善，继续开发有效的干预项目，我们只有不断修正策略。麦克.罗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育和信息研究生院教员）也提出贫困的根源：社会中不平等日益加剧、缺乏就业机会、缺乏经济适用房，钱很重要：受过教育职业女性“有稳定的收入流”；“家庭条件优渥的孩子，从小就具备了优裕的生活条件和充足的认知能力资源”；稳定的工作和稳定的住所为社会流动性夯实了基础，面向贫困人群的就业工程也是一项有力的干预举措。利用出差交通零碎时间阅读完这本书，感受到0-3岁早期教育的重要性，惊喜的是看到这本书下卷有如此多的学者对费尔曼的理念进行了补充甚至是一些进一步地更新。过去关注乡村儿童科学教育领域或阅读公益，会遇到理论上的困惑和纠结，没有完美的理论，在不同的时期环境下，总有其局限性，要开放地聆听不同的观点，倾听其想要表达的初心。用教师莱拉克. 阿尔玛戈说的——每个人（教师 孩子 家庭成员 社区工作者 社会科学家 都要携手合作，不是因为指望自己的投入能够产生可靠的回报，而是因为这是我们的职责，非做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