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前半小时,我关了空调,做最后的检查和整理,就这点时间,衣服湿透。今年苏州的高温持续两个月,破了历史记录,已近中秋却俨然盛夏。
米兰机场
所以在当地时间六点多落地米兰,地面温度15°时,穿越的感觉太强烈了。
意大利谈虎色变的小偷,让我武装成了古早公交车上的售票员(现在国内公交车上都没售票员了),出门第一次搞得紧张兮兮。
出关实在简单。第一道关闸是自助扫描护照,第二道是人工,打开我护照戳了一章,连一句话都没问就放行了。
这么快其实屁用都没有,行李的速度跟不上。我在行李盘等了足足半小时,都要怀疑行李是不是遗失,才见我的大箱子从行李出口被掷出来,我像见到久别重逢的孩子,冲上去一把拖住它。
大箱子跟随我整十年了,轮子修过两次,拉链更换过,但每次出行我还是带它。时差虽然不超二十四小时,但行迹已有千万里了。
没想到出关见到的第一人是王一博,意外啊。机场广告没有一个意大利文,英文也很土味,是觉得有王一博一张脸就够了,吗?
不过大牌广告我也没喜欢的。Dolce & Gabbana广告上的男模,乍一眼以为是Tilda Swinton,不仅亚洲,欧洲也喜欢上用阴柔的男模了吗?
我转机时间非常久,但一出关我就上楼到出发层,找到瑞安航空柜台,把刚拿到的大箱子再次托付出去。下一程飞机不含行李,现在的机票很鸡贼,往往机票看上去便宜,但暗戳戳不含行李。没想到我到意大利的第一笔开支就是60欧的行李费,真贵,比机票贵,结论就是我比行李便宜。
我订票时心很大,选择转机时间长达8小时的航班是想去看看米兰大教堂。但托运完行李后,我哪里都不想去了。在机场我能看到阿尔卑斯山上的雪。
八个小时,前半段我在Food Court后半段在机场候机厅,看完了一整本书。
我在意大利的第二笔开支是2.5欧的卡布奇诺,配上临行前弟弟特意买了陪我上路的炒栗子,在意大利的第一顿午餐中西合璧,且有爱和温度。
米兰机场远没有我想的大,我们被国内太多宏大崭新的机场洗礼过了,国外没有机场能让我们觉得大觉得新了。
Ferragamo是整个机场唯一吸引我视线的广告。
二楼有一组远看以为是一系列洗衣机近看是高低粗细不一的不锈钢柱子,和背后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作品,题目还是《最后的晚餐》,是出生于阿尔巴尼亚的艺术家希利顿·柯西卡的作品。
艺术家HELIDON XHIXHA
我是看不太懂现代艺术的,这个作品也同样如此。这个艺术家似乎善于用不锈钢创作,还设计豪宅和家具。
网上搜到的他设计的家具似乎更直观一点。
我也乱搞了一把行为艺术。
这可能是米兰机场唯一吸引我的亮点,然后我就过安检进到了候机厅。米兰是意大利的枢纽之一,机场内人非常多。
Baci是意大利国宝级巧克力,产地佩鲁贾在我的行程中。
机场Huston的书上新很快啊。
不知是哪个航空公司的空姐,但真是我见过最难看的空姐制服了。
远不如拿牛奶桶做的凳子来的有趣好看。
看完了一本书,就到了登机时间。这架小飞机再次带我穿越,从能看得见阿尔卑斯山的米兰越过第勒尼安海,到达了意大利最南边的西西里岛,对,出产柠檬、黑手党和教父的地方。
我在意大利行程的第一站,是西西里岛首都——巴勒莫。
巴勒莫和米兰机场的观感很不同。气温也上升不少,但肯定比苏州凉快舒适很多。
如果是我一个人,可以坐火车到巴勒莫市区,车票6.8欧。机场还有一个可以拼出租的,8欧。
但我在西西里的旅程还有两个同伴。我在机场汇合了从巴黎飞过来的陈先生和杨先生,打车进城。
但似乎一到巴勒莫就有吃一闷棍的感觉。从机场到酒店不到半小时,打表60欧,是匈牙利布达佩斯的两倍。
这是我的四星级酒店房间,200欧,不含早餐。行李打开后我几乎转不开身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呆不住酒店,我飞快冲了个澡,就伙同陈先生杨先生上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