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后的多嘴
前两天的 4 月 1 日,又是斯老师的生日。
你以为我忘了是不是?我忘了自己的生日也忘不了这茬。
这块“熟肉”本来打算当天发的,结果我有点拖延症,再加上两位大佬的英语有点口音,害得我听译到这大半夜的才肝完。
不过,迟到总比没有好。
其实,自从去年译了斯老师的两个视频后,我越来越想把他谦谦君子之风和比著作要平易近人得多的讲座、访谈介绍到国内,于是在心里就正式立项了:
每逢他的两个“生死”(La vie la mort)的纪念日,我都要翻译他的视频来当祭品。
有一次这么当真地说出口,听得朋友哈哈大笑。
难道我还等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拨来巨款不成??干就完了。
还写了个三行的计划书,高仿一下卢曼 30 年如一日搞社会理论学的计划:
我的项⽬:斯老师的重要讲话,每年至少译俩。
时间:到我去见斯老师为止。
经费:0。(专门买来剪片子的电脑算固定资产了,不计入)
虽然只是这么个不起眼的计划,但我知道,年纪越大,我就越难以逃脱熵增的威胁,只会越被俗务缠身:也许有一天,我会由于为稻梁谋,嫌这事不来钱了,或者一夜暴富后,看不上这种费工夫的小事了。
但是,这是我为信仰充值的一条底线。能够翻译这些大思想家,是译者的福报;让给别人去译,才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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