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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教会的影响可以解释主权分裂体系的持续存在、国家机构兴起的时机及其⼀些基本特征。与关于教会有害影响的论点相反,这些制度促进了经济增长、政治代表性和有效的治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通过采用这些教会的制度创新,新生国家的国家能力得到增强,发展了自己的人力资本和资源汲取渠道,并最终击败教会,使之处于从属地位。教会是中世纪国家形成的关键催化剂。它刺激了国家建构的动机:圣俗权力与司法的冲突。它还提供了进行国家建构的手段:训练有素、有文化的职员以及行政机构方案。中世纪教会遗产给国家制度、法律和概念创新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作者简介:
文献来源:
本文作者:Anna Grzymala-Busse
一、前言
宗教显然不是世俗国家盟友。宗教权威往往墨守成规和维护正统,小心翼翼地保守传统并专于神学,看起来与世俗的改革和创新毫不沾边。然而,近一千年前,罗马天主教会却是欧洲的⼀股创新力量。它摆脱了国王和皇帝的控制,在教皇法庭设立了新的机构,改变了欧洲的法律秩序,并发明了代议制的概念。世俗君主“拿来”这些教会发明的制度模板强化了自己的权威和国家能力。
研究欧洲国家形成和建构的文献大多聚焦在“早期现代时期”(early modern period,1500-1800)。然而,仍有谜题尚未解决:为什么欧洲的领土分裂如此不均衡,如德国和意大利的分裂持续到十九世纪才统一为国家?为什么欧洲的税制、法院和议会机构早在1500-1800的战争前就已经存在了?为什么法治和大学文化早在启蒙运动之前就已经发展起来?为什么早期的欧洲议会与大多数其它理事会或议会不同,能够同时具有代表权和同意权?
三、逆转命运:国家战胜教会
教会的思想、资源和制度不再受教会限制。它们被世俗统治者积极地采用并机会主义地改编,然后被部署来反对教会。Conran和Thelen认为,当为某目的而制定的制度被用于另⼀种目的时,就会发生“制度转换”(institutional conversion),但这里描述的过程更像“制度颠覆”(institutional subversion),世俗当局采纳了教会发展的思想,并用它们来颠覆教会。
四、解释国家建构
五、走向中世纪
六、把蒂利带去教堂
“在看”给我一朵小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