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的爱乐人生

文摘   2024-11-06 05:00   江苏  
“吴跃华歌”微信公众号导读:这两天,我写了为今年参加数学竞赛获得预赛全球前12名的女中专生姜萍辩护的文章---《对姜萍单独调查不公平,所以其调查结果无效》(https://mp.weixin.qq.com/s/-R_lNSCV_uQP2-ARl7zH0w
没想到,我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啊!
音乐界蒲亨建教授,难得他老人家想着,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批评我。在他的动员下,一些不认识的朋友便来我这谩骂!
但来自数学爱好者的攻击更多,各种谩骂不堪入耳。可坏啦!这事让我深深感觉到美育的价值。我们搞音乐的人的素质相较那些人还是比较高的!这说明美育有价值,我想,要
是那些数学爱好者也学点音乐,估计就能文雅起来。于是,我想到了我写的文章《“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的爱乐人生》,这是我担任《琴童》杂志特约撰稿人写的文章,曾发表于2019年第2期。希望那些骂我的数学生看看,学习学习袁隆平先生。



     1930年出生于北京的袁隆平,没能享受上太平盛世时期北京这座皇城所拥有的“艺术氛围”,3岁时便被母亲带着逃往江西乡下避难。也正因为这“不幸”,却让他这个城市出生的孩子第一次接触到乡下泥土的芬芳,这既培养了他对水稻的执着情结,也培育了他开放豁达的性格。直到晚年,他还称:“我这个人爱好自由,特长散漫。”小时候的袁隆平虽有祖父的严加管束并教以如何识字,但他始终坐不住,没有围墙的“教室”或许更加助长了他那调皮、淘气的性格,并因此而被同伴称为调皮的“小马驹”。这顽皮的性格里多少也潜藏着某种艺术的种子并等待着择日绽放。

      大约8岁时,父母把袁隆平带到离陶渊明笔下那“桃花源”不远的桃源县就读小学,千里绿荫万里芳草的大田野时刻吸引着小袁隆平,他和小伙伴们经常去挖竹笋、摘胡豆、打麻雀、掏鸟蛋、捕湖鱼。不久,在小学音乐老师的指导下,袁隆平竟然利用乡间竹子,自己钻几个音孔,制作起竹笛子来,而且还有模有样地吹出了最简单的“田园牧歌”。此外,袁隆平还喜欢和同学一起在放学路上歌唱、背诵古诗、做游戏、打珠子、拍画、看小人书、听评书、下河游泳等。尽管他学习成绩很不错,但他更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惜,日本侵略者不断轰炸的炮声惊醒了他,我们的祖国处在危难中,袁隆平说,他恨不能变成孙悟空飞上蓝天跟敌机搏斗,因此他还特别喜欢贺绿汀的《游击队之歌》,他说这首歌的旋律明快,把抗日战士的机警、灵活的精神面貌表现得淋漓尽致。
上大学后,正好处于新中国刚刚诞生时期,百废待新的祖国一片生机勃勃。大学给了他科学知识的同时,丰富的校园文化生活也给了爱好广泛的袁隆平广阔的舞台。他就读的大学音乐爱好者社团尤多,当时至少有“北夏音乐社”“蓝天音乐社”“田园合唱团”“熏风二胡社”等。在合唱团时,他唱低声部。因其声音很特别,朋友便给他取了个外号“大Bass”。至于那些苏联流行歌曲《喀秋莎》《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车》等更是曲不离口。此外,他还喜欢跳舞,尤其喜欢跳踢踏舞,因为这更接近他爱体育运动的性格。他不仅喜欢民间音乐,还喜欢现代音乐、西方音乐。一天,袁隆平无意中听到了从香港回来读大学的同学梁元冈拉的小提琴,那优美的乐声深深吸引了他。于是,他便跟着梁同学学拉小提琴。很快,袁隆平便能拉舒伯特的《小夜曲》等。遇到节庆,他还能与梁元冈一同上台表演小提琴合奏,深受同学们的欢迎。从此,小提琴便终身陪伴着他。
今年已近九十高龄的袁隆平,不仅身体健朗,还仍然奋战在科研第一线。人们很容易想到,音乐肯定有助于袁隆平的身体健康。音乐确有调剂生活的功能。袁隆平的工作大多在田间地头。据他身边的人员讲,袁隆平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家中,会深情地拉上一首《梦幻曲》《蓝色的多瑙河》或舒伯特的《小夜曲》自娱自乐。尽管袁隆平一再强调,他小提琴拉得很一般,但这确实给他带来无限美好的闲暇时光。亚里士多德曾说过:“闲暇才是一切事物环绕的中心……是哲学、艺术和科学诞生的基本条件之一……知识最先就出现于人们有闲暇的地方。”袁隆平之所以能取得骄人的科研成就,跟他通过音乐闲暇来调剂生活不能说一点关系没有。他自己是这样说的:“倾听音乐,才能更好地领悟音乐;领悟音乐,才能更好地驾驭生活。”他不仅“独乐乐”,还会与夫人邓哲一个弹、一个拉,进行合奏。遇上单位举办的文艺晚会,他还上台与人合奏。他特别喜欢舒伯特的《小夜曲》。他说:“它能把你带到一个很舒服、很美好的境界。”
他钟爱的小提琴也陪伴过他度过了那些不美好的岁月并给予他启迪。早在要参加工作时,母亲就告诫他乡下很苦。但袁隆平答道:“我年轻,我还有一把小提琴。”是的,当袁隆平领到第一个月工资时,便迫不及待地拿出大半买了一把小提琴。他说:“用人生的第一笔工资买一把小提琴,是我在大学时的梦想。”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年代的饥荒让他第一次尝到了饥饿带来的恐惧,他深切地意识到“民以食为天”的内涵。他说,当饥饿让他无力拉动一把小提琴时,他明白了,对于人类,吃饱肚子就是天理,没有果腹的口粮,什么都谈不上,什么都干不成,那高于生命的、精神意义上的人间食粮,一切都是奢谈,所谓精神,就像一把饥饿的小提琴,首先必须要用躯体来支撑,那令人神往的《梦幻曲》只有吃饱了肚子才能奏响……于是,他奋发图强,刻苦钻研水稻良种的开发,经过千辛万苦,他终于获得成功。后来,每当他拉奏李四光的《行路难》一曲时,便常有这样的感慨:“这首曲子告诉人们,探索科学的道路是艰难的,但不管怎么难,科研工作者也要走下去才会有希望获得成功……”他还认为,音乐对人有很好的熏陶和净化作用,对大脑思维有很好的促进作用。袁隆平没有细说,究竟音乐对大脑思维是怎样促进的,但我们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仍能觉察出一些秘密。袁隆平说:“我的杂交水稻研究起源于一株偶然发现的特殊的卓然挺立的杂交水稻。这激发了我的灵感,使我看到了杂交水稻具有杂种优势,我由此开始从事杂交水稻的研究。这一搞就是50多年。”袁隆平这里所说的“灵感”,正是科学与艺术思维共有的东西,这或许就是那枚“硬币”的载体。

吴跃华歌
发布我的音乐教育叙事与历史研究、音乐文论谬误研究、音乐教育哲学研究成果,与您交流音乐研究体会,分享音乐论文写作经验;发布我自2016年以来担任教育部音乐硕士论文评审专家评审过的论文的评审意见,以及我十多年来担任音乐杂志编辑的审阅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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