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跃华歌”微信公众号导读:刚刚获悉,百岁著名音乐教育家姚思源先生仙逝!【注:姚先生已过完99岁生日,但按照我国习俗就是100岁了】他真可谓是我学术研究的第一导师。因此,特写此文以表纪念!
前一阶段,我在微信上还跟姚先生的女儿姚姚聊姚先生:
记得我初次接触姚先生是在1996年或1997年秋天,姚先生是应费承铿先生邀请来我系讲学的,主要是跟费先生主持的教育部课题有关的学术交流活动。姚先生在讲座中侃侃而谈,什么是“学贯中西”啊,从姚先生的讲演中,我还真是第一次领略到这“学贯中西”的内涵,他知识太渊博啦!比如提到乐理这门课,他立即就把那时以前的乐理书籍文献迅速的给我们捋一遍,娓娓道来不说,还精彩评价迭出!我那时才知道,哇!学术应该这么搞!这就是我的学术研究起点。
(姚思源先生当年给我们讲座时的照片,讲台上另一位是费承铿先生)
但那时我毕竟只是个刚留校工作的行政人员,没有机会跟姚思源先生亲密接触。姚先生对我的影响主要是通过他留在我们系图书室的,其他人几乎看都不看的他自己的音乐教育研究论文集《论音乐教育》。我就是从这本书中获得智慧的。
这本书主要谈的是音乐教育的审美哲学,我似乎一下子找到打开音乐教育的大门了。可以这样讲,没有姚先生书的引导,我可能还要很长时间在音乐教育外围打转,不得不“雾里看花”,找不到看音乐教育的一个立足点,也就很难深入进去。
在实践中,我经常拿着姚先生的理论去教育学生,强调音乐教育要以审美为核心!以至于我2005年开始写文章,初期发表的文章基本都是用姚思源先生的审美哲学进行思考的。如2005年我于《中国音乐教育》上发表的《论音乐知识技能教学》一文中,这可以说是我研究的入门文章,正是受姚思源先生影响而写的一篇习作,不敢说是真正的研究,细心的读者是能看出我模仿姚先生的痕迹的。因《中国音乐教育》不刊载参考文献,所以,发表出来时我原先的参考文献都被去掉了。
《论音乐知识技能教学》一文在《中国音乐教育》上发表后,我继续思考,由于那时的音乐教育界好像都习惯于用雷默的音乐教育的审美哲学,但我总觉得,我们国家的美育传统的教化特色不能放弃,我觉得还是回到姚思源先生那寻找答案。姚先生的理论不仅强调审美,其特色还强调通过审美这个核心怎样通向其他各育这个大网络。于是,我结合了姚思源先生的审美阐释和我国其他一些理论家的论述,写了一篇《试论音乐教育要以审美为核心》(闫辉是第二作者)发表在2006年的《艺术探索》刊物上。(此文后来获得全国音乐教师论文比赛一等奖)。
2005年至2007年在首师大读研究生期间,音乐学院为姚先生举办了学术研讨会。因此我有机会近距离的再次目睹姚先生的风采。我喜欢称他为“学术型官员”,姚姚在微信上听我说这“学术型官员”一词不大赞同,她不喜欢这样定位他。但在我的内心我喜欢。我喜欢姚先生那儒雅又很有官员派头的风采。我称他“学术型官员”是从他《论音乐教育》里读出来的,我感觉他写的文章都有高瞻远瞩的气势,在历史的每一个关键时刻,他都能为我国的音乐教育方向指点迷津。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国音乐教育需要这样能统领全局的“学术型官员”,即既是学术专家,也是官员的音乐教育家。
再后来的接触是因为我要为费先生传记通过冯兰芳老师联系上姚先生,我希望他能为费先生写几句话。姚先生立即给我写了亲笔信如下:
收到姚先生的信,我十分感动,但因他耳聋,所以没法打电话感谢他!于是,我跟姚姚联系上了,至今一直保持联系。再后来,我写作《从三本书窥改革开放以来音乐教育哲学的发展理路——从“《当代音乐教育哲学论稿》的‘第一’说”谈起》一文时,请姚姚代我请教姚先生。没想到姚先生真是认真,他又亲笔给我写了一封信如下:
这些都是宝贵资料!希望这些资料能有助于研究姚先生的研究者使用。
最后祝姚先生千古!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