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我们不鼓励大家践行“苦行僧”式的环保,一味地抬高环保的门槛,只会让本来想尝试的人望而却步,最后不了了之,所以追求一种舒适的环保即可。
如何在爱自己和爱地球之间找到一种平衡,这才是真正需要思考的。汉娜(Hannah)和利亚姆 (Liam) 是新西兰一对践行“零废弃”生活的夫妻和倡导者。从2015年开始,他们家就再也没有放过垃圾桶。对于零废弃,他们遵循一种浪费分级制度:拒绝你不需要的东西,减少你需要的东西,重复使用已有的东西,再就是考虑回收,这可以最大程度减少垃圾。决定过这种生活以后,汉娜夫妇第一件事就是做一个堆肥箱。因为生活垃圾是一个非常大的垃圾量,在新西兰的垃圾桶里,大约30%-50%都是食物垃圾,所以如果能把这部分垃圾处理掉,就已经减少一半垃圾了。零废弃意味着要尽量减少包装的使用。如需购物,他们会带上袋子和玻璃容器去散装商店。
像类似杂粮、沐浴露等日常用品,都可以在散装店里进行补充。“容器是包装的一部分,如有需要,我们可以找一些工具代替,而不是拥有它们。”
汉娜夫妇也会自己制作一些可能会买的东西,比如除臭剂、清洁喷雾等。不创造新事物就没有垃圾,这是使用二手货和重复利用背后的部分逻辑。所以零废弃生活不得不考虑的一件事是:如何修理东西。不买新衣服以后,利亚姆学会了缝补。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冥想过程,非常乐在其中。不过像修鞋子、修电子产品等,就不再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了;他们出行靠公交或骑自行,自行车也需要经常修理。显然,他们无法靠自己解决所有问题。令他们惊喜的是,很多社区都有免费修理的地方,并且有志愿者提供帮助,甚至是教你技能。这为践行“零废弃”生活的他们,解决了很多麻烦。尽管如此,很多废弃物仍不可避免。例如,含有塑料的纸袋;开窗信封上的塑料小窗口也让利亚姆很头疼。汉娜有偏头痛,需要经常吃止疼药,所以他们的垃圾袋里有不少医疗废弃物。很多时候,他们把物品买回家后才发现包装含有塑料,比如小小的茶包。虽不能实现百分之百的零废弃,但他们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积极,也很充实。
利亚姆是惠灵顿一个城市农场和堆肥场的经理。他们的农场会从当地企业和家庭中收集食物垃圾,并将其转化为堆肥,最后用堆肥种植各种食物,再将食物做成蔬菜盒来卖。
他认为,比起将食物垃圾丢垃圾桶和填埋场,建立一个系统,将其进行堆肥或以有益的方式进行转换,其实更便宜。与利亚姆的实干不同。汉娜是惠灵顿维多利亚大学治理与政策研究学院的高级研究员,这不是一个有薪水的职位,但她可以开展很多宣传和研究工作。像研究的循环经济项目和零废弃网络项目就是有偿的。汉娜倡导工作的一部分是支持那些乐于减少浪费的企业或学校,帮助他们做出改变。例如与咖啡馆一起合作,逐步淘汰一次性咖啡杯的使用。在新西兰的很多咖啡店里,有一种“非接触式”倒咖啡的方法,即咖啡店将可重复使用的杯子放在一个地方,有顾客来了,就自己拿杯子去前台,让店员倒咖啡。你可以不必坐在店内,可以将杯子借走,然后还回来,也可以自己带杯子来买咖啡。这种的环保理念最后得到许多顾客的支持,有咖啡店老板称,有三分之一的顾客会带上自己的杯子去店里买咖啡。汉娜还向当地环境委员会请愿,呼吁禁止外卖和茶饮使用一次性快餐用具,并使用可重复利用的替代品。她之所以请愿,是因为在严峻的环境问题面前,社会其他部门承担了很多,但政府却没有发挥其独特作用。她早就意识到,个人虽然能做很多事情,但你永远无法超远某种上限。一直以来,“零废弃”似乎被认为是一种责任个人化的生活方式。但汉娜认为,这应该是依托于社会改变的生活方式的改变。正如,因为有散装杂货店的存在,她才能在不需要包装的情况下获得所需要的商品;因为咖啡店允许自带杯子,她才能用自己的杯子买到咖啡。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汉娜的主要目标,就是弄清楚为什么人们无法更容易地过上这种低废弃物的生活方式,并致力于打破这种局限。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都需要相关部门进行针对性地解决。于汉娜夫妇而言,个人行动的意义就在于,虽然无法解决一些问题,但会让这些问题正常化,并且让更多的人意识到面临的挑战是什么,如此,才可能实现真正的改变。面对很多人的不理解,他们其实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多么的激进,因为他们并不觉得需要做出的多大的改变。很多东西,对于他们过上充实的生活来说,原本就不是必须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证明这样的生活是可能的。零废弃,并不意味着要真正实现“零垃圾”,甚至可以说它与垃圾无关,因为它是一种重新思考我们如何使用地球资源的方式。事实上,只需要每个人做出一点点改变,我们的环境就得到很大的改善。在城市想种点菜、养点花,又苦于找不到上好土壤的朴友,推荐这款蚯土。纯净,天然,无污染。无论你是用来栽花,种草,育苗,种菜,都是上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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