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发生在27岁,她是个日本女孩,她有一个可爱的名字:Kanako。她至今还在我的微信列表里,我们偶尔还会寒暄。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和一个日本女人谈恋爱,最重要的是,我的人生被她深深地治愈了。8年以后,回想起来,我至今仍然有一丝感慨,做外贸以后要重点做日本市场,移民日本,奔向日本女性的怀抱。
那一年,还记得是2016年,我在一个欧洲的外企上班,做一个东南亚市场的Sales。因为是一个欧洲公司,我经常和国外同事朋友出去喝酒。有一次和泰国同事喝酒,他叫上了他的几个大学同学,几个日本女人。他们之前在泰国的大学留学,成为了同学。
忘记我们当时在酒桌上玩的什么游戏了,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Kanako的带着东瀛口音的可爱的英文发音,和调皮的气氛,我一辈子都记得。
我记得我当时心情本来是苦闷的。事实上我的情绪多年长期处于一种压抑状态,原因是我总会有一个完不成的目标悬在我的脑门前,不断跳上去,但始终够不到,又不断跳上去,又够不到。
我记得那一年,2017,我在苦恼怎么样规划我的职业发展路线。我的中年危机在27岁那一年已经提前来临了,虽然在这个欧洲公司的销售业绩遥遥领先其他同事,薪资也还不错,一年到头加起来有小50万,但我总是很难感觉到快乐。
我的满脑子里想的都是,5年后,10年后,我在职业上会怎么样?我每天都会思考这个问题,毫不夸张。当你心中一直有一个彼岸的时候,你最终有2种下场:失望或释然。
那段时间如果在酒吧见到我,你会发现我的同事都在high,但酒吧high翻天的氛围下仍然不能阻止我摆出一个poker face。朋友在high的时候,我想的是我需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个酒吧买下来,然后看你们跳舞给我看。是很认真地想。思考的时候表情管理不到位,就会被同事当作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开心吗?”Kanako猜完拳用很可爱的中文发音对我说。
她眼睛瞪的车轱辘大的那个画面现在就像放电影一样出来了。
嗯,苦闷归苦闷,Kawai当前,我动心了。
回去第二天我就向她发起了攻势。
追求Kanako对我来说很简单,相比于中国女人,少了非常多的弯弯绕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跨文化的关系,语言反而对我们成了一个很好的纽带。很明显我们大多数时候用英文交流。
我很早的时候就对她说:我爱你。I love you. 我忘记我说了多少次了,应该是等我说了100多次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
每次聊天我都会抓住机会用开玩笑的语气跟她说:我爱你。应该是喝完酒第二天就开始了。
开始可能是开玩笑,但渐渐地就无比认真了起来。
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是对我来说,让我说”我爱你“这3个字是非常难的。我从小就在一个严苛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已经被训练得不知道怎么表达情绪了,特别是“爱”这种沉重的情绪。
我依稀记得我的高中室友跟他的女朋友晚上在打电话的时候每晚说的那一声“我爱你”,是会对我产生终身记忆的----居然可以那么轻松地说出来这样的词。这对一个INFP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我很庆幸,Kanako,教会了我,怎么样表达“我爱你”。
这是我人生的重大事件。
它的重要,就像我在度过了小学6年级,初一第一学期人生第一次在语文课堂上主动举手发言。
它的重要,就像我大学刚毕业没多久就从一个英语老师,吃了熊心豹子胆去面试一个香港投行并且成功入职成为一个市场分析师和投行大老板的贴身助理。
它的重要,就像我24岁瞒着家里人申请英国大学,直到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出发前一天才告诉他们,终于有机会背叛父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有时我觉得,这些是人生的全部意义。
跟Kanako在一起的两年日子里,我被治愈了无数次。我对她既有感激,又是惭愧.......
刚刚工作忙完,打开点开了微信,看到仅存的那些痕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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