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辩艺术 |年复一年 · 年赴一年 · 年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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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2024-01-22 09:00
云南
朱晓康律师，云南子尚律师事务所创始人，高级合伙人。
本文首发自微信公众号刑辩艺术「第 226 期」，转载请注明来源。与作者交流入口 → ![]()
2024年1月13日，云南子尚律师事务所年终总结会在鹿八森林露营基地召开，会上以回归初心为主题，每一位同仁都谈及了自己的初心。让我记忆最深的是王嘎利老师聊到的那一句话，“年复一年、年赴一年、年富一年”。一年消逝，一年又来，2024年，已经是我创所的第五个年头了，而“刑辩艺术”更文也伴随我走过了四个春夏秋冬。从成员上来看，从最开始的5人团到现在5人团，似乎没有变化太多，期间来来往往，更文人数最多的时候有十人之多，我感慨曾经，也无限向往未来。创办“刑辩艺术”订阅号之初，是我和薯饼无意中聊到的一个话题，当时的她初出茅庐，学富五车，勇敢、谦和；而我正值创业初期，无数雄心斗志在脑海闪现。“旨在想与志同道合者分享，想与摇摆不定者探讨，想与背道而驰者争辩。”并谈到“刑事辩护不仅仅关于刑法学、刑事诉讼法学、刑事侦查学，其背后的价值更关乎社会学、犯罪学、心理学等领域。而刑事辩护也似是艺术，在合法合理的范围内，律师们有着一番作为的天地，就像美术中基础的三原色，亦可以创造斑斓之作。”粗浅的谈了下如何探究刑事辩护这门艺术，大致在生存中思想，在思想中述说，在述说中呈现真相，这也似辩护的艺术。今天，当我再次阅读这两篇文章时，让我有一些不一样的微小的触动，我想，我还是被这样对将来的美好支撑着到现在。我欣喜地抬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阳光很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生活是艰辛的，日子是宁静的，季节的气氛是浓郁而醉人的。直到今天，我怕才渐渐体悟到那一段时光于我而言的一种真实，朴素和无价。一月，是四季的序曲，它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唤醒了大地，引领我们进入一个全新的年份。2023年春，是变革，几乎都在开会，确定新的战略规划，新的制度。我们满怀期待，想象着在黑夜聆听风声、雨声、雷声，想象着充满未知的五彩斑斓。![]()
我写到：我们每个人，放在时代里，就是一粒沙土，一束微光，变革意味着突变，唯有当一种全新的体制取代现有的体制，变革才算成功。而变革的目的是为了改善和提高，获得更多合理而公正的结果。可以想象，春天的汹涌，是多么壮烈的开始，结局不难想象，又是在多么壮烈中死去。但可以明确，那些坚忍，那些善良，那些记忆之中，沉默之中，我便又一次强大并成长。
这个夏天，三次手术，我把它看做是生活一次又一次的飞翔。在这样的飞翔中，我感受了困厄，挑战和所遭遇的生活的秘密。尖锐、闪亮、细致，消过毒的无数针头充满了迫切的渴意。被拍打后的手臂血管鼓起，像一个优雅的嗜血者，尖锐、细致的不锈钢针头闪亮着进入肉体。一线鲜红灼热的液体开始迅捷流溢，还有气味，来自药物、污损墙壁、白大褂、红十字门帘和处方纸张的气味，漫逸渗透于医院内部每一个最为隐秘的空间。倒挂的瓶中的药水，如古老的滴漏，缓缓滴进躺在阴暗走廊长条凳上的老者体内……我写到：生病时，应该去医院，寻求医生的帮助，而不是想着如何取悦别人；而遇到法律问题，应该去找律所，寻求律师的并帮助，而不是…自行脑补。这句话有些商业的味道，句式有转变，不过更多为的是人类的正义，自由和在光明道路上的健康前行。
年复一年，我只是在昆明的小巷里看看太阳，间或从街上的风雨边走过，日子平静的无话可说。有时想独自去看大海，有时想起人生就像一滴水，在命运的大海上东奔西忙。在巴迪乡的傍晚，看到一位妇女的脸颊上（妇女：拥挤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固定路线行色匆匆，骑着磨损的车子、带着背书包孩子的憔悴女性。），残留着刚睡醒的清晰纹线，像大风后的沙漠细波，有着粼粼的生动。徒山回来，鞋子湿透了，她递给我一双靴子，告诉我，不用选择，她应该是这个集市上为数不多的买鞋的人。而那个时候，要到暮色，要到熙攘乱杂的街旁摊贩间飘散桂花与炒爆栗子香味的暮色。要到秋天像一列冷却的火车那样，缓慢滑进幽黯初冬的暮色。我写到：你要去的地方，四野细雨春芒，太轻、太急、恓惶。站在路旁，疑视自己的心灵，于此，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在外人不知的感动与温暖中，又一次勉励自己前行。
高耸的吊车、待拆旧房和未结顶的水泥怪物挤压间的破碎冬雨。今天的庭审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是一场文明的战争，静下来想想，诚然，我如此强烈的希望他能够活下来。在十二月的某天一天早上，我还在床上，睡眼朦胧，收到了一份来自广东高院的判决，这一次他抽到了生还的卡牌。只是后来努力回想起看到结果那一刻的感受，我已全然忘记。我写到：我不得不提醒自己，推动自己，而无非无话找话说，也无非说不出来强说，是“不到非说不可的时候不说”。这样说吧，开始说永远不难，但给说一个完结永远不易。我永远无法忘怀给我烙下深刻记忆印痕的苍白花瓣。他们在时间和人生的汪洋中浮沉，它们其实都只是在寻找着各自的终极天国。
底层感、文学、臭味相投——这些东西混杂着铸就了我坚实的倾诉。图文 | 朱晓康 云南子尚律师事务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