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331。
今天看吴晓波发了一篇文章,写「上海折叠」,很有意思。
商人是一个时代最敏感的群体,他们会做怎样的反应,很可能关乎后面很多年。
而我最近每每想起这些事,就总想起我们经常与小朋友探讨的「电轨难题」。
说到底,这个案例的底层逻辑都是在问:人到底可不可以被计算、被加总,然后进行衡量?人的价值到底是不是有「价格」的?
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要讲求「大局观」,也就是为了集体可以牺牲个人,这其实就是一个计算。但直到我长大,才明白这种计算可能不那么对。
因为无论多庞大的集体,都是由一个一个的人组成的,而这些人每一个都特别特别具体。
昨天跟阿师直播,一个小朋友连麦说,我舅舅死了,但是我一点都不悲伤,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因为我爷爷死了,我就很难过。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爷爷爱我啊,我也爱爷爷,但是舅舅我都没见过。
我想我们的悲伤来自于爱,来自于联结。
事实上,我们也没资格为别人的生死负责,人应该只为自己能负责的负责,而不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计算机,要去计算别人的生死。
所以阿伦特写信给朋友说,我只爱我的朋友和亲人。其他各种大词,都与我无关。
而今年豆瓣在纪念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时候画了一张海报,文字就是:「爱具体的人」。
希望将来,这能是一个常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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