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回归系列文章 根据线上课整理
怨的时候,我们会觉得难受。中国的这些字真的是很有意思,怨字下面是一个“心”,宽恕的恕下面也是一个“心”。宽恕的恕“心”上面是一个“如”,如来的如,如是的如。当你把抱怨的“怨”变成宽恕的“恕”的时候,你的心如一了,你的心如法了,你如是了,如实了。谁舒服呢?也是自己舒服。
我们这一个个体,就好像树上的树叶,你不知道飘下来会飘到哪里。当你作为一个个体的时候,真的会觉得飘零孤零,这是每一个人心头经常有的感受。但就是这样,这让我们成为我们自己,又同时紧紧地把我们连在一起。当我一念生起来利他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开始行动,但我的心已经是自如的。当我生起怨恨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开始行动,这句话还没有骂出口,我的心已经开始纠结了,已经开始难受了。
有一些人很强势,想把所有的东西都归为己有。这样的人我们也很不喜欢他们。你再去看一下,其实在这个外相的背后,越是这样的人,他的内心越是有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与极度的匮乏感。就是因为他有极度的不安全感,他才会想拼命地去拥有。所以孔子最喜欢的弟子是颜回,他就说,回是一箪食,一瓢饮,也不改其乐。他的生活极其简单,一箪食,一瓢饮,大概让我们看,哎,他过得太悲惨了。但是你看,他也不改其乐,那是因为他获得了一种心上的真乐,所以才会表现出来这样的一种清心寡欲。这不是刻意而为之,是他内心真的很满足了,是他内心真的不需要了,他这种清淡、这种清凉、这种清爽和外面的物质世界真的没有关系。
很多时候我们根本就看不见事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活在我们头脑里边的该或不该之中。比如说我现在缺钱,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了,给他打电话一定是因为我觉得他会帮助我,这是我头脑想的。我就跟他说,我需要一些钱,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下呢?他拒绝了我。他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帮你。通常情况下,我们会开始觉得这个社会太阴暗了,这个人间太冰冷了,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都没有人帮我。这就是我们头脑里边的剧情。
我们头脑里边的经常要上演这些苦情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就是喜欢把自己上演成那么苦逼的角色呢?为什么处处他都是很受害很受伤?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定义成这样的一个角色呢?我们经常活在头脑的认为中,而看不见事实。所以我们的孩子被我们教育出来很脆弱,因为他没有看见事情真相的能力。我们过早地让孩子去练习头脑中的虚妄,看见事情真相的能力比知识更重要。看见事情的真相,这个真相就是没有任何人该帮你,也没有任何人不该帮你,没有任何人必须得爱你,没有这一说。
现在我们是成人了,到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了,我们在纠结:这个人说我了,我很难受,我们在纠结这些东西。其实再想一想,咱就说死了的人,天天都还要被拉上公众的舞台,说一遍又一遍,他们到哪里伸冤去呢?还说孔子,有人骂他,有人赞他,这和孔子有关系吗?他都死了两千多年了。这就是实相,我们只要去做一件事,就一定会有人赞同,一定会有人不赞同。只要我们活过、存在过,就一定会有人喜欢,一定会有人不喜欢,一定会有人赞美,也一定会有人诋毁。这不就是这个世界本来的模样吗?
我们经常说真相,非要把它说成多么玄妙,其实我看到的真相就是这么简单。一棵小草生长着,有人会说,这株小草真好啊,有人看了这个小草就说,真烦啊。就拿老天来说,老天下雨了,它该下雨了呀,你要出去办事,你还要骂老天真是不长眼,这个时候下雨。老天的这个冤又到哪里申诉去呢?这不就是世界本来的模样吗?但是我们全都活在自己头脑里面,根本就看不见这个世界本来的模样。
(本篇为第五篇,未完,待续)
醒来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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