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情》时空
文 /韩守林
一夜寒风,窗外法桐、国槐树上的残叶纷纷吹落,归养于大地。冷气锁门,囿于斗室,正宜于品茗读书。一年一度、岁岁枯荣,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叮——”一声,原是微信邀约卷首小文。
其实早一日,我收到一段来自天津的语音。是周清音老师回忆冯育楠先生1999年回到故乡汾阳时所写的两篇文章。一是当年发表于《天津日报》的《刀下留城》,二是后来发表于《汾州乡情》的《故乡,汾阳古城》。老人饱含深情,一腔悲怆,既是对丈夫的怀念,更是对汾阳古城消失的慨叹。先生记忆中的伟岸城墙、城楼已化作烟尘,空余地名如旧。
时空移转,逝者已逝,喟叹与惋惜,除了感情,更多的则是对后人的警示。苦痛往往被人遗忘,大众的回忆总是向好的。
本期作品的时空感似乎更强烈一些。
汾阳文工队曾经凸显了汾阳的一个文化时代,漫不经心地激发和孕育了许多人的文化细胞。任恩顺先生的大篇幅文章《我在汾阳文工队期间参与创作演出的几个文艺节目》一下子把人拉回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的真情实景。他把他的超强记忆力付诸笔端,有文有图,真实再现了那个时代,青春的努力、生活的艰辛……难能可贵的,是在文末附录了当年他创作的演唱作品。琅琅上口的四六句,品读之余,浓烈的汾阳味儿迎面扑来,人物形象呼之欲出。虽已时过境迁,仍会让人怦然心动。反视今日,进入信息大爆炸时代,这类乡土味浓厚的作品却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远。
春耀先生的《健康之管见》继续连载,是他的一篇养生心得。他是一个悟性极高的人,虽非医学科班出身,事业有成后,却把许多业余时间倾注于健康之学,且多有切身感受和真知灼见。多年来数易其稿,终成大作,又不吝将其心血通过本刊分飨读者,使同志于此者受益匪浅。
陈登亮先生的《新中国成立前汾阳地方党组织发展沿革史略》一文,让人眼前一亮。在这一课题,《汾州乡情》创刊以来,陆续发表过不少的回忆文章,但几乎全都是站在个人的角度个人的视角写的。本文用史学笔法进行介绍,其概括性和准确性有着非同一般的价值和意义。
本期亲情、友情文章之外,《汾州文化》栏目内可谓佳作迭出。杨宏山的《尽善村涧东街任家宅院》,由屋及人,介绍了任开运、任承綖父子二人对家乡的贡献。车海玉多年紧盯汾酒,采集了大量第一手资料。他的《“汾老大”的名头》一文,给人们了解汾酒提供了全方位的视野。王永耀、曹富成、成钰的《“太平桥”小考》,独辟蹊径,给我们提供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地方历史掌故。马刚的《民清时期:山西汾阳老商号与民邮业务》,则从一枚枚小小的实寄封入手,斑窥清代、民国汾阳晋商的兴盛气象。
文章让历史的时空再现,而时空不会驻足。在这里不仅可以消闲,还会读出催人奋进的阵阵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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