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873：高甑生的案例值得领导者深思
文摘
2024-10-23 07:05
上海
春正月，党项先内属者皆叛归吐谷浑。三月庚辰，洮州羌叛入吐谷浑，杀刺史孔长秀。上谓魏徵曰：“齐后主、周天元皆重敛百姓，厚自奉养，力竭而亡。譬如馋人自啖其肉，肉尽而毙，何其愚也！然二主孰为优劣？”对曰：“齐后主懦弱，政出多门；周天元骄暴，威福在己。虽同为亡国，齐主尤劣也。”夏闰四月癸酉，任城王道宗败吐谷浑于库山。吐谷浑可汗伏允悉烧野草，轻兵走入碛。诸将以为“马无草，疲瘦，未可深入”。侯君集曰：“不然。向者段志玄军还，才及鄯州，虏已至其城下。盖虏犹完实，众为之用故也。今一败之后，鼠逃鸟散，斥候亦绝，君臣携离，父子相失，取之易于拾芥。此而不乘，后必悔之。”李靖从之。中分其军为两道：靖与薛万均、李大亮由北道，君集与任城王道宗由南道。戊子，靖部将薛孤儿败吐谷浑于曼头山，斩其名王，大获杂畜，以充军食。癸巳，靖等败吐谷浑于牛心堆，又败诸赤水原。侯君集、任城王道宗引兵行无人之境二千余里，盛夏降霜，经破逻真谷，其地无水，人龁冰，马啖雪。五月，追及伏允于乌海，与战，大破之，获其名王。薛万均、薛万徹又败天柱王于寺海。太上皇自去秋得风疾，庚子，崩于垂拱殿。甲辰，群臣请上准遗诰视军国大事，上不许。乙巳，诏太子承乾于东宫平决庶政。赤水之战，薛万均、薛万徹轻骑先进，为吐谷浑所围，兄弟皆中枪，失马步斗，从骑死者什六七。左领军将军契苾何力将数百骑救之，竭力奋击，所向披靡，万均、万徹由是得免。李大亮败吐谷浑于蜀浑山，获其名王二十人。将军执失思力败吐谷浑于居茹川。李靖督诸军经积石山河源，至且末，穷其西境。闻伏允在突伦川，将奔于阗，契苾何力欲追袭之。薛万均惩其前败，固言不可。何力曰：“虏非有城郭，随水草迁徙，若不因其聚居袭取之，一朝云散，岂得复倾其巢穴邪？”自选骁骑千余，直趣突伦川，万均乃引兵从之。碛中乏水，将士刺马血饮之。袭破伏允牙帐，斩首数千级，获杂畜二十余万，伏允脱身走，俘其妻子。侯君集等进逾星宿川，至柏海，还与李靖军合。大宁王顺，隋氏之甥、伏允之嫡子也，为侍中于隋，久不得归，伏允立侍子为太子。及归，意常怏怏。会李靖破其国，国人穷蹙，怨天柱王。顺因众心，斩天柱王，举国请降。伏允帅千余骑逃碛中，十余日，众散稍尽，为左右所杀。国人立顺为可汗。壬子，李靖奏平吐谷浑。乙卯，诏复其国，以慕容顺为西平郡王、趉故吕乌甘豆可汗。上虑顺未能服其众，仍命李大亮将精兵数千为其声援。六月己丑，群臣复请听政，上许之，其细务仍委太子，太子颇能听断。是后上每出行幸，常令居守监国。丁巳，诏：“山陵依汉长陵故事，务存隆厚。”期限既促，功不能及。“圣人薄葬其亲，非不孝也，深思远虑，以厚葬适足为亲之累，故不为耳。昔张释之有言：‘使其中有可欲，虽锢南山犹有隙。’刘向言：‘死者无终极而国家有废兴，释之之言，为无穷计也。’其言深切，诚合至理。伏惟陛下圣德度越唐、虞，而厚葬其亲乃以秦、汉为法，臣窃为陛下不取。虽复不藏金玉，后世但见丘垄如此其大，安知无金玉邪？且今释服已依霸陵，而丘垄之制独依长陵，恐非所宜。伏愿依《白虎通》为三仞之坟，器物制度，率皆节损，仍刻石立之陵旁，别书一通，藏之宗庙，用为子孙永久之法。”疏奏，不报。世南复上疏，以为：“汉天子即位即营山陵，远者五十余年。今以数月之间为数十年之功，恐于人力有所不逮。”上乃以世南疏授有司，令详处其宜。房玄龄等议，以为：“汉长陵高九丈，原陵高六丈，今九丈则太崇，三仞则太卑，请依原陵之制。”从之。辛亥，诏：“国初草创，宗庙之制未备，今将迁祔，宜令礼官详议。”谏议大夫朱子奢请立三昭三穆而虚太祖之位。于是增修太庙，祔弘农府君及高祖并旧神主四为六室。房玄龄等议以凉武昭王为始祖。左庶子于志宁议以为武昭王非王业所因，不可为始祖，上从之。李靖之击吐谷浑也，厚赂党项，使为向导。党项酋长拓跋赤辞来，谓诸将曰：“隋人无信，喜暴掠我。今诸军苟无异心，我请供其资粮；如或不然，我将据险以塞诸军之道。”诸将与之盟而遣之。赤水道行军总管李道彦行至阔水，见赤辞无备，袭之，获牛羊数千头。于是群羌怨怒，屯野狐峡，道彦不得进。赤辞击之，道彦大败，死者数万，退保松州。左骁卫将军樊兴逗遛失军期，士卒失亡多。乙卯，道彦、兴皆坐减死徙边。上遣使劳诸将于大斗拔谷，薛万均排毁契苾何力，自称己功。何力不胜忿，拔刀起，欲杀万均，诸将救止之。上闻之，以让何力，何力具言其状，上怒，欲解万均官以授何力，何力固辞，曰：“陛下以臣之故解万均官，群胡无知，以陛下为重胡轻汉，转相诬告，驰竞必多。且使胡人谓诸将皆如万均，将有轻汉之心。”上善之而止。寻令宿卫北门，检校屯营事，尚宗女临洮县主。岷州都督、盐泽道行军总管高甑生后军期，李靖按之。甑生恨靖，诬告靖谋反，按验无状。八月庚辰，甑生坐减死徙边。或言：“甑生，秦府功臣，宽其罪。”上曰：“甑生违李靖节度，又诬其反，此而可宽，法将安施？且国家自起晋阳，功臣多矣，若甑生获免，则人人犯法，安可复禁乎？我于旧勋，未尝忘也，为此不敢赦耳。”冬十月乙亥，处月初遣使入贡。处月、处密，皆西突厥之别部也。庚寅，葬太武皇帝于献陵，庙号高祖。以穆皇后祔葬，加号太穆皇后。十一月庚戌，诏议于太原立高祖庙。秘书监颜师古议，以为：“寝庙应在京师，汉世郡国立庙，非礼。”乃止。上曰：“武德六年以后，高祖有废立之心而未定，我不为兄弟所容，实有功高不赏之惧。斯人也，不可以利诱，不可以死胁，真社稷臣也！”又谓瑀曰：“卿之忠直，古人不过；然善恶太明，亦有时而失。”瑀再拜谢。魏徵曰：“瑀违众孤立，唯陛下知其忠劲，向不遇圣明，求免难矣！”吐谷浑甘豆可汗久质中国，国人不附，竟为其下所杀。子燕王诺曷钵立。诺曷钵幼，大臣争权，国中大乱。十二月，诏兵部尚书侯君集等将兵援之。先遣使者谕解，有不奉诏者，随宜讨之。1 春，正月，党项之前归附的人，都叛变，投奔吐谷浑。三月十四日，洮州羌人叛变，投奔吐谷浑，杀死刺史孔长秀。3 三月十九日，盐泽道行军总管高甑生攻击叛羌，击破。4 三月二十四日，皇帝下诏：把人民按财产分为三等；还不够详细，应该分为九等。5 皇帝对魏徵说：“齐后主（高纬）、周天元（宇文赞）都对百姓压榨很重，而奉养自己很厚，最终力竭而亡。就好比贪吃的人，吃自己的肉，肉尽而毙，何其愚蠢！但是，这二人的优劣有没有差别呢？”回答说：“齐后主懦弱，政出多门；周天元骄暴，威福在己。虽同为亡国之君，齐主更差。”6 夏，闰四月八日，任城王李道宗击败吐谷浑于库山。吐谷浑可汗伏允纵火焚烧野草，轻兵逃入沙漠。诸将认为“马无草，疲瘦，不可深入”。侯君集说：“不对。之前段志玄还师，才到鄯州，敌虏就已经又杀到城下。这是因为他们的实力还保持完整，军心还能用。如今一败之后，鼠逃鸟散，侦察兵都没留，君臣携离，父子相失，取之如同拾起一根草芥一样容易。此时不追，以后必定后悔。”李靖听从。把军队分为两道：李靖与薛万均、李大亮走北道，侯君集与任城王李道宗走南道。闰四月二十三日，李靖部将薛孤儿击败吐谷浑于曼头山，斩其名王，大获杂畜，以充军食。闰四月二十八日，李靖等击败吐谷浑于牛心堆，又在赤水原再次打败他们。侯君集、任城王李道宗引兵行无人之境二千余里，盛夏降霜，经过破逻真谷，其地无水，人吃冰，马吃雪。五月，在乌海追上伏允，交战，大破之，俘虏其名王。薛万均、薛万彻又击败天柱王于赤海。7 太上皇自从去年秋天中风，五月六日，崩逝于垂拱殿（享年七十岁）。五月十日，群臣请皇帝遵从太上皇遗诰，结束守丧，处理军国大事；皇帝不许。五月十一日，皇帝下诏，命太子李承乾于东宫裁决国事。8 赤水之战，薛万均、薛万彻轻骑先进，被吐谷浑包围；兄弟二人都身中枪伤，失去战马，步行战斗，跟从的骑兵死了十分之六七。左领军将军契苾何力率数百骑兵救援，竭力奋击，所向披靡；薛万均、薛万彻由此得以脱身。李大亮击败吐谷浑于蜀浑山，俘虏其名王二十人。将军执失思力击败吐谷浑于居茹川。李靖督诸军穿过积石山及黄河源头，抵达且末，直到吐谷浑最西边境。听说伏允在突伦川，将要逃奔于阗；契苾何力想要追袭。薛万均因为之前战败，坚决反对。契苾何力说：“敌人并无城郭，随水草迁徙；如果不趁他们聚居的时候袭取，等他们散去，到哪里找他们的巢穴呢？”于是自选骁骑一千余人，直奔突伦川，薛万均也引兵跟从。沙漠中缺水，将士刺马血而饮。袭破伏允牙帐，斩首数千级，俘虏杂畜二十余万；伏允脱身逃走，俘虏了他的妻子儿女。侯君集等进军越过星宿川，抵达柏海，折返，与李靖军会合。大宁王慕容顺，是隋朝的外甥（光化公主之子）、伏允的嫡子，在隋朝做人质，长久不得回国；伏允立其他儿子为太子。后来慕容顺回国，常怏怏不乐。这回李靖击破其国，国人穷途末路，怨恨天柱王；慕容顺顺应人心，斩天柱王，举国请降。伏允率一千余骑兵逃入沙漠中；十几天后，随从差不多都逃散了，伏允为左右所杀。国人立慕容顺为可汗。五月二十一日，皇帝下诏，吐谷浑复国，以慕容顺为西平郡王、趉胡吕乌甘豆可汗。皇帝担心慕容顺不能服众，仍命李大亮将精兵数千人为其声援。9 六月二十五日，群臣再次请求皇帝听政；皇帝批准，但具体细务仍委托给太子。太子颇能分析决断。之后皇帝每次出巡，常令太子居守监国。10 秋，七月七日，盐泽道行军副总管刘德敏攻击反叛的羌人，击破。11 七月二十四日，皇帝下诏：“太上皇的陵墓，按照汉朝长陵（刘邦墓）的规格，务求高大。”可是期限太短，无法完成。“圣人薄葬其父母，并非不孝；而是深思远虑，认为厚葬反而连累墓里的亲人，所以不去那么做。以前张释之说：‘如果墓里有值钱的东西，就算锢藏在南山之中，也能找出缝隙。’刘向说：‘死者之后的日子没有终极，而国家有废有兴。张释之的话，是为无限的未来考虑。’这些话深刻又合理。我想，陛下的圣德超越尧、舜，而厚葬父亲却效仿秦、汉，臣私底下为陛下感到不可取。就算墓中不藏金玉，后世看见丘垄如此之大，怎么会知道其中没有金玉呢？况且如今陛下脱去丧服，是比照汉文帝刘恒，而陵墓的规制为什么要比照高祖刘邦呢？这恐怕不合适。希望能按照《白虎通》（班固所著）的规定，墓高三仞（一仞为七尺）；器物制度，一律从简；将丧葬礼仪规格和陪葬物品清单刻石立于陵墓之旁；再抄写一个副本，藏之宗庙，作为子孙永久之法。”虞世南再次上疏，认为：“汉天子从即位那一天开始，就营建山陵，有的时间长达五十余年；现在要求几个月的时间，就要完成数十年的工程，恐怕于人力有所不逮。”皇帝于是把虞世南的奏疏交给有司，令他们详细讨论。房玄龄等商议，认为：“汉长陵高九丈，原陵高六丈；如今九丈则太高，三仞则太低，建议依照原陵的规格。”皇帝听从。12 七月十八日，皇帝下诏：“国家刚刚草创，宗庙规模还未完备，如今将要举行祔祭，应该令礼官详议。”谏议大夫朱子奢建议立三昭三穆，而太祖之位暂时空置。于是增修太庙，把五世祖李重耳和高祖李渊的牌位供奉进去；加上四个原有的祖先牌位，一共六个祭室。房玄龄等建议，以凉武昭王李暠为始祖。左庶子于志宁认为，唐朝的帝王之业并不来自李暠，不可以他为始祖；皇上听从。祔祭，新死者跟祖先合享香火之祭。也就是使新死者的灵魂，归于祖先之祭。止哭的第二天，把死者的牌位送到祖庙之祭，成为“祔祭”，然后仍把牌位捧回家，等两周年“大祥”，才正式迁入太庙。太祖即始祖，二世、四世、六世庙位于太祖庙左方，称“昭”；一世、三世、五世庙位于太祖庙右方，称“穆”。唐朝李姓皇族追溯世系：七世祖李暠（西凉王国一任王），六世祖李歆（西凉王国二任王），五世祖李重耳（北魏弘农郡太守），高祖父李熙（北魏金门镇将，定居武川），曾祖父李天锡（北魏幢主）、祖父李虎（北周唐公）、父亲李昞（北周柱国大将军）、唐朝一任帝李渊。
14 李靖攻击吐谷浑时，重金贿赂党项人，让他们做向导。党项酋长拓跋赤辞来，对诸将说：“隋人无信，喜欢暴掠我们。如今你们如果没有异心，我可以为你们供应物资和粮食；如若不然，我将据险以阻塞你们的进军道路。”诸将与他盟誓，遣送他回去。赤水道行军总管李道彦行军到阔水，见拓跋赤辞没有防备，发动突袭，缴获牛羊数千头。于是群羌怨怒，屯驻野狐峡；李道彦无法前进。拓跋赤辞攻击，李道彦大败，死者数万人，退保松州。左骁卫将军樊兴逗留，误了军期，士卒失亡多。七月二十三日，李道彦、樊兴都减免死罪，流放边疆。皇帝遣使慰劳诸将于大斗拔谷。薛万均诋毁契苾何力（之前救他一命），声称是自己的功劳。契苾何力不胜忿，拔刀而起，要杀薛万均；诸将救止。皇帝听闻，质问契苾何力；契苾何力详细说了前后情况。皇帝怒，要免除薛万均的官职，授给契苾何力；契苾何力坚决推辞，说：“陛下由于臣的缘故免薛万均的官，群胡无知，以为陛下重胡轻汉，互相诬告争竞的人必然很多。而且如果胡人认为汉人诸将都像薛万均一样，将有轻视汉人之心。”皇帝赞赏他的话，中止了此事。不久，令契苾何力宿卫北门，检校屯营事，将宗室女儿临洮县主嫁给他为妻。15 岷州都督、盐泽道行军总管高甑生延误军期，李靖调查他。高甑生憎恨李靖，诬告李靖谋反；调查不属实。八月十七日，高甑生被判减死罪一等，流放边疆。皇帝说：“高甑生违抗李靖节度，又诬告他谋反——如果这都可以宽大，法律还怎么执行？况且国家自从晋阳起义，功臣多了，如果高甑生得以免罪，则人人都可以犯法——还能禁止吗？我对于老功臣，从未忘记，为此不敢赦免他。”16 皇帝想要亲自去视察太上皇园陵；群臣认为，若皇帝哀痛过度，毁伤身体，坚决进谏，于是停止。17 冬，十月十二日，处月部落第一次遣使入朝进贡。处月、处密，都是西突厥所属的支派。18 十月二十七日，葬太武皇帝李渊于献陵，庙号高祖；以穆皇后祔葬，加号为太穆皇后。19 十一月十八日，皇帝下诏，提议在太原立高祖庙。秘书监颜师古认为：“寝庙应该在京师。汉代在郡国立庙，是不符合礼制的。”于是停止。20 十一月二十六日，任命光禄大夫萧瑀为特进，再次让他参与政事。皇帝说：“武德六年以后，高祖有废立之心而未定。我不为兄弟所容，实在是有‘功高不赏’之惧。萧瑀这个人，不可以利相诱、不可以死威胁，真是社稷之臣！”然后赐给萧瑀一首诗，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又对萧瑀说：“你的忠直，古人也赶不上；但是善恶太过分明，有时不免过分。”瑀再拜而谢。魏徵说：“萧瑀孤立不合群，唯有陛下知道他的忠贞、坚强。如果不是遇上圣明之君，想要免祸可就难了。”21 特进李靖上书，请依从太上皇遗诰，脱下丧服，改穿常服，驾临正殿上朝；皇帝不许。22 吐谷浑甘豆可汗长期在中国做人质，贵族们对他不服，竟为部下所杀。儿子燕王诺曷钵立。诺曷钵年幼，大臣争权，国中大乱。十二月，皇帝下诏，派兵部尚书侯君集等将兵增援；先派使者晓谕调解，有不奉诏的，随宜讨伐。
因为，哪怕领导者是个傻子，只要组织内部运行流畅，这家组织依旧可以前进。比如八王之乱的西晋，哪怕第二任皇帝是个白C，哪怕上面诸王轮番交战，西晋还是能够往前走了一段路程。现代企业当中，那位“下周回国”的老板已经不在公司了，公司已经没有老板了，但听说那家公司的一些员工依旧稳妥的上下班，好像福利还不错。其实从组织运行的角度看，建立完善的机制与治理体系也如同登山，得一点点切磋琢磨，很不容易。我们呢，有没有设定不能碰的红线呢？怎么来对待这类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