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就伤心,干嘛非得给自己加自己根本不相信的戏,进行自嘲。戏来了,唱首戏多的情歌就好,比如你还要我怎样(让人伤感,又让人翻白眼的情歌,哈哈)。这不是今天的我会满意的创作,可能是我小时候喜欢干的事吧,老是小小又大大的伤心。不过委屈是真的,心碎也是真的。我把那些段落放在这里,这是我落地的一面。世间所有心碎的人都一样。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抱着一颗敞开的心,然后被一扇门狠狠丢回来。你被丢过无数次,所以你不知道不丢是什么体验。过去这三年,我用心的爱过,没什么好后悔的,每一步我都尽力了。做的不好的地方我有道歉,不够理解的地方我有努力,该放手的时候我也放手了。我不能保证自己做的对,但我知道我每一步都对得起自己的心。我从未背叛过我自己。你反复用力摔碎了这颗心,我把血肉模糊的它黏的七上八下,也没多麻烦过你。希望你以后能走出所有女人都是你妈妈的影子,走出原生家庭带来的所有桎梏。你以前说让我相信你,你会走出来,我相信你,你自己也要相信你自己。我不用我的脑子抵抗我的心,只是我的心噼啪碎了,它暂时只想挖一个地洞到雪地里冬眠做梦。这是我昨天写的。在这个俗世中,爱情本就非常稀有。我所讲的东西,现实生活中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到。好在我不需要他人的理解,我只需要回到笃定的信念中。关于爱情我写了好多,最满意的一句是爱情是我们自由意志的证明。没有选择的选择,是灵魂合一的不可逃避性。当然没有人是为了追求神性从而走入爱情的,而是真爱会让人接近自己心中的神。刻意追求神性的人从来就和神不搭界,我不信所有的宗教。就像觉醒这两个字,它本就是一个进进退退的过程。把它当真理,只会让它变成人类无数个陷阱中的一个。我有一个给我助攻的家庭。虽然它给我造成了一大堆阻碍和伤痛,但它成就了我。我经常讲人间没有好坏痛苦没有比较级,但我的家庭比绝大多数人的家庭强太多了。我就是因为被深深爱过,所以一眼就能识别出不爱。爱在这个家中是流动的,人的眼睛是清醒的。我们和外界格格不入,我们用一生的时间享受这个格格不入。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是平庸之辈,虽然我们也许看起来很普通。我的妈妈在子女角色的觉醒上也许走的不远,所以需要我反过来唤醒她,但她是我认识的最聪慧的女性。所有的迷雾都在我遇见某人那一刻被炸开。我就是一瞬间知道了自己找到了能和自己嵌合在一起的另一半碎片,我感到完整和熟悉,前三十多年的所思所想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无原则的母爱不属于神性,也不属于动物性。动物只是为了繁衍才让别的生命体寄生在体内罢了,人类想要的可比繁衍多多了。人类在一张白纸上画上自己的爱,不是为了让ta更好的爱世界,而是为了让ta更好的爱自己。这是无可厚非的人之常情,我生一个专属于我的人作为我的延伸来爱我,可是它不是神性。神性之爱与回报无关。与家庭无关。与这世间一切的欲望无关。它是彻底广义的。我怀疑爱本身就是这样的,甚至人都不需要去学习怎么爱,而是人从小就被剥夺掉了神性之爱。人类被植入了嫉妒,控制,吞噬,强奸,杀戮。人类忘记了内心的那个神。人类需要合一,而只有平等的人才能合一,否则只会带来吞噬。本自具足,人格重建,重建了就不破碎了,这些都是骗局。人本来就不完整,也不稳定,因为人很多被植入的碎片。人只需要拔出某些阻止自己活出自我的碎片,不是每个都要拔。植入也是个中性词。你不被植入,你就是个空洞的没有人的人,你连自言自语都不会。我也并不太赞同男性有原罪的说法。在男女合谋出的父权社会,踩在女性脖子上的脚可不止男性的。巨婴男就是无原则母爱的产物。溺爱的伤害并不比普通虐待的少,甚至还要多。女性是一种处境,可是男性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们有更多的读书工作机会,连公共卫生间都更大,却没有因此长成更有幸福感的人。我不认为有任何一个个体或者一个群体需要对人类的悲剧负全责。每件事都有两面性,就好比捧,它的另一面就是杀。你被捧上去的时候多开心,摔下去的时候就哭的多惨。压力也是。压力太大和没有压力都会阻碍人的成长,不是掉入内耗,就是陷入温床。不要去买这些账。如果女权的重点是分裂人类,一天到晚给人扣厌女的帽子,或者给人规定一种应该活出的样子,那我才不要和这个主义扯上任何关系。金斯伯格大法官说的那句我很喜欢的话,也许可以改成,我不是要为女性谋红利,我只是想把女性脖子上的脚拿开,不管这个脚是谁放上去的,女性的也不行。甚至可以改成,没有任何人有把脚放在任何人脖子上的权利,不管你什么性别,什么种族,什么地位。个体利益神圣不可侵犯。我不会觉得伤害他人的人过的有多幸福,一个心灵美满的人怎么可能去伤害别人?灵魂破成千疮百孔的人才会干龌龊之事。就那些霸凌他人的人,晚上不睁一只眼睛怎么睡的着呢?爱是很实在的东西,它一点都不虚幻。它会实实在在的给人注入自信,插上翅膀,心怀感激。会在你淋雨时变成一只大伞,会你在受冷时成为一个暖宝宝。会在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掉落时变成魔毯接住你,会在你不敢往前时在你耳边说,不要怕,下面都是鲜花。爱情会让人接近心中的神,神也能让人越来越接近爱情。真爱求不来,神也求不来。只有当你分清了爱和需要,当你经历足够多,觉知足够深,不需要任何固定关系也可以活下去的时候,真爱才会来临。我们爱的人是绝对且唯一的,不受外界变换而转移。它不是人关于白月光的幻想,而是一股看得见摸得着的生命力。人的成长不过就是不断调整自我而已。人最有魅力的部分也于在自我,不在本我,也不在超我。自我是无限流动的,可以被不断重塑的,它能让他人和自己在体内达到一个完美融合。我不认为灵魂一定高于自我,雁童子在人间体验到的一切都很珍贵,不管它们是不是灵魂想要的。灵魂也许只懂神性之爱,它不懂人性之爱,而我们都需要人神合一。理解人性之爱,接纳人性之爱,本就是神性的一部分,哪怕人类再愚蠢,再可笑,再狡诈,再卑微,再残忍。
(神就是每个小孩来到世间心中都装着的后来被弄丢了的精灵。我们觉醒的过程就是找回这个精灵的过程。爱是勇敢者的游戏。我们需要在破败花园的一片荆棘中寻找自己那颗上灰的真心,越过所有糖衣炮弹的干扰,不被头顶黑漆漆的电闪雷鸣吓退,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闪着微光的地方,把那颗珍贵的钻石扒拉出来捧在手心。我们刚开始以为我们需要小心呵护这颗钻石,不明白其实是这颗钻石在用力呵护我们,只要我们可以勇敢的把它装回自己空空如也的胸膛,让那个精灵一般的神回到我们的体内。所有社会规训带来的压抑,所有童年创伤带来的不配感,都会在精灵的调皮一笑里灰飞烟灭。)碎掉的梦会嵌入身体,然后重新生长为我们的一部分。
(既然你可以为了别人的一句话赴汤蹈火,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句话浴火重生?是你觉得做自己严重不够,特别错误,才让自己疯了。可是虽然你疯了,如果我已经在亲近中爱上了你,那你的病也是你的一部分,我会在嫌弃咒骂中照单全收。甚至到最后,你的病,病的你,变成了一个独立于你之外的可爱小人也说不一定。我爱上了我看透的你。)我不是因为你有病而爱你,只是因为爱你,所以爱上了你的病。
(我们都是在彼此身上学会了爱,从而长成一个不一定更厉害,但一定是一个更具神性的人。破碎的心连在一起那一刻,就是最美好的人性之光,就是神本身。找回心中那个原始干净的视角,那个没有经过打磨的灵魂,不等于否定掉这个被塑造的刻上一堆印记的经历总和。当一个人渐渐接纳了自己,ta就不会再去后悔,去如果,去责怪,ta会完完整整的喜欢今天的自己。喜欢到不想用墙皮擦去抹去人生任何一笔经历。因为去掉任何一笔经历的我,都不会再是今天的我,而今天的我,我千金不换。)我们都需要重新编程,破碎的心才会温暖彼此。(内核,或者说本质这个地方,需要你用决绝残忍的看起来不带人性的理性,或者,用不带任何逻辑不带任何相关经验的感知或直觉,才能抵达。)觉知,臣服,合一。(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人类行为,根源都在维护自我感上。为了维护自我感,人类可以狂热到失去所有理性的地步。这个自我感,不是我想成为谁,而是我是爹,也就是父母,权威,定义的谁。如果本我是我本来是谁,超我是你们需要我是谁,那超我对本我的毫无人性的压迫就造成了人类唯一重要的惯性传染病:我不能成为我自己,你也不能成为你自己。)不把别人看成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是个体整合以及人类统一的起点。(爱情作为爱的一种,是我心中最伟大的理想主义。它需要你面对自己的灵魂深处,审视自己的深渊,打碎自己原有的自我,获得一种新的生命。这样子的爱不可能轻盈。所有只想要快乐不想要悲伤,只想要甜蜜不想要痛苦,只想要轻松不想要沉重的人们,是不可能获得这样爱的体验的。只有深深去拥抱过自己的破碎和难过,去抚摸过他人的痛苦和脆弱,才能体验到能充盈人全部内心的快乐与满足。只有真爱能让人克服所有的逃避。)爱,可以承受的生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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