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开始写公众号,我就从自己开刀,分析自己的创伤来源,调节自己的应激反应。我在众目睽睽中解剖自己,治愈自己。第一刀是最痛的,就好像有一个伤害我的人在撕心裂肺的大叫着死活不离开我的身体。那种自己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坏蛋,我不知好歹,我狼心狗肺,我没能做一个乖孩子,一个好人的负罪感更重了。所以我说弑母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最痛的事。弑母关系到我心中最温暖的坚固堡垒,它会牵扯到我最爱的人们。我不知道鼓起了多少勇气才敢去挑战内心我一直不去触碰的最柔软的地方,才敢拿婆婆出来尽量不带感情的分析。从此我成为了家中的黑马,没有一个人认同我,我的妈妈作为替罪羊还会找我对峙。这个过程自此又增添了一轮新的创伤,把我的创伤应激(我口中广义上的PTSD,也就是所谓复杂性创伤后压力综合征)彻底暴露了出来。暴露挖掘出伤口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我不会欺骗大家。而且自我严重分裂动荡的时候感觉全世界的鲨鱼都好像要闻着血腥味过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支撑的住。我害怕这个世界,我很怕自己会随时垮掉,碎进一个更深不见底的深渊。我怕这一切都是个谎言,根本就没有希望,没有爱,我在把自己往更深的坑里拖。人会好起来吗?我根本不信。我没有信念。我以为这就又是我的另一个永远出不去的漩涡。那一刀曾把我痛到在地上打滚,拿出各种利器伤害自己。各种混乱撕碎自己的想法在脑子里打架。不配得感羞耻感内疚感一起涌上心头的时候就只能在床上抱紧自己,任凭绝望的眼泪把自己淹没。我幻想各种死亡的场景让自己解脱,这是我从小就拥有的技能。想一想人终究会死掉,终究会解脱,才让我感觉好一些。但为什么也最温柔?正是因为这一刀,让城墙倒塌的我反而慢慢更深的理解了伤害我的人的不容易,进而扩展到对整个人类。我的温柔就来自于我的脆弱和眼泪,我一点都不嫌弃它们。最光明的地方原来藏着最深的黑暗,我不敢去一分为二,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他人,不想伤害我体内内化的他人。情感让我容易被植入,它是我的弱点。可是同时它也是我最厉害的地方,只要我学会原谅自己,接纳自己,爱自己。一分为二以后的我并没有感觉自己是个从未被爱过的人,反而让那份刻骨铭心的爱走入了我内心更深的地方。我知道他们都在自己的局限性下用心爱过了我,并将一直爱着我。只是人们都受伤了,人们不知道该如何摆脱掉自己身上的桎梏,全部都处在看起来没我反应激烈,但实际上更严重的创伤应激中。那些习得性无助,那些对关系的依赖,那些无法敞开心扉,那些丧失灵魂后的迷失,全被我尽收眼底。共情力的开关可以被我用意识灵活调控的更好了。流动的我就随着自己的感受和直觉去释放自己的攻击性,对不尊重自己和欺侮他人的行为直接提出异议,如果对方给脸不要脸我就彻底切断联系。我以前也会反击,只是有时会反射弧延长,冷静下来才能开始反击。后来我只是反击的更快了,根本不带任何感情。跟流氓讲什么道理?不尊重自己的人就不配跟自己对话。我不再压抑我的愤怒以后反而平和了。当我释放出我的应激后我的应激反而不会过激了。我的应激慢慢变成了有的放矢。对于我觉得我能化解的矛盾我不但不应激,我还要去拥抱那些刺。对于我认为暂时没救了的人,比如不会反省的npd,或者说一些妖魔鬼怪的洗脑,没安好心的操控行为,我直接屏蔽,屏蔽不了就战斗,战斗不可取就逃跑。怎么对付npd家暴男这些其实不需要看什么指南,就跟着你作为人的本能走就好了。比如不给情绪回应,哪怕心中愤怒也不给回馈,不然把对方给自己的情绪反应再丢回去会没完没了,你肯定不想没完没了。傻逼不配让你生气,傻逼只配滚出你的生活圈。他们也轮不到你用血肉之躯来付出来同情。要说受害者,他们有些就是家族里的所谓金童,都是被家长“你做的符合成功标准就大肆赞扬不符合就言语侮辱棍棒伺候”养大的。他们确实有很深的创伤,确实是受害者。但是他们已经深陷受害者牢笼不拉一个人进坑来施虐就跳不出来的境地了,你没有能力去抵抗住他积攒了一辈子无处发泄的恐慌和愤怒。你渴望的亲密,平等的爱与关怀,他们给不了你。聪明点的还会给自己营造出“诚实的说谎者”这个人设,那就需要你调动你的逻辑,去识破对方的前后矛盾,以及他们更深层的动机,别被他们表面的故作真实绕进去了。所谓用自己的主观世界来扭曲周围的客观世界,用吞噬掉他人界限来进行融合,通俗点说就是他们的真才是真,他们的对才是对,别人的不是。在他们那里别人的主观是不存在的,只存在他们自己必须占上风的主观。他们非常清楚自己在想方设法pua别人,只是他们停不下来,他们已经对权力上瘾了,觉得没有权力的自己什么都不是。人类的精神操控不就那些手段。先给你灌输不配感和羞耻感,让你认为自己做自己是错误的,不配的,不够的,让你厌恶自己,讨厌自己。引起你的情绪反应后再告诉你你好情绪化,你不理性,你不行,你有病,你的感受是错误的。接着奴隶主告诉你世界上的别人都是坏人,只有ta才能保护你,爱你,你只能属于ta。纯粹是先给你创造一个问题,然后告诉你ta才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先用一巴掌把你拍晕,再给你颗甜枣麻痹伤口。精神控制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先打垮一个人。一个行尸走肉好不好被操控?是不是一个满身伤口的人会格外渴望那颗只有糖分没有水分的对自己的伤口毫无帮助的甜枣?甜枣不是爱,我再强调一遍。世界上有的是吃都吃不完的新鲜红枣,不需要被打两拳才能吃到。被打垮的你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形成习得性无助的你开始寻求奴隶主的保护。所以我才说不要相信有人会帮你挡雨,离开他们的世界,根本没雨。分手快乐,分手后天天都是艳阳天,挡什么雨。你被洗脑成了相信没有他们世界会塌,可是明明是他们把你的世界压垮的。你的力量被封锁了,你以为自己很无助,你陷入了他人给你挖的陷阱。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不爱孩子的父母这句话,就好像怎么会有不爱奴隶的奴隶主一样可笑。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去找那个伤害自己的人吗?你在重复创伤里看似企图在创伤里打败当年那个伤害自己的人,其实是在企图把创伤里那个手无寸铁的小孩抓出来:你为什么这么软弱,为什么让别人伤害自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谁都可以不原谅,但是你得原谅自己。对你实行精神控制的人当然不希望你记得,所以你的记性会越来越差。他们希望一切都能翻篇,都能根据他们当下的利益旋转,所以你就跟着希望一切都赶快翻篇。你在和他人共谋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伤害你自己。意识到自己在重复创伤是一种相对来说更好的情况。更差的情况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创伤里打转。我有什么创伤呢?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伤害我?老师同学整个社会怎么可能伤害我?不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不够好,不够厉害,不是个合格的人类。是因为我运气不好,是因为男人都是渣男,我们作为女性就是弱者,会被捕猎进牢笼里。是因为老板都是对的,他们提供了钱,我就得付出生命来回报,毕竟养育我的爸爸妈妈就是这么说的。找别的捕猎者还不如找这个捕猎者,毕竟习惯了,毕竟他还有甜枣呢。我不认为我们作为人要压抑自己的应激,有些应激是我们动物的一面对自己的保护,比如战斗和逃跑,只是需要适当调节。我自己就像个耳朵很长的野兔,远处一有动静就刷的蹦走了。一紧张就心跳加速全身冒汗,属于交感神经系统很容易兴奋的人。同时有些应激,比如僵住和依赖他人帮自己遮雨,确实让自己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受到神经系统的伤害,但也容易让自己掉进奴化自己的坑里爬不出来,在我看来更危险。强迫自己遗忘,降低自己的敏感度,强迫自己当个负责任的好人,就是父权社会送给你的礼物。敏感其实人人都有,每个小孩来到世间的时候都是敏感细腻的,只是被社会驯化到消失了。当人麻木了,长大了,就会对伤害自己的人无法说不,陷入一种完全无助的境地。女性是弱者吗?男性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不把员工当人看的资本家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他们的力量是被这个社会赋予的,你可以不赋予,可以说不。在把自己重新养大一回前,你可以直接屏蔽掉他们。很多男性喜欢告诉女性,你们都是需要男人的,你们没男人活不下去。这句话我从小到大听太多了。我就想告诉女性朋友们,你们好好思索一下,在你们的关系里,到底是谁需要谁,谁没谁活不下去。只有需要他人的人才会把这句话挂在口中,这是父母文化灌输给爹的第一个操控手段。我知道我自己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一种应激。可是比起遗忘,我的让我疼痛的防御很好的保护了我。相对于僵在原地把自己解离出来的软绵绵,我更多是点亮全身曾经受过类似伤痛留下的痕迹后带来的想进攻的愤怒。这些应激有时会伤害到我关心的人,而且会伤害到我的身体,比如焦虑,会让我本就很严重的湿疹从头长到脚,所以我会尽量远离让自己不适的环境。这样的我也能一眼识别出他人把自己僵在原地害怕冲突进行解离一片空白的状态,那后面不知道有多少来自于童年的压制。我就想对这些软绵绵的暂时无法反抗的人说,远离有毒环境,不然你的伤会越积越深。
作为女性的我当然被捕猎过,当我不满足对方时也被荡妇羞辱过,我会很快根据实际情况拉远距离。那个疯疯癫癫距离模糊的人会一瞬间无比清醒,距离和界限两个字变成了这场关系里的唯二词语。我并不是个极端的人,如果按照我的原则去严格要求每个人,那没几个人值得深入交往。既然如此,那就保持距离好了。关系一拉远,对方根本无法伤害到自己。很多伤害都只存在于亲密里。这就是我对亲密关系非常谨慎,并且从来不轻易跌入任何长远关系并给出承诺的原因。我随时都在冷静考察中准备逃跑。让我放下戒心彻底信任的人,生命中就没几个。如果这是坏女人,那就让我坏好了。我如果是妈妈我也不会是好妈妈。这个父权社会本来就在教导男性不尊重女性,我就建议所有有儿子的妈妈别把儿子太当回事。给他们支持,鼓励,和看见是一码事,当他们走进校园走上社会学会一些恶习,那就得严厉对待。我不是你的子宫,我的乳房也不属于你。想要妈妈纯洁?不纯洁就是不爱你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的存在危机自己解决,少拿那些恶习来绑架我,我不欠你的。我是员工的时候也是个难搞的员工。少给我画大饼,不讲信用的人就不值得合作,管你声称自己有多厉害,有多少资源。当所有人都说我不要一棒子把人打死时,说我反应过激时,我根本就没理会,只做我认为我需要做的。说我狭隘的由此及彼吧,我看见被虐待的动物会痛到不行,看见那些用好人病把自己送向虎口的人最后落得惨状会非常愤怒。顾城杀妻的例子我举过好多次。谢烨没有才华吗?她是崇拜顾城才把自己绕进去的吗?她写的诗不比顾城差,只是因为太像了,所以没有被世人看见。她就是太好了,太想照顾这个男人了,才答应了他那么多无理要求,才让自己最后被杀掉。这不是创伤应激综合症是什么?我不批判顾城,他确实就是个走火入魔的病人,被英子耍的团团转就是他的病给他的礼物。我要瞄准的是广大深陷好人病出不来的人,我要唤醒的是这个群体。不要离熊熊太阳太近,否则你会被烧成灰烬。我知道我的经历很难普世化。我是在亲密关系里把自己治愈的,而更多的人是更容易在亲密关系里加重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亲密关系是我的救赎,它是我的必然,可是不是别人的必然。这个经验只对于和我有类似成长历程的人有意义,但我从里面提炼出来的对于创伤的思考会给很多人启发。正是因为我们都跌入过深渊,所以才能看见对方接住对方。我们给了彼此深入骨髓的看见与接纳。但也正是因为我们都在深渊里,所以相处起来异常艰辛。明明相爱却无法信任对方就来源于我们的创伤唤起太多了。这些在我们的血肉模糊相处过程里我都写过。比如我一发脾气他就觉得是他妈妈在虐待他,控制他。被肢体虐待过的他也很难和人亲密,总是一上一下的。他一发脾气一忽视我就觉得是爸爸在捕猎女性,是妈妈要操控我,是我要被抛弃了,是对方要把我变成一个根本不是我的人。直到我一点点学会稳定自己,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自己是安全的,相信自己可以决定他人能否对我构成伤害以后,才渐渐平静下来。面对这些闪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激模式。解除这个应激的关键就在于找回自己的力量。意识到自己在闪回后不要沉浸在某个偏执的妄想中反复,这个时候思考并没有什么用。就跟自己默念,我很安全,我不怕,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保护自己,我可以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决定。记住,长成今天这副模样的你已经很厉害了。你不仅仅是受害者,你是幸存者。你有防身武器,你有一肚子的凭什么还没来得及问,你有整个世界的爱。不管防御对不对,它把你救了下来,先要谢谢它。只有谢谢你的大脑,你的大脑才会放过你,才能慢慢被你重新编程,让你被爱包裹起来。你作为你,就是足够的。没有他人的认同你也是足够的。你在自己的眼光里就是完美的,所有的瑕疵只能证明你很勇敢,你从那个洞里爬出来了。那些缝隙只是为了让你的光发出来,不要去嫌弃它们。把所有被植入的评判自己说自己不够好必须这样那样的声音赶出去。而且足够的你不要一个人去面对这个世界。你可以尝试着依靠自己的内在感觉去找可以治愈自己的人或动物,不要把自己封锁在那个瑟瑟发抖的寒冷地带。我知道受过伤的人都很难相信他人,但是孤独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冷。不要追求病态的独立,不要羞耻与自己需要他人,不要让那个全世界都是坏人的妄想把自己困住。抱着一个有温度的玩意一起瑟瑟发抖总比在妄想里独自瑟瑟发抖好。每次迈一小步,感觉不舒服就退后一万步。幸存者如你啥世面没见过?不要怕。我写下的从实践中总结出的东西不仅仅对我自己有用,对很多他人也有用。但我知道文字的力量很薄弱,没有多少人会看见,看见了也未必会理解我的废话。我只能希望如果你看懂了,哪怕只有一点点,不要害怕应用到自己的生活里。如果你自觉能量很多,也不要怕应用到他人身上。有时候一点点援手,能彻底改变掉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不要严格信奉那句“不要干涉他人命运”,人类这张有神性的大网在这个疯魔的时代需要更多的光和热。
认知层面的东西如果不去实践,那所有的大道理都无法融入自己的生命。就成了懂了一堆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很多困难都是人们自己脑子里想出来的。真的是只需要勇敢的迈出第一步,那后面所有的东西都会慢慢顺理成章。你会渐渐形成一个正向循环,你的脑回路会被重塑,那个委屈的小孩会被自己重新养大一次。
你为什么不敢攻击,为什么怕痛,为什么逃避,为什么不忍心,是因为体内被植入的他人在怕痛,是这个不属于你的他人在排斥离开你的身体,是这个他人在自我防御。很多时候意识到了问题根源路就已经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东西交给那个常年被压抑的原始小孩就好。慢慢来,跟着内心那个小小簌簌的声音走。ta比你想象的要厉害的多,ta根本就没有你父母描述的那么弱小无助,ta也完全不需要他人实为控制的保护。
你为什么会有分离焦虑?因为你父母不想离开你,是ta有分离焦虑,然后把这种分离焦虑投射在了你身上,导致你需要在他人身上索取安全感。你为什么不断地在亲密关系里复制自己父母的关系,因为你的身体里住的根本不是你,那个真正的你从来就没有出来大口呼吸过。那个呼吸不畅的你想在这个关系里完成弑父弑母,但往往都以失败告终。因为ta的自我觉知还不够,还不知道自己这一系列操作在做什么。让我们一起来做荡妇吧
荡妇是身心荡漾的妇女还是荡秋千的妇女?随你怎么讲,但我永远只会把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前面,也希望你把你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前面,不开心就别勉强自己。
请你做个先为自己而活的人
我就是要唤醒被压抑好人内心深藏的恶魔。把你的恶魔放出来,把你的不满宣泄出来。不要老觉得自己欠别人的,你谁都不欠,你活着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恩赐。无论做什么,都要相信自己值得。
当下是最具威力的,它已经孕育了所有的可能性。你不能抹去任何东西,但是你能靠灵活的视角重塑所有的存在。接纳自己所有过去给自己的感受,释放出来,你就可以治愈你自己。你就是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人,只要你敢想。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心理医生,只要听从自己的心。在囚笼套娃里当一个自私的混蛋是一件需要慢慢练习的事
这世上几乎每件事都有价格,只看开价够不够高,而只有爱是无价之宝。任何外界得失都无法来收买我爱自己这件事。只要我感觉到自爱在被剥夺,无论剥夺方式有多温柔,只要我感到有谁在工具化他人,侵犯他人界限,我就会应激。因为醒过来的我无法再沉睡过去,麻木已不再是我的选项之一。也因为自爱还没有形成一种熟练的习惯,还没有被我写进无意识系统。我对自己的反向洗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敏感和清醒就是会让人痛苦。认真的分析迷糊的活着,看透一切还去热爱生活,这需要非常强大的内心。我不逼着自己强大,我只有反复去经历被丢弃的布娃娃心境才能一次一次的站起来。真正爱你的人会希望你越混蛋越好
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离开某种抽象的不基于爱的共同体自己会更强大,就像弑父弑母才能让一个人真正站起来一样。如果每个人都学会先管好自己再去操心他人,做个所谓不关心他人的混蛋,世界真的会美好很多。
慕强是因为心理上还没断奶,我们可以把奶换成豆浆。
如果把奶理解为父母之神在剥夺人的独立性自主性的基础上给个体的折断翅膀之爱,豆浆则是平等个体间建立在互相接纳和鼓励基础上的插上翅膀之爱。这样人才不去仰视他人,也不去俯视他人,只会平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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