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累女人泪
第111章/必丛正说义与利
何必丛所言“胡光墉”幼名顺官，字雪岩，清徽州绩溪人，著名徽商，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清朝商界名人，平生充满传奇色彩。
在有关史籍记载中，是这样对其记述的：胡光墉，从一个钱庄小伙计开始，通过结交权贵显要、纳粟助赈为朝廷效犬马之劳；胡光墉初在杭州设银号后，入浙江巡抚幕并为清军筹运饷械。
一八六六年，胡光墉助左宗棠创办福州船政局，并在左宗棠调任陕甘总督后主持上海采运局局务；洋务运动中，胡光墉聘洋匠、引设备颇有劳绩，并为左宗棠出关西征筹粮械借洋款立下汗马功劳；几经折腾的胡光墉，终由一钱庄伙计成为后来显赫一时的“红顶商人”，被专家称为“中国近代商圣”，是清末政界商界极为传奇的人物，近代史书上有很多关于他的记载。
2003年，由胡光墉传奇人生故事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胡雪岩”，播出曾引众多发热议。
包大海听后摇着头道：“都怪我不学无术，现在的人都搞不清楚别说过去的人了。”
何必丛用心良苦对包大海大讲胡光墉生意场中，不管面对小市民还是大朝庭，凡事都本着“先义后利”的从商原则故事，向包大海灌输“君子重义，小人重利”、“商道在于厚道”的大道理。
这下子包大海终于明白了，认真回道：“我懂了何院长，我会的。”
“说顾客是‘上帝’好像玄了些，旧时称顾客为‘客官’也不够贴切，其实叫‘衣食父母’最合适。”何必说着站起身来，“我去一趟回来，还有话要问你。”
包大海愣了一下，“你要出去？”
何必丛指了指卫生间随即离去。
包大海不明白何必丛临走时丢下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问宋萍，“宋姐，何院长是啥意思？”
宋萍为包大海添加好茶水后，答非所问道：“听为民说，你有一个很不错的老板朋友。”
包大海连想也没想就回道：“是刘中和吧。我只有这样一个老板朋友，做乳制品生意的，我们厂的冻库现在就是他在租用，刘老板做事为人都相当不错。”
“听说你们交往十多年了。”
“是的。刚认识那会儿刘老板生意就挺火的。”
说话间，何必丛回来了。
何必丛坐下对包大海道：“我听为民说，你以前一直拒绝刘老板的帮助，开始说得我都有些不相信、不，你别打岔，但在我们的相处中，事实证明你的确是这种人，所以我信了。”
包大海赶紧道：“谢谢何院长信任，不然我没今天。”
“估计你平时少看电视剧。前不久，我看了一部讲房中介的戏，戏中有这样一句台‘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对客户如初恋；房东骂我心不堵，就当自己是保姆’，你做得到吗？”
包大海笑了笑没回答。
“太过份了，我估计真能做到的没几个，但你还是做得不错。”
何必丛随即又说，肖为民曾告诉他，说包大海当初给他送礼的钱就是刘中和给的，可见得，除了包刘两人的交情以外，另也说明刘中和的豪爽，还好他没收，不然刘中和真要小看他了。
何必丛接过包大海递给的烟点上道：“找机会引见一下，刘老板跟我是同一类人，不交可惜了。”
包大海高兴道：“好啊，刘老板挺随和的，一点儿不像有上千万资产的大老板。”
宋萍插话道：“你还有件事情我们也是早就知道了。据说，你长期帮一个下岗女人免费维修家电，有这事吧。”
经宋萍一说，包大海自然想起陈大姐，但他却不好意思讲。
何必丛：“是为民跟我们说的。还有，那个女人的兄弟陈志也讲过，他就在我们医院干保安，你认识的。”
听何必丛如此一说，包大海只好讲了起来。
“陈大姐当时够难的，比我还难，做人总得有点儿啥心嘛。”
“听说你昨天还去为她修过燃气灶。做得对，做人是该像你自己说的有点儿什么心才行。有种成功叫清平，因为他们坚守了品质；有种失败叫富有，因为他们损毁了道德；人，不能只有私利层面的认知，还应该有道义层面的良知。”
包大海笑了笑道：“其实她家也没啥东西好修的。除了修过那台旧冰箱以外，另就是电饭煲、热水器、燃气灶啥的，都好修。既然你们早就知道咋不早说？”
“所以没说，是想继续观察你，而你也的确用自己的品质打动了我，否则不会跟你签医院的维修合同，更不可能还要为你帮后来的大忙。”
包大海没想到何必丛所以善待自己竟有诸多因素，至此，他终于信了那句“好心有好报”的老话，释然了。
何必丛自顾道：“现在最兴说的是‘三观’相合，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讲的是普世价值。但没想到，有些混人，居然把酒桌子、牌桌子、晕段子也叫成‘三观’；有些官场中人，居然把靠山文化、告密文化、厚黑文化也算进‘三观’里，或许还不止，这不是鬼扯嘛。”
接下来，何必丛认真对包大海讲述老一辈人常说的旧十六两秤故事——
话说旧十六两秤，秤杆上的每颗秤星代表一颗星宿，北斗“七星”，南斗“六星”，福、禄、寿代表“三星”；秤杆上嵌的十六颗星，颜色必须是白色或者黄色，绝不能用黑色，比喻做生意要心地纯洁不昧良心；如果短斤少两，少一两叫“折福”，少二两叫“折禄”，少三两叫“折寿”；每颗秤星时刻告诫生意人务必买卖公平，切莫短斤少两，否则等于害自己，古人在发明十六两秤时，寓意深刻，用心良苦。
“我也懂得何院长的良苦用心，”包大海再次信誓旦旦道：“我一定做到既不丢脸，也不砸碗。”
“不丢脸不砸碗，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商酬信，天酬勤，人酬善。做人，一定要直得起腰杆，不能让别人戳脊梁骨。”
宋萍打岔道：“大海，你现在跟前妻怎样了？”
鉴于何必丛夫妇与肖为民的关系，再加上他们对自己的善待与厚待，包大海将诸多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何必丛听后感慨道：“唉，有缘继续过，无缘各走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也不是管面对缘分还是事业，既不强求也不乱求，失一时顺其自然，得一时淡定坦然。”
宋萍：“能合自然好啦，连光忠还有心结哩，怎么说都是知根知底的知心人嘛。”
何必丛又道：“大海，员工的事情你落实好没有？”
包大海：“你们有推荐的？”
“只要你落实好就行，我们没理由来凑热闹。”
……
作者简介
康亮（真名：李杨康，曾用名：李杨康亮），自由作者，1955年生于重庆，祖籍山西，新三届知青。已出版新人性长篇社会传奇小说《走出肮脏岁月》（上）、《走进阳光岁月》（下），新人性长篇婚姻家庭小说《男人累女人泪》。另著有系列人生故事、知青回忆录、中、短篇小说、小小说、文学短剧。长篇社会题材小说《天下轶事》（上下）写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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