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场的「死咖」分享中,有人提到安乐s相关的纪录片,也有人提到“如果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伴侣”。大家还讨论了,当我们面对疾病带来的极度痛苦时,是否能寄希望于挚亲挚爱同意我们的提前离世。毫无疑问,这个问题是沉重的。即使我们对自身死亡的态度已经足够清晰,当面对挚亲挚爱时,依旧会陷入死循环。这种不舍与残酷,并非三言两语所能概括。许多年前,看过一部安妮·海瑟薇主演的《爱情与灵药》,片中的她饰演一名罹患帕金森的年轻女子(本期封面正是出自该片),在一场短暂爱情里裹挟了慢性死亡,让电影有了不一样的视角。无尊严的活和有尊严的死,你会如何抉择?当离去的人是你的挚亲挚爱时,你又会如何抉择?5/23的周四晚,邀请你带着困惑或答案,一起加入这个「死亡与爱」的探讨中。
死亡咖啡馆的概念由瑞士社会学家伯纳德·克瑞塔兹在2004年首次提出。2011年,Jon在伦敦的家中地下室创办了第一场「死亡咖啡馆」,并将这个活动形式传递全球十多个国家。「死亡咖啡馆」是一个没有议程、结论或导向的死亡教育沙龙。「死亡咖啡馆」在带领人的主持引导下,创设一个坦诚开放、真实安全的场域,通过人人参与、人人分享的方式,让人们可以自由表达自己对死亡的经历见闻感受,并无意图引导参与者形成任何结论、接受任何产品或采取任何行动。2014年,手牵手王莹女士在上海发起了第一场死亡咖啡馆活动,及后续培训来自全国79个城市累计十八期841位学员,其中已完成认证267位「死亡咖啡馆中国带领人」,举办活动过千场、参与人次过万。可以是自己的个人经历,亦或是所见所闻,也可以是家族的习俗、老家的传统,更可以是自己的梦境,或者一本书、一部电影......无论是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死亡咖啡馆活动就是借由各位的诉说和聆听,回忆过往重新发现,探索整理应对死亡的经验和重要的展望。死亡咖啡馆提供一个开放的空间和平台让大家畅所欲言,以此增加对死亡的意识,帮助人们充分地把握有限的生命。
你试过和身边人,聊起死亡吗?他们的反应如何?在中国,从未有过死亡教育,从小到大,我们太少有机会,能肆无忌惮地谈论死亡了。而死亡并不遥远陌生,我们需要时间去认真对待它,而不是回避。是专注倾听、不加批判的理解看见
是打破禁忌、直面死亡议题的畅所欲言
不是宗教辩论,更不是怪力乱神的专场
不是心理咨询,不是丧亲辅导,
作为带领人,我会为大家构筑一个安全开放的场域来探讨死亡;作为参与者,请你务必遵守死咖的准则——维护隐私,尊重,专注倾听,不加批判。
在报名后,邀请你完成死亡十四问的问卷(可回看结果),作为一个预热。
杭州远洋乐堤港敞开OFFENBAR(单向空间1层)🚇大关站(请全程保持手机静音,尽可能专注与他人发言,彼此尊重)
建议提前10分钟抵达场地签到,迟到15分钟谢绝入席;
去年9月,我在大理旅行时很幸运地报名上了人生第一场「死咖」。2.5小时的活动结束,我更加确认了当时自己和死亡的关系,也更加确认了要为自己筹办一场生前葬礼的念头。作为一个脑洞敞开的INFJ,我其实常常和人谈论死亡,就和谈论爱一样自然。我会在朋友诉说身边人离世经历时静静聆听,也能坦然地讲出自己的经历和对死亡的看法。在我眼中,死亡本就和呼吸一样自然,它不是突然“来临”,而是从生的一刻起就伴随左右。我们只是常常忘记或是故意忽略逃避它。成为「死咖」带领人,我能把死亡教育带给更多人,也能在每一次的死咖中,重新觉察到自己对死亡态度的改变,不断去洞悉熟悉它,为DDL做好充分准备。2024年,我要完成13场死咖。13在西方是一个微妙的数字,在韦特塔罗牌里对应着大阿尔卡纳牌的死神。
在大理的三文笔村,窗外便是苍山,我在这里带领了自己的第一场「死咖」。和21个年龄不一的伙伴度过了一个下午,复盘时听到大家的发言,让我见识到了「死咖」的魅力,也更坚定了我做死咖带领人的决心。
四月底,在杭州上树Taoroom很美的露台上,我同8位伙伴在工作日午后分享了自己人生中与死亡相关的话题。结尾时,收获了许多诗意的与死亡相关的感悟。
五月中旬,我收到来自杭州「敞开」OFFENBAR的邀约,将「死咖」放在酒馆进行。沟通阶段一度担忧,和单向空间紧挨的酒馆空间很开阔,流通性太好,会不会让大家在这个场域容易分心。
事实证明,在酒馆进行的「死咖」令大家更为放松,还有参与者提前到达场地后,在书店看了看和死亡相关的书籍。过程中大家分享了许多与死亡、精神世界、灵魂等相关的书籍、纪录片、时事热点。于是我决定,再在「敞开」带领一场线下「死咖」。这一次,不止是自己对于死亡的态度,还想聊聊当死亡横在我们与挚亲挚爱间,会有怎样的觉察。
(请全程保持手机静音,尽可能专注与他人发言,彼此尊重)—————————————————————————